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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蛋糕吗?” “嗯嗯!然后遇到小鸡了,没想到她今天生日,才十九岁耶!好年轻哦!仲霖你说是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也不知道尚宝宝眼力在哪里,康洛现在多是素脸朝天,一眼就看得出年纪小小。 秦仲霖深深地看了一眼,敛下眼眸说:“嗯,化了妆的女孩子都会更成熟一些。” 康洛撇撇嘴,蒋东原猪手还勾在她腰上,那贪看美色的服务员可在一旁哇哇叫,这家糕点店何时一次性聚集了这么多帅哥美女,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说出去可长脸了! 蛋糕改好了,康洛接过,蒋东原掏的钱。揽着姑娘的腰就不和秦仲霖多说了,先回去了。各自道再见后,康洛还隐约听到尚宝宝说:“仲霖,下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也来定个情侣蛋糕好不……”然后细腰上一紧,她无奈翻白眼:“拜托,我也是人,我的腰是rou生的,你要发泄去捏柱子吧!” 蒋东原立即松了手,但仍没有放开她。康洛提着她的那对情侣蛋糕,蒋东原提着她那只大蛋糕,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他的车。“送我回家。”上车后她也不跟他废话。 “去我家,我帮你庆祝生日。”却是蒋东原霸王地宣布。 康洛忍着气,今天是她生日,懒得计较,有人帮她庆祝也总比一个人孤单过得好。 说到蒋东原的家,有好几处。蒋东原很少带公主去他住所,邹小鸡也不过有幸去过一回。他带她去的另一处是邹小鸡没有去过的一幢别墅。相当豪华但明显是夫妻住宅的小型别墅,里面装修高档而精致。拉她进屋后,他让她自便,但不准上二楼,她也不稀奇。 把自己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去厨房拿盘子和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切蛋糕,连蜡烛都没点。 G69 蒋东原换了便服下来,就看到她如呆在自己家里似地,盘着双腿端着蛋糕盯着电视边看边吃,背是挺得笔直。便问:“你在干什么?”她淡淡地扫一眼:“练瑜伽。”看她坐姿不就知道了。 他坐到她对面看到那个大蛋糕被切了一角,蜡烛却是原封不动:“不是生日吗,怎么不点蜡烛。” “你可以当作今天不是我生日,所以不点蜡烛。”她只是对蛋糕有兴趣,对吹蜡烛无爱。 她浑身带刺,他也没恼。撕了蜡烛包装袋,取出十九根挨个插在蛋糕上。本来漂漂亮亮的蛋糕却因为她切了一角而坏了。因此插了根蜡烛在她吃了一半的蛋糕上。 接收到她视线,他用打火机挨个点燃,然后指着蛋糕说:“既然生日就吹蜡烛吧。” 她嗤了声,嘴一吹便把盘子里的蜡烛灭了,然后取了下来。他看她不合作,那蛋糕上十八蜡烛还亮着,只好低头吸了口气帮她吹灭了。她视线又回到电视上,然后听到他呢喃:“生日快乐……” 她的心一窒,尝在嘴里的蛋糕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甜…… 又过了好半晌,才感觉到背后伸来一双手环上她腰,那灼热的男性味道,细脖上有点点的碎吻让她呆愣了片刻,直到那双手爬向她的胸脯轻轻揉搓时,所有的魔障都在那一刻打散。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放手。” 他却置若罔闻,手中的盘子便掉在了地上,有油沾到了地毯上,却没人理会。她手抓住他的手,下巴下一刻就被他的大手捏住,被捏了起来,她看到他的脸,那一份浓到化不开的忧伤:“他们决定在年底结婚了……” “……”于是,关我什么事呢?她眼底闪过迷茫,她的声音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质问不出来。关她什么事呢……他们何时结婚,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的眼眸是那样地黯淡,那样毫不保留的忧伤就全部倾述给她:“所以今晚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用这具火热的身子将我安抚…… “……凭什么?”她轻轻地眯起了眼,毫不客气地质问:“你当我还是妓女吗?给钱就可以随便上的吗?”真不是东西的男人啊,自己情伤就要找别的女人慰藉是吧?!她有这么廉价吗?! 他没答话,只是用那双不下于她的冷眸瞅着她,那只粗臂仍然是牢牢地箍在她腰上,好像在说,不管你是不是乐意,都得留下来。于是她认为这是强暴。“你想当强暴犯吗?” “你想这样认定也行,但今晚我是不会放你走。”他很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她胸口郁结了火气,烧得她全身guntang,迫不及待要找个出口发泄。“放开我!”指甲往他手臂rou里戳。他是皮粗rou厚,反手一转便捏住她的手,然后将她往前压在沙发上,把她绑头发的发带抽了下来缠上她手腕。那细细的彩带扎得人生疼,她一卖力挣扎他就越绑越紧,不在乎要怜香惜玉。 “混蛋!流氓!蒋东原,你不是人!放开我!”她被压着只用侧着脸怒骂,他却已把她牛仔裤往下扒,面无表情地抱怨:“我讨厌穿裤子的女人,尤其是牛仔裤。” 她恨得磨牙:“畜生!”他低头:“别装贞节烈女。”眼底那nongnong的嘲讽,怎么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啊。 她突然张张嘴,再次声音被卡住。是啊……被上过一次和上过百次千次又有什么不同的……心灰意冷也失了反抗的念头,让男人扒光了裤子,露出那圆点的内裤。房子里空气是温暖的,外面是寒冷的,但他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往她毛衣里一伸,冰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有一丁点的情欲啊……男人那宽大的家居服覆了上来,那光洁的双条腿缠上她的,她将自己的脸孔深埋入沙发里,被绑起放在头顶上的两只手腕相互紧握着。那是屈辱,真恶心。他掏出那粗大的rou根往她臀下一塞,她不甘心地夹紧了双腿,但笔直地卧躺,她根本关不住,他甚至轻松地沉臀挺腰一耸,她便闷哼声下意识张 开大腿让他进入得更方便。 等意识到时,她想后悔都来不及。听到背上他的轻哼声,她只能咬着牙承受他给予的侮辱。那头长至腰的乌发被他抓起缠在指头上,他在一边轻轻地挺耸时,一边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它是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说完头埋入她的头发里深吸。 她咬牙:“我这么肮脏你也看得上不嫌弃,我还得感谢你吗?” 想怎么玩姿势都行 “带了套,隔着层膜怎么都干净了。”他撩开她的头发在那白细的脖子上轻啃,滑到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那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