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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十年了使枪的准头还在。” 邹佐拍过中年男人厚实的肩膀后,随手下离开了这条贫民街。 随后,他坐车,给项馨瑶打电话,”老婆,今晚我要去北京一趟。你不用等我了。“ *** 差不多四五个月邹佐没再缠着康洛,当看到短信时,他说他来了北京,请她出来见上一面。 康洛皱眉,删了短信。 ”二夫人,鱼汤炖好了,您看还需不需要加点盐。“新来的月嫂是行业里出了名的,为着肖玉觉即将生产而聘请的,做得一手的好菜。 康洛尝了味道,”再加一点点就行了。“ ”好的。“月嫂年纪不大,四十来岁,白白净净的身段子也不错,想年轻时应该略有几分姿势。 ”二夫人,您要的燕窝也已经炖好了,是在客厅吃还是偏厅呢?“佣人出来。 ”放偏厅吧。“ 康洛随口应着,准备去接九妙放学。 明天是周末。 邹佐的短信再来:你出来,蒋东原想杀一个人。 康洛回:他只要不杀我男人,我管他杀谁。够了,不要给我再发短信了。 邹佐被拒绝了,他盯着手机发了半天的呆。 他的车子是很普通的一辆宝马,就停在秦家别墅几百米外,远远的都能看到秦家那占地宽广的大宅子。 修得异常奢华。 “你当了豪门少奶奶了,所以你就不愿再和我联系了……你好狠的心。”邹佐扔了手机,他愤恨地盯着那大铁门,那门内驶出一辆豪车,从摇下来的车窗他看到了坐在后车座的康洛。 她好大的派头,出门随时都有几个保镖跟着。 “你想要荣华富贵,也是经由我手贡献了不少。而今天,你忘恩负义。康洛,我一而再的给了你机会,你却置我的仁慈于不顾……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 中年汉子在部队里工作了十五年,为了结婚而退伍,在政府的安排下当了协警。和讨来的老婆过着平凡清贫的生活。直到老母亲重病,花去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女儿出生时又逢身体不好。来自于经济的压力令妻子无法忍受,选择带了女儿和他离婚别嫁他人。 中年汉子也不怨妻子市侩,他本性木讷老实,离了部队也没什么大本事,当个协警也就领点死工资。妻子嫁给他也一直很辛勤工作着守妇道持家又有方。 只怪老天爷嫌他们日子不够苦,夫妻过得恩爱吧。 总之中年汉子缺钱,然后项元帮的人找上了他,因为他曾在部队里是狙击好手。 那个年轻的黑帮头子给了他一笔钱,足以治好老母亲让她后半生不愁吃穿。甚至事成之后,他还承诺再给他二十万,这笔钱,他可以寄给妻子,让她好好养育他们的女儿。 中年汉子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如果是用自己下半生的自由来换,他觉得很值。 李老大一早就来联系他了,让他于午夜两点在一幢公寓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他所要做,只是找个好时机把那个贪官给杀了。 他守在离对方最近的一幢公寓前,在那窗户后面,他架起了狙击枪,静静等待着最佳时间。 高柄是个贪官,不过行事低调而且极为谨慎,从不落人把柄。他知道他树敌不少,很多人都想买他命。所以平时出门他总不离保镖。更甚至,任何时候他都不会靠近窗户前。 他上个月得了个新宠,长得肤白貌美自是不必说,温柔体贴很知分寸。在床上,却是个极为狂热的SM爱好者。 他是先天性的性无能者,再美的女人都无法让他小弟弟抬起头来,为此他自卑而选择在床上折磨女人。 可这女的是个妖精,当他遇到她的第一眼,他便感觉精虫冲脑,只想cao死她! 可他不能人道,于是只能用鞭子,用各种刑具弄死她! 凌晨的公寓里,厚重窗帘下,他正在让小情妇给他koujiao,那情妇口活极好,可他仍举不起来。于是鞭子一鞭又一鞭,女人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并痛苦地呻吟与地求饶,而他玩得兴起,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那窗户前…… 今晚的窗帘,因为一时疏忽没有关严实,留下了一条小缝隙…… 把凶手处理干净 “高柄死了。” 秦家书房里。 “谁杀的?”秦仲霖。 “凶手没找到。死在他的小情妇公寓里,警察判断是职业狙击手,这案子还在追一步追踪中。” “高柄死了,谁有利?”秦仲霖问。 “高柄暗中和蒋东原勾结,他死了,对蒋东原是没利的。”秦仲天说。 “派人监视连玉树。” “你难道怀疑是她杀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 “虽然她和蒋东原是姘头,可这时候杀她丈夫,不明智。” “是。但愿这件事只是个偶然。” “走吧。” *** 康洛换了礼服,戴了珠宝,也上了淡妆。一身奢侈物装点在身上也是略有几分贵气。正美美地自恋着照着镜子,秦仲霖推门进来,“打扮这么漂亮准备勾引男人吗?”他走了过去,伸手圈上女人的细腰,并顺便在对方白皙的脖子上烙下一吻。 “呀!”康洛吃痛皱眉。 秦仲霖满意地欣赏着吻痕落成。“今晚上,哪都不能离开我。” “你给我留点脸好不,等下你哥又要取笑我!”康洛很不爽那枚吻痕。 “你和我哥关系倒是越来越亲密了啊。”秦仲霖笑。 康洛翻白眼,“难道我要和你哥当仇人么。” “不担心我会吃醋?”他捏了她鼻子,眼眸里尽是暖暖深情。 康洛勾嘴:“你要吃你哥醋么?” “不。好了,不说胡话了,走吧。” “等下,我要用粉底把这吻痕给盖了……” 秦仲霖扯着姑娘的手,“盖了我就再给你印一个。” 奔驰车上,秦仲天充当司机,挑着眉透过后视镜满含深意地看着弟媳在脖子上抹吻痕,弟弟在一旁擦,两人恩爱得旁若无人。 “我说了你擦了我再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