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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闾子,据说出身于楚墨行会,曾周游列国,寻师访友,想不到竟成了李园的人。” 这时一个高瘦如铁,脸白无须,二十来岁的汉子由李园那边坐席处走下台来,到了戴奉身前,温和有礼地道:“戴兄指点!” 戴奉施礼后,自有儿郎拿来木剑,又为两人穿上甲胄,护着头脸胸胁和下身的要害,以免刀剑无情,带来残体之祸。不过这只能在手下留情的情况下生出作用。对用剑的高手来说,纵是木剑,仍有很大的杀伤力,甲胄都挡不了。 两把剑先在空中一记交击,试过对方臂力,才退了开去,摆出门户架势。 鼓声忽响,再又歇止。 众人都屏息静气,凝神观看。 戴奉踏着战步,试探地往对手移去,木剑有力地挥动,颇有威势。 反之那东闾子抱剑屹立,不动如山,只是冷冷看着戴奉。 戴奉退了两步,忽然一声暴喝,闪电冲前,剑刃弹上半空,迅急砸扫,发出破空的呼啸声,威不可当。 韩闯等都喝起采来,为他助威,武士行馆的人更是采声雷动,反而李园方面的人个个脸含冷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时坐在李园另一边的赵致不禁后悔起来。她对李园故示亲热,固然是被李园的丰采谈吐所吸引,更主要是为了气项少龙。但她终是行馆的人,自然不希望己方落败,偏又坐在李园之旁,不好意思呐喊助威,矛盾之极。 李园显然明白她的心事,趁所有人目光都落到场上,悄悄伸手过去,握着她放在腿上的柔荑,凑在她小耳旁柔声道:“看在小姐份上,李园绝不会伤害贵馆的人。” 赵致娇躯一颤,心头模糊,竟任由他把纤手掌握了。 赵雅发觉了两人异样的情况,挨了过去微嗔道:“李先生你真多心!” 李园偎红倚翠,心中大乐,笑道:“夫人不是喜爱李园的风流倜傥吗?” 赵雅白了他一眼,坐直娇躯,芳心又涌起董匡那英雄盖世的威武气概,不由叹了一口气。暗忖为何自己看到李园与别的美女鬼混,竟不怎么放在心上,偏只是看到纪嫣然坐到那董匡之旁,心中便不舒服呢? “笃!”的一声,东闾子横剑化解,同时跨步横挪,避过了戴奉接踵而来的第二剑。 赵穆、韩闯、乐乘等均是用剑的大行家,一看便知这东闾子不但臂力不逊于戴奉,战略上还非常高明,故意不以硬拚硬,好□戴奉的锐气。 果然东闾子接着全采守势,在对方连环狂攻下,不住移闪,表面看来戴奉占尽上风,但其实东闾子有惊无险,只等待反攻的好时机。 采声四起,都在为戴奉打气。 赵致忽然清醒过来,想抽回玉手,岂知李园紧抓不放,掌背还贴在她大腿处,嘴唇揩着她耳朵道:“致小姐讨厌李某吗?” 赵致生出背叛了项少龙和董匡的犯罪感,垂下俏脸道:“别人会看到的呢?” 李园傲然道:“大丈夫立身处世,何惧他人闲言,只要小姐不嫌李园,李某什么都可担当。” 此人擅于辞令,又懂讨好女人,连纪嫣然都差点对他迷上了,赵致男女经验尚浅,又愤董匡的无情,一时芳心大乱,任他轻薄。 李园亦知这是公开场合,不宜过份,暗忖待会把她弄回宾馆,才大快朵颐。故没有再作进一步轻薄。 赵致旁的郭秀儿一直留心李园,见到他情挑赵致,俏脸变色,心中不悦。 战国时代男女之防,远不像汉以后儒家倡盛的谨严,但男女当众调情,终是不合于礼,郭秀儿不由对李园的印象更打了个折扣。 这时项少龙心中一动,往李园望过去,恰好李园亦往他瞧来,虽是隔了十多个座位,项少龙仍可清晰地看到李园握着赵致的柔荑,禁不住双目厉芒一闪,勃然大怒。 李园见状大感得意,微笑点头。 赵致循着李园的目光望去,接触到项少龙的眼神,忽然联想起项少龙,芳心剧颤,猛一抽手,由李园的魔爪脱了出来。 李园当然不知他和项少龙复杂的感情关系,还以为她只是脸嫩着窘,反手在她丰满的大腿抚了两把,才坐好身体,不再理会项少龙,继续观战。 项少龙铁青着脸,把目光投到场上战况去,心中涌起怒火,首次生出挑战李园之意。 纪嫣然把一切看在眼里,耳语道:“万勿意气用事,若你给李园伤了,那就因小失大了。” 这几句尤如火上添油,项少龙勉强压下怒气,默然半晌后,向赵穆道:“可否派人把鄙人一个家将召来呢?” 赵穆一听便明白,问清召的是谁人后,命人去了。 此时戴奉最少发出了四十多剑,仍奈何不了那东闾子,连打气的喝彩声都逐渐弱了下去。 东闾子知时机来了,仰天一笑,由守改攻,挺着木剑抢入对方剑圈之内,使出一手细腻精致的剑法,见招破招,且剑圈收得极少,使戴奉走的粗豪路线,大开大阖的剑法更是有力难施。 赵穆等固是看得唉声叹气,连对戴奉有绝对信心的赵霸都不禁眉头大皱。 坐在李园旁的赵致见己方势危,完全清醒了过来,暗责自己如此不分敌我,还给李园占了便宜,真是愧对师门。可是这时离开,又太着形迹,一时进退两难。 场上两人再激斗了几招,戴奉早先的威风再不复见,着着败退。 东闾子大喝一声,剑影一闪,觑准对方破绽,破入对方剑网里,直取戴奉胸口。 戴奉大吃一惊,回剑不及,猛地往后一仰,勉强避过这凌厉的一剑。 那知东闾子得势不饶人,飞起一脚,撑在对方小腹下,若非有护甲,这一脚定教戴奉做不了男人,不过亦要教他好受了,痛得他惨叫一声,长剑脱手,踉跄堕地,两手按在要害处。 众人都想不到东闾子看来斯文秀气,但在占尽上风时下手竟这么狠辣,都呆了起来,一时全场静至落针可闻,只有戴奉的呻吟声。 赵霸色变起立,向左右喝道:“还不把教席扶入去看治伤势?” 当下有人奔出来扶走戴奉。 东闾子没有半丝愧色得意洋洋向两方施礼,交出木剑,回席去了。 赵致一向和戴奉友好,再顾不得李园,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追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