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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以为二哥是陪储君到了雍都,其实你却是留在咸阳对付他呢?” 项少龙点头道:“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其次就是我可以不在储君的监视下放手而为。” 滕翼道:“但我们必须作出周详的部署,设法把乌果从雍都接走,否则恐怕这小子性命难保。” 肖月潭的声音响起道:“这正是精彩的地方,只要假少龙变回真乌果,要逃起来就方便多了。” 众人心大心小的朝敞开的房门瞧过去,只见肖月潭和另一个“项少龙”缓步而出,无不拍案叫绝。 乌果扮的项少龙向各人唱了一个喏,作状摸往并不存在的百战宝刀刀柄,喝道:“吕贼你给我跪下,我项少龙斩你这个臭头,已等了七年哩!”竟连声音语调都装得有七、八分相似。 众人轰然大笑,陶方更辛苦得捧腹弯腰。 纪嫣然娇笑道:“这是没有可能的,怎可会肖似成那样呢?” 乌果朝纪嫣然诧道:“娘子你竟连夫君大人都不认得糊涂至此,小心为夫休了你。” 当然又是逗得哄堂大笑。 纪嫣然喘着气道:“你敢休我,我就一剑宰了你。” 项少龙看得感动,乌府两年多还是首次这么洋溢着好眼欢乐的笑声。 乌果摆了个吃惊状,失声道:“娘子那么凶,为夫迁就点认错好了。” 纪嫣然再没好气和他缠下去,对肖月潭道:“肖先生不愧是天下第一妙手,怎能弄得这般神奇的呢?” 肖月潭爱不释手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轻描淡写的道:“我费了五天工夫,以木材雕出了少龙的头像,再以秘方配制膜料复制出这张假脸,上色的施了一番手脚后,另一个项少龙就面世了。” 荆俊赞叹道:“以后我若未验对方的正身,再也不敢相信对方是否真的是那个人。” 肖月潭笑道:“若没有乌果,任我三头六臂,都无计可施,这家伙的体型大致和少龙相若,只是肩头窄了点,于是我在他衣服内加了垫子,便掩饰了这破绽。” 乌果他抑天打个哈哈,大步踏出,学着项少龙的姿态来回走动,果然惟妙惟肖。 项少龙和肖月潭两人坐在厅内,一同欣赏天上美丽的星空,无限感触。 肖月潭叹道:“生命真奇怪,上一刻我们仍在临淄,忙于应付各式各样的人物和危机;这一刻我们似乎却已置身咸阳,同样是想着如何溜走,但这一趟却有一了百了的感觉,心情好多了。” 项少龙点头道:“有老哥在旁指点,我更是信心十足,有把握安然抵达塞外,去过我们渴望已久的生活。” 肖月潭沉吟片响,正容道:“我们都知道嬴政绝不会让吕不韦如何黯然收场,可是那多多少少要冒上风险,那我们是否该早一步离开呢?那岂非可省去很多烦脑吗?” 项少龙道:“我亦曾想过这问题,却因两个原因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家族的撤退仍须一段时间才可彻底完成,其次是我怕嬴政暗中另有布置,只要我露出离开的动静,会在途中拦截我们,那时即管杀了我,也可对外宣称我已走了。所以我们必须等待最佳时机才离开,那该是嬴政行加冕礼的那一天,而为了自保,我们必须对吕不韦主动出击,否则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肖月潭点头同意道:“都是少龙想得周详。” 顶少龙苦笑道:“我的思考怎及得上老兄,只不过没人比我更明白嬴政的厉害和狠辣,一个不小心,就会有舟覆人亡之险。” 肖月潭道:“你准备怎样对付吕不韦?” 项少龙正容道:“正要向先生请教。” 肖月潭捂须微笑道:“该说向图公请教才对,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明白吕不韦的虚实和手段,他静候了这么多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顶少龙欣然道:“那这事全交由两位筹谋策划,我们就当整装候命的兵将好哩。” 仰头望往灿烂的夜空,心想以图先的老到,肖月潭的智谋,该很快就能瞧见屋外的星空了。 翌晨天未亮乌府各人早已起来,聚在圆中练武。项少龙耐心指导乌果使用式样与百战刀相同,由清叔特别打制的另一柄宝刀。 此刀钢质虽仍与百战刀有一段距离,但已胜于清叔的其他制品。 乌果于本身亦是特级高手,无论姿态气势,都似模似样。 滕翼拿着墨子剑和他对打,这家伙到百多招后,始露出败象。 乌言着、乌舒、荆善等铁卫,都拍手叫好。 项少龙把乌言着召到身旁,道:“众铁卫以你最沉着多智,今趟你们陪乌果到雍都去,记得保命要紧,若见势色不对,就要借勾索之便,立即逃回来。乌言着道:“项爷放心,陶公在两年前已派人潜住雍都,不但摸清了形势,还作了种种布置,可以在危急时接应我们。” 旁边的纪嫣然道:“乌果这家伙诡计多端,从来只有他占人的便宜,想暗算他真是难比登天,少龙放心吧。” 项少龙对乌果亦是信心十足,否则绝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却特别提醒对面乌言着道:“储君必会等到最好时机,才会对我施展暗算的手段,那当是在与缪党正面冲突时发生,否则怎样把责任推到缪党身上。” 纪嫣然插入道:“若有方法把那面具安到另一身形酷肖夫君大人的尸首处,那就可暂时把储君骗过了。” 乌言着精神一振道:“这事我们看着办吧!不一定是没有可能的。” 这时乌果气喘喘的来到三人身前,得意洋洋道:“我的百战刀法如何呢?” 纪嫣然笑道:“你项爷那有如你般喘得像快要断气的样子呢?” 乌果嘻嘻笑道:“别忘了我的病仍来痊愈,喘些气才正常嘛!” 纪嫣然点头道:“还是你了得,我差点忘了。” 转向项少龙道:“夫君大人最好让肖先生弄点病容出来,让储君看到,到要装病倒时就更有说服力了。” 乌果道:“初时只须装出疲累的样子,然后逐分加重病容,就更万无一失。” 项少龙暗忖这就叫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正要答活,陶方领着一人急地急步走来,众人愕然瞧去,无不喜出望外。 来的竟是久违了的王翦,秦国纵横无故的绝代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