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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 秦仲霖和尚宝宝订婚好多年,两家人早就认定了这个内定媳妇,就是秦仲霖也把她当成了媳妇看待。 尚宝宝笑容甜蜜地舔上未婚夫的唇:“仲霖,人家好久没和你亲热了……” “有你爸在……” “别管他,他不会来打扰咱们的!” *** 康洛一心想发展副业,俗话说得好,人人靠自强。可惜囊中暂时羞涩,只能一心一意守着老本行。 康洛一直认为,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是没有男人会珍惜的,无论是蒋东原还是对她好的秦仲霖,在未来某一天玩腻了还是会丢弃她。她就是这点最欣赏蒋东原,那男人够绝,说不喜欢她厌恶她一定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 秦仲霖让邹小鸡回家的期间,给了十万块,让她自己玩。康洛把钱存进邹小鸡的银行卡里,这里头只有四十万,是邹小鸡以前存的私房钱。 看着这区区四十万,仅够在三线城市买幢百平方的房子,还不算装修费在里头。 康洛愁了。 去辛姐那里喝酒,遇到辛姐正在打电话骂人:“我说郑姐,你放我鸽子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个节骨眼中,你让我上哪儿找投资人?!啊,李姐也是……你们两个当我张辛好欺负是吧?!” “甭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太虚假了——” “行行行,郑姐,你有你的难处,我也不烦你了!我另外想办法吧!” 辛姐一通电话打得火冒三丈高,气得直往嘴里灌酒。 康洛便问:“怎么回事啊?辛姐。” 辛姐马上坐过来话匣子一出,康洛就听懂了。 辛姐要投资一间酒吧,清水吧,营业执照地址什么地都搞定了,现在就差合伙投资人。本来是决定三个人入股的,突然间另外两个合资人就像是暗地里说好了似的,各自反悔了,找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辛姐一个人顶不下来那酒吧,康洛便若有所思问:“辛姐,差多少钱啊?” 辛姐比了个三:“四百万,我们计划是一人投资一百多万,开个大点的。你知道在京城里开酒吧,没点后台是开不下去的,启动资金是四百万,以我的人脉掏点小钱打点上面关系就够了……” 四百万啊…… 康洛眨眨眼,还真拿不出来。 辛姐还是明白人,见她问了脸上又露出点失望,就巴过来说:“回去哄哄你二少,让他投资点钱?就两百万便成。” “不知道他愿不愿借啊……”康洛摸下巴犹豫。 辛姐咯咯一笑,如老母鸡似地:“还‘借’!就光这一个‘借’字他也准出得起吧!”嫖客与妓女的关系,一个是施予者,一个是被施予者,反过来又是相互的施予者。找金主骗点钱来花花,是理所当然吧。 敢包情妇,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么! 康洛细细想了想,觉得辛姐说话有道理,关键是她自己心态没摆正!不就两百万么,她靠“借”,他还不愿出么! 自信心一涨,康洛就和辛姐说:“辛姐,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对开酒吧很有兴趣的!” 辛姐眯眼点头说:“其实我并不差那点钱,只是呢,如果后台更硬就好。小鸡啊,你借不到钱也没关系,能让秦二少当咱们酒吧的靠山,你就算来挂个名我也算你一股!” 康洛见中了计,眨了眨眼,无语地看着笑得贼的辛姐。 后来辛姐感叹道:“小鸡啊,女人的青春有限,你可以在五年内将债还清。但等你出去的时候,想要过正常的生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到时,有点钱傍身,还能在这世上痛痛快快地活下去。我当你是亲妹子,才这么照顾你的。” “我知道的,辛姐,这事包在我身上。” *** 康洛既然打了包票,这事儿就一定要办到的。 当天晚上给秦仲霖打电话,拐了七八道弯说了这一通话后,秦仲霖那端沉默了半晌,才问:“需要多少钱?” 感觉有戏,康洛挺直背脊说:“也不多,就一百万吧……?”反正辛姐说了钱不用担心,她就提大家能接受的份额。 “那买宝马就没戏了。”商人本色。 康洛翻翻白眼,陪年轻男人实在没意思!“行。” 于是这件事儿就暂时这么定了。 康洛用一百万加秦二少的关系脉,换到了酒吧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笑得相当得意的两人,辛姐是为了自己的酒吧一帆风顺,康洛是为了以后老了有钱。 康洛的副业,终于在她重生到邹小鸡的第三个月诞生了! *** 秦老太爷子今晚很高兴,他未来二媳孙要来吃饭,早早地就让大孙子去排队买了只烤鸭。 秦仲天无语地说:“爷爷,宝宝她不爱吃烤鸭。” 秦老爷子笑呵呵说:“我知道啊!但你爷爷我爱吃啊!” 秦仲天只有翻白眼,脚边的女儿秦九妙说了句实话:“其实爷爷不爱吃烤鸭,他就是想着方儿折腾你和二叔!” 小女孩真相了。 29大少忧伤 秦仲霖带着尚宝宝来的时候,秦老爷子笑呵呵地招呼:“闺女,大半年没见了,在国外瘦了呢!英国那边呆得不好吧?待你回去的时候捎点腊rou和香肠,解解馋吧!来,先吃桔子,今年的桔子特别甜!” 秦老爷子大刺刺坐在客厅里,给孙媳妇扔了个桔子过去。 秦老爷子除了爱吃烤鸭,也爱吃腊rou香肠,基本上他就是个不挑食的主。早年旧中国艰苦,虽然新中国以后都大大享福了,秦老爷子还是保持着传统美德。 尚宝宝甜甜地答应着:“爷爷,我一定带很多过去!上次回来你给我捎的那些我们那边的同学都特别爱吃呢!” 秦老爷子很满意,这孙媳妇实在太乖巧了。 秦季生回来的时候,见到儿媳妇,有点皱眉。冷淡地打了声招呼后就先上楼了。 尚宝宝有点难过,她这位未来的公公对她多有偏见在这个家里不是新鲜事儿了。难过中就忍不住扯扯未婚夫的衣袖,秦仲霖正端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看,从文件里抬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