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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了?”温如雪慢慢贴近李牧耳根,将小小软软的一片耳垂含进嘴里吮/吸,末了加重力气咬了一口,听到李牧明显隐忍的闷哼。 李牧低下头,抵在温如雪肩膀上,手里还握着他的器官,跟着慢慢动作起来。没错,他就是要撩起这把火。 这世上有种人,永远不温不火温和的像一片湖水,他们太懂人情世故,只要他们愿意,做任何事都一个样子,妥帖温慰到你心里。他们不过界,不动情,理智温柔到近乎冷酷。 这既是一种性格,也是一种习惯,譬如温如雪,哪怕到了如今,两个人赤/条条坐在床上,也勾不起他心里那把火。他不紧不慢,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这的确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暖,平日里叫人舍不得,可如今却平白无故使人焦躁。 他动了动腰身,舌尖在齿颊间舔过,就见一抹红舌一闪而逝。温如雪见到,煞那间心弦崩断一样,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擒住李牧下颌,用力吻下去。 刚刚那一幕,好像是入骨之rou,痒痒地向心脏里钻。让他非要纠缠住刚刚那乖顺在齿列间游荡的舌,蛇一样鬼魅诱人,软滑多汁。 温如雪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可控,让他贪得无厌,吸/吮不停。 李牧配合的仰起脖子,温如雪不负所望,重重的撕咬吮吻下去。好像刚刚吃那一碗爽滑牛腩,齿尖只想要刺破他薄薄的皮肤透进去,流出的鲜血想必也鲜嫩多汁。 他微一用力,将李牧压在身下,抬起他细窄腰线,蓦然间好像一切都放下,此时两人只是情/欲中浮沉的寻常情人。 手感很好,腰线夹着他平坦小腹,随着不成节奏的呼吸一起一伏,温如雪突然用力一捏,一边明晃晃留下四肢指印。李牧随即惊叫一声,微微撑起身子诧异地看着他。 温如雪突然不晓得如何是好,只是想,便这么做了。不是不知道手下人会被他捏的疼痛,可看他身上泛红的指印,突然有种得逞的快意。似乎是那种压抑了许久的,太深太不为人知的另外一个自己。 李牧看着温如雪的不知所措,原来这老男人也会露出如此表情,他突然觉得可笑,并且难以抑制的笑出声。温如雪却不管他,在他被自己掐出印记的地方吻了吻,一双手便分开他腿。 “唔,上次都没晓得好好看。”温如雪低下头,埋首在李牧腿间,盯着他小小的粉红色入口拼命看。 李牧被他看得脊背窜起一股酥麻,他伸手按住温如雪肩膀,声音带喘:“看什么,要来就快些……” 说完自己又觉得羞愧,到末尾声音愈发小了。 “不知道。”温如雪摇头,不晓得到底是在答李牧的话还是自言自语,他自床头拿过润滑的瓶子,却并没有用,而是用手指在禁地旁边轻轻揉按,看它缓缓开合收缩。 一朵未开的花,鲜嫩多汁,花瓣柔软,花蕊甜腻,居然在他的揉搓下渐渐泛起水声。 李牧被他揉的浑身起鸡皮,双腿大敞四肢乖顺,这感觉简直太不堪入目。温如雪却依旧不肯再进一步,李牧一条腿撑起来踢了他一脚,正要合拢,却被他捉住架在肩膀上。 “别动,别动宝宝,我发现……你很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亲的地雷!一章一个破费了=333= 午觉一下睡到晚上六点……醒来发现好多了哈哈哈,外面雨夹雪不想出门,干脆继续写,能写多少发多少,结果到时间了这一章还是没写完,感谢大家关心,明天种上包子然后走剧情。 ☆、Chapter 21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1380452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亲的地雷! 俺一向不怎么会写rou,高端洋气上档次什么的,别想太多了,凑合看吧。 链接→_→ 不夜 老式建筑上歪歪扭扭撑着竹竿,上头乱七八糟什么都搭,花裙子棉布衫,更有甚者还有小孩儿的尿布,女人的内/裤,潮湿的雨后更显得湿淋淋粘巴巴,在这长年不知安分的大东街倒是一道标志性景象。 黑洞洞的楼梯间搭着布帘子,里头咿咿呀呀的唱腔,恍恍惚惚是一个女子反串一段游龙戏凤: “军爷做事理太差,不该调戏我们好人家。” “好人家,歹人家,不该斜插着海棠花。” “……” 大半夜楼下一群衰仔俩仨走过,顺便摸一把站街女人的屁股,口里的香烟短的几乎烧着自个儿的嘴。 又有西街一群人场子里头搓麻玩闹,没人管几乎要一夜鬼嚎到黎明。女人香艳的大腿绕着老板大哥们的腿根儿,一夜下来,隔不了多久阿发医馆他们家又得卖出去好几副红花。 “哎!白仔,今天我请你啊,白天好运,小费收到手软。” 男孩坐在路角咖啡店的露天台子上喝一杯鸳鸯,这孩子看起来年纪很小,一双腿搭在椅面上晃晃悠悠,非要摒弃了小勺子拿塑料吸管插/进浅底儿瓷杯里啜饮,嘴巴一松,长吸管就要往外掉,连忙拿手扶住。 “谢谢松哥。”孩子回头冲正拿抹布擦桌子的侍应生微笑,这男孩也比他大不了多少,清秀眉眼儿,一双眼睛似小鹿,看人的时候仿佛会说话。 午夜仍是繁华时刻,旁边站梯级下,站着三两个浓妆艳抹掩盖老态的妇人,背有些驼,腰也似乎直不起来,难得的是两条暴露在空气里的长腿,笔直却略显松弛。 其中一个妇人大概两三天来没怎么换过衣裳,嘴唇擦的特别红艳,笑起来几乎看得到那发硬的劣质粉底往下掉。稍微有点儿品味的男人,只要不是饥不择食,大概都不会选择光顾。不过看的出来,恐怕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大约是个美人。 女人强捺焦灼,站在同一位置,有人来问就温言软语笑颜如花,人走了就面无表情地望望背影而去,没有怨言。没办法,竞争太大,商品过时,无人问津也只能苟延残喘。 “凤姨,别站啦,早点回去歇啦!”男孩饮下最后一口奶茶,一把抓起旁边座位上的书包,校服衣摆洁白而干净,看样子真是个乖仔。 女人瞥了他一眼,涂了玫瑰红的长指甲捏着一张钞票塞进男孩上衣口袋里:“喏,乖乖上楼去做作业,天台上的衣服要记得收掉。” 男孩收了钱,笑的一双眼睛眯在一起,反身往楼上走。后面几个女人依旧无人光顾,靠在一起闲聊。 “唔,那家伙身上好大一块刺青,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