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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话人家。大哥在外面也应该避避闲,若给蒋东原逮到了,也是不好办的。” “搂个腰算啥呀,唉……”秦仲天也是郁闷。 “以后不要再喝醉了。手机什么的还是保管好点。” 上次是那小妞趁秦仲天喝醉时偷了他手机按了指纹,把两人的相片传到了朋友圈。 结果肖玉觉就这么看了,闹起来了。 这事儿的结果是众多朋友作证,确实除了搂个腰牵个手什么也没干才作罢。 *** 蒋东原是有些麻烦。 连玉树这个女人过于强势,他蒋东原是利用完了就扔的无情种。和连玉树的新鲜劲儿消失后,再纠缠只是为做借她在香港的人脉。 哪想到高柄很快怀疑上了,只怪连玉树沉不住,如此迫不及待,逼得蒋东原不得不找邹佐帮忙杀了高柄。 这高柄一死,连玉树更是没了顾虑,待高柄事件结束后就往北京偷会情郎。甚至光明正大来逼迫郭芝兰离婚。 “你对蒋东原毫无帮助,又是个被很多男人上过的肮脏货!比起被他主动抛弃前,不如拿笔钱趁年轻再嫁个好男人!”连玉树咄咄逼人着。 郭芝兰被逼得只能一个径地掉眼泪,什么话也反驳不了。 比家世,比才貌,比手腕,她确实差连玉树太多了! 连玉树要个孩子 连玉树约了郭芝兰出来。 “你虽然是郭家的嫡出女儿,可依宠爱度到底是比不上郭孝全的。以前你和蒋东原还算门当户对,可现在,蒋东原那么优秀,你压根就配不上他了。你一没钱,二没貌,在床上也乏味,在外面也带不出去。与其让自己老公在外面养情妇,不如拿笔钱带着儿子去过好日子!” 连玉树从包包里摸出一张支票,递给了郭芝兰。 “服务员,买单。” 结完帐后,她对郭芝兰警告:“与其让蒋东原主动和你离婚,不如你先提,总还能赢得一丝面子!” 郭芝兰瞪着连玉树:“蒋东原不会离婚的!他也不可能会娶你的!” 连玉树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薄怒,郭芝兰再是蠢蛋,也有看得清楚的方面。 蒋东原不会娶连玉树,他的事业顺风顺水,他的家庭外在认为幸福美满。官员最怕什么,不是没才能。而是负面评价。 酒色财气。 因为这些,郭芝兰才有底气,才相信蒋东原所说的,他的财富都是留给她的儿子的! “他会离的,等换届结束!”连玉树说。 郭芝兰撕了她的支票,“那我就要再守着蒋太太的名份两年!” 连玉树的脸色整个都冷了下来,“只有聪明人才会拿着钱离开。除非,你不想当这个聪明人。人生在世,谁又能保证自己能一直平平安安活到老呢……” 郭芝兰脸色苍白:“你什么意思……” 连玉树笑,“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主动提出离婚,我会让你和你儿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不能的!”郭芝兰眼里闪过一丝惊恐:“那是蒋东原的血脉,你要是敢这么做他一定恨死你——” “我会给他生几个子女,足以让他完全遗忘掉长子之痛!”连玉树转身离去。 郭芝兰大受打击地一屁股坐回地位子上。 *** 郭芝兰去幼儿园接了四岁的儿子蒋经业。蒋经业是蒋东原的翻版,无论性格还是脸蛋,没一点遗传到郭芝兰。 蒋政北就说这个孙子生得好,生得有出息,平日里格外疼宠有加。 看着儿子有地位,郭芝兰也是深感自豪。 “经业,去看看你爸爸回来了吗?” 蒋家在去年换了房子了,住的是不输给秦家的大别墅。 郭家势力从最初的平等降到高攀,郭孝全已经从不正眼看待她这个女儿,却因着她嫁了个好丈夫,而日日笑脸。 她的母亲也不再总是怨天尤人,在朋友圈里能抬得起头了。 就因为郭芝兰嫁了个好丈夫。 因着这些外在因素,不管蒋东原在外荒堂,郭芝兰愣是没再起过离婚的念头。她就盼着,自己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为mama争光,也能让儿子经业未来更有出息过着人上人,还不会有同父异母的弟妹来分夺他的财产! 为着这个,就算连玉树总是苦苦相逼,乃至找人轮jian了她,她也深信蒋东原的话,好好守着这个家! “mama,爸爸在书房里。”蒋经业跑了出来报告。“爷爷在院子里,我去找爷爷玩!”手里拿着飞机跑了出去。 郭芝兰走向书房,书房门未关掩,应该是经业打开的。 “东原。”走进来时深吸了一口气。 蒋东原头没离开过文案钢笔沙沙地写着,“什么事?” “连玉树找我,让我和你离婚。”她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气,是为了经业。第二次,还是为了儿子。 蒋东原抬起头,停下了书写,目光沉着如水,问:“你要和我离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会和她结婚吗?”她目光灼灼盯着丈夫。 蒋东原若有所思地盯着妻子,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的妻子已经被他的情妇逼到绝路了。“我说过,让你好好守着这个家业,守着你儿子的财富。” “我想给你再生几个孩子。”郭芝兰说。 蒋东原一笑,“可以啊。” 于是郭芝兰彻底地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待妻子一走,蒋东原也没了心思办公。起身,走到窗前,看到草坪里儿子和父亲在玩飞机。 他蒋东原的富贵,除了父亲给予的,其它都是自己辛苦挣下来的。 遇上秦仲霖,这个出身豪门的权代子弟,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将发迹。 他努力迎合秦仲霖所有的喜爱,也讨好着对方。但是他又得小心不能过于卑微,秦仲霖身边太多讨好的人了。 他做到了,成了秦仲霖最好的兄弟。 甚至他喜欢上尚宝宝时,他恨得那么痛苦,恨不得想宰了秦仲霖,还是得微笑着故作无事祝福对方。 他盼着,等日后权力大了,等可以完全和秦仲霖处于一个水平线上时,他敢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