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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蒙蒙刚刚打开房门就被冲进来的男人抱了个满怀,张少阳反手关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思慕,“蒙蒙,我想你!” 刘蒙蒙泪如雨下,她又何偿不想他?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少阳会不会嫌弃她,她还有没有资格继续和少阳在一起? 感觉到了她的委屈,张少阳替他抹去泪水,心疼的问:“怎麽哭了?” “少阳,我……”我又伤了你的心,不只是身体,最後就连精神都放浪不堪。 这种话刘蒙蒙说不出口,她实在没有勇气和张少阳一起直面昨夜那个yin荡的自己,可是她又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不想和他分开,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想。 沉默之中,张少阳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男人的直觉让他猜到了大概经过,他试探着问:“蒙蒙,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少阳,对不起!”刘蒙蒙大哭起来,“我不该和他回来的,如果我听了你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都是我的错,少阳你走吧,我没脸见你了!” 张少阳气得脸色发青,落在刘蒙蒙身上的手微微颤抖,他怕自己一怒之下伤到她,只能仔细的控制力道,但是说话的声音就不那麽平稳了,“你这是什麽意思?你刚跟他和好,就打算把我甩了?” 刘蒙蒙惊慌失措,她急忙辩解,“不是这样的,我不会再和他过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但是昨天晚上……我……” “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麽事?”他停顿一下,继续问道:“是不是他强了你?” 刘蒙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想,这应该不算是说谎吧? 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是被强jian的,她也不知道後来为什麽会变成那样,她怎麽就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知羞耻的向宋鹏求欢,只是这些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向张少阳坦白,所以她可耻的选择了沉默。 张少阳气红了眼,他拉起刘蒙蒙就要出门,“走,我们去报案,告他强……” 话没说完,他突然停下脚步,刚才的锐气一扫而空。 告他? 凭什麽告他?又能告他什麽呢? 他们是正经夫妻,国内又没有婚内强jian的相关法律条文,宋鹏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这样有恃无恐。 作为丈夫,他可以明目张胆的要她,任何人都没有阻挠的权利。 “少、少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他突然沉没,刘蒙蒙看着他,担忧而又心痛。 然而张少阳没有正面回答,他定定的望着她,问道:“你要和他离婚?真的?” “真的!”刘蒙蒙看着这个一直在维护她的男人,突然觉得一切阻力都不再是问题,不论宋鹏为什麽这样对她,至少张少阳从头至尾都对她好。 可是这样一来,她更没脸赖在他身边。 她郑重其事的说:“结婚这麽久,宋鹏一直在骗我,我一直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可是现在看来,我又错了。如果我听了你的话,也许这种事就不会发生,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傻了。” 凭心而论,张少阳觉得刘蒙蒙说的都对,但是她说的越认真,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明显,他赶紧安慰她说:“话也不能这麽说,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想不到这些也很正常,不要太为难自己。”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呀!”刘蒙蒙面带苦笑,泪水却再次迷蒙了双眼,她拭去眼泪,自嘲的说:“你看,我这麽窝囊,遇到什麽事就只会哭。” “蒙蒙,你……” 刘蒙蒙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女儿,离婚一定会让mama失望;作为一个妻子,出轨也是事实;我就连想要和你在一起都不敢去坚持。少阳,你说像我这麽差劲的人,还有存在的必要麽?” “啊,对了!”她眼前一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许我可不用离婚,只要死掉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面对mama的失望,宋鹏也说了,他们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刘蒙蒙!”张少阳黑着脸大吼一声,恨不得冲过去打她两巴掌,“我还什麽都没说,你就先崩溃了?你跟我走!” 他拉起刘蒙蒙就走,她挣脱不开,两人就这样一路拉拉扯扯的上了车。张少阳一路上都沉着脸,刘蒙蒙则是靠在一旁小声的抽泣着,诡异的沉默在车厢里蔓延,谁也不肯去打破。 直到停下车,张少阳替刘蒙蒙打开车门,又别别扭扭朝她伸出手,“别哭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是少阳头一次和她生气,刘蒙蒙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过分,可就算是这样,张少阳也是先低头的那一个。她很内疚,但心里却是暖暖的,握着他的手下了车,刘蒙蒙不明白少阳为什麽要带她来这里。 她问:“为什麽要来墓地?” 082 错过与诱惑 “走吧。”张少阳没有解释,只是牵着她的手向墓地之中走去。 茵茵绿草,苍翠树苗,阡陌纵横间,一座座墓碑无言的伫立着,刘蒙蒙的心情在这种沉静的气氛中渐渐归於平顺,她偷偷的看着张少阳,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带自己来这里。 不是说要来见一个人麽?可是这里…… 张少阳的脸色还是不太好,他不说话,刘蒙蒙也不敢开口,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跟他一起去看看吧。少阳比她聪明的多,自从昨夜过後,她觉得相信他,比相信自己更安全。 不久之後,两人来到一座墓碑前,刘蒙蒙看到上面的名字,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她震惊的看着张少阳,“怎麽会这样?” 她认得墓碑上的名字,那是张少阳的父亲。 张少阳缓缓开口说道:“两年前,我爸在出警的时候受了重伤,接下来的半年多里一直昏迷不醒,你也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很好,我爸一直没有好转,我妈的身体也开始越来越差,那个时候我不是在医院陪床,就是在家里陪mama。” 他伸手抚去墓碑上的尘土,刘蒙蒙大概已经猜到了後面的内容,她无意识地攥紧了领口,静静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是公伤,医院为他提供了最好的治疗方案,但他伤的太重,连一次清醒的时候都没有,最後就这样去了,料理完後事,我妈很伤心。後来等到她的情绪稳定一些之後,我也进了警队,我妈挺生气的,为这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