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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的?” “不是我家男人就是了。”康洛身体上心里头都不舒服,没心思交际,就对蒋东原请求:“我的钱包被打劫了,大少爷能载我一程不?” 蒋东原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留心了下那是妇产科,便收回视线揽着她出院了。 上车的时候,康洛抬腿的时候轻嘶了声,伤得可真严重。当时痛麻木了幸好医院离黄小睛小区不远,十分钟,要不她估计失血过多。明儿早报上就是“酒国名花被强暴,残忍父兄禽兽不如”等字样。 想想真难为情,那种死活纯粹就是给人民无聊的生活增添一剂笑话的,她不想那么伟大奉献。 蒋东原看出邹小鸡心情不好,就也默默开着车,停在红灯处时掏了根烟点上。康洛望着前方在走神。 等蒋东原一根烟抽完后,康洛轻轻地问:“大少爷,我遇到麻烦了,你说二少爷会不会帮我忙啊?”她就是没直接向蒋东原求救。 蒋东原嗤了声:“说来听听。” “我想杀两个人,但是呢,他们手头上握有我的把柄,不知道这事儿难不难解决?” 蒋东原听了,眼睛就微微眯起,聪明地已有猜忌,然后说:“这事儿简单,还麻烦不到你家二少爷出马。” 于是康洛微微笑了,她这时觉得蒋大少人特别好,于是夸赞道:“大少爷,谢谢你呢,你人真可真好。”她还是没有直接提出请他帮忙。 又一个红灯路口停下,蒋东原这次直接地盯着她,说:“你家金主不能脏了他手,懂吗?有些事,告诉你的老板很好解决的。” “但是我估计老板他们做得不太好,万一惹火了仇人先揭穿我的把柄,我就只有去跳海了……”她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他听了只是嗤笑。却也及时留意到她眼底那一抹冰冷。 是真的啊,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大条了,那卷带子绝对要毁掉…… “大少爷今天心情好,可以免费帮你。” 她露出个灿烂到让整张脸都狰狞的笑容给他:“真谢谢您!” 蒋大少,比金主手段厉害多了。她直觉秦二少那样一个光明的男人,不会想让他沾了自己手的…… 还是蒋东原黑心适合干这些复仇事。 *** 邹大伟乐呵呵地举着DV回家,邹小包上医院去包扎手腕了。邹大伟在他离开前扔给他拷好的U盘,邹小包看也没看就随口塞包里了。 邹大伟又乐呵地把片子拖出来,这是部很漂亮的片子,男的俊女的美,施虐与受虐,就是可惜了女的从头到尾都没吭声。还被男的捂住眼睛,造成无法一眼认出女方是谁。 邹大伟大有点不乐意了。这带子越看越郁闷。 邹小鸡的身子重点部分竟然给邹小包脱下的衣服给遮了去,能看的就是两人的确是在运动,偏偏该遮的全给遮了,看个毛线! 邹大伟愤怒了,都怪他当时贪看继女那一脸yin荡,忘了取好角度。果然这导演不是人人都做得好的。 邹大伟很生气,决定等儿子回来时好好教训一番。然后就是这时候门铃响了,他随口问道:“谁啊?” 门口传来娇滴滴的老相好的声音,他马上去开门,也没关片子。 门一口,老相好突然扑上来,他赶忙抱住,就看到几个男人闯了进来,是催高利贷的人! 金主抹药手别插进去呀 邹大伟一看,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满脸的戾气转为哈巴狗似地讨好:“陈哥,您怎么来了……”可吓得不轻。 那叫阿哥的男人一身的流里流气典型的凶神恶煞,嘴里叼着支烟双手叉裤兜里走了进来,环顾了下环境,说:“我说老邹啊,你家环境还是这么寒碜呢。你那个继女不是赚了大钱么,咋没接你们出去共享天伦啊?” 邹大伟涎着脸卑躬哈腰地说:“那贱人过些时候就来接我们了。陈哥啊,你看啊,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这刚有三万块!”说完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那一笔钱交上去。 这就是他从邹小鸡卡里取出来的现银。那个死贱人,整张卡居然才三万块! 陈哥接过钱,又眯着眼将钱递给小弟,小弟开始数钱的功夫,陈哥找了张椅子坐下,就看到那电脑里的A片。乐呵呵道:“老邹啊,你可真是好性致,这张碟子不错啊,哪找的俊男美女……” 说着就凑了上去,捏着拳头搓着下巴眯眼细瞧:“这男的可真眼熟……”然后猛一拍大腿,叫道:“可不是就是你那儿子邹小包么!” 那一声叫吓得邹大伟跳了下,整张老脸苍白,眼神游移四处说:“诶诶,陈哥好眼色!我就瞅着这男的跟我儿子长得像呢!” “怕不是你儿子背着你去当男演员了吧?!”陈哥嘿嘿笑道:“哪天你儿子要是出名了,可记得让他给咱们兄弟一人一张签名,让咱们兄弟也威风威风!” 邹大伟只能嗫嚅着应允着这鄙夷话。 小弟将钱数清了,确实三万整。 陈哥出乎意料没急着走,在那片子上快进慢进地,细细端倪那女优。半晌后,再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你家女儿嘛!真是重口味啊,luanlun!”叫得特别兴奋。 邹大伟已经浑身哆嗦了。 就见陈哥皮笑rou不笑说:“这么好的片子,借给哥儿们看几天?嗯?还是给咱老大瞧瞧吧,他好这一口。” 邹大伟一听,脸色惨白,正结巴要开口就见陈哥拨电话,态度特别恭敬地与老大交谈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后质问邹大伟:“这片子打哪来的?给咱们兄弟说说吧。” 看似商量的口气却有明显地不容人拒绝的命令,邹大伟只能苦着张脸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哥听了,撕着指头上的细皮皱着眉忍着疼说:“邹大伟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邹大伟只能干笑着。 这时陈哥挥手让邹大伟的老相好出去,然后朝那片子努努嘴:“就这一张?没拷别的了?” 邹大伟只涎着脸说就只有这一张,才刚拷出来,就存在一张盘里。 陈哥听了直点头,然后又打了通电话说:“老大,就这一张。” 然后那端说了什么陈哥给挂了电话,然后对小弟吩咐:“来啊,把这台电脑主机给拆了,要确保绝对报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