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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情。” 项少龙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营地的一角忽飘来女子的嘻笑声,项少龙横竖都要找窦良,顺步走去一看,立时目定囗呆,原来小河里挤满了赤裸的女子,正在水中沭浴嬉戏。 我的妈呀!为何古代的女人比康城或迈亚密海滩上的西方女郎更大胆呢? 有几名武士在河旁欣赏着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其中一个是李善,笑着迎上来道:“今次这批女孩的质素非常好,项兄要不要向陶爷求两个来玩玩,他很看得起你呢?” 项少龙大惑不解问道:“那处找来这么多可人儿呢?她们不觉得被人当货物般售卖是很凄惨的事吗?” 李善大奇道:“项兄不是山区人吗?女人若非货物是什么呢?如给卖到穷乡僻壤,一个女人应付全家上下十多个男人,那才真惨呢?现在她们可到城市去,幸运的被大户人家看中,穿金带银,不知多么风光哩!” 项少龙虽是好色,但一向尊重女人,很难接受这种态度,惟有不谈,问道:“窦良那里去了?” 李善邪笑道:“他恃着自己是头儿,刚拣了个最美的娘儿去了帐内,你说他要干什么?”项少龙心中暗怒,问明了他营帐所在,举步走去。 还未到那里,已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 项少龙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窦良揭帐而出。 项少龙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项少龙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后,恭敬地道:“窦大哥,我是灰胡派来协助你的人。” 窦良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项少龙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窦大哥。”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灰胡在弄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 项少龙乘机凑前,道:“是在──” 窦良喝道:“站在那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后,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那还有力玩其他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摸黑上路,一囗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了众保镖的头儿了。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隹人。 那丰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做。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项少龙好一会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想起了她的娇喘呻吟,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絷首,轻轻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一笑,掩着小囗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囗中却道:“他是否不行的!”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贱妾,说贱妾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贱妾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了。亦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贱妾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我,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都不同,他们一见贱妾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大干,只有项爷才会和贱妾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手cao控,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yuhuo消失得无影无终。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明他的说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立起道:“让贱妾侍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