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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这时听得外面闹腾就出来看,一见是满脸通红显然喝得大醉的薛崇训,便说道:“怎么喝成这样了?” 薛崇训定睛一看,还是没看清楚,只觉得眼前金yù晃来晃去,隐隐还觉得有nv人的白yù一般的肌肤连面前是几个nv人都不清楚,便问道:“你们谁是金城?” 高氏没好气地说道:“连人都认不得了。” 一个宫nv小声道:“刚才王爷在大殿上唱完歌就醉在中间,奴婢们送他去歇息。” 高氏那张浓妆yàn抹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了一个难得笑容。这时薛崇训忽然走到她的面前道:“我过两日就要出征了,今晚便好好满足你。” 众人顿时愕然,高氏怒道:“晋王请自持身份!” 薛崇训这时候还持个鸟,伸手便要去抓高氏不料看花眼了没抓正,只抓到了她肩膀上的衣服。高氏大急立刻挣脱要跑,只听得“哗”地一声她的礼服就给撕下一大块来,此时正值夏秋之jiāo人们穿得本来就薄,何况是宫廷贵妇就穿得更少了,她的外衣被撕去上身就没剩什么了幸好还有件内衣,手臂、后背、腹部全都暴露了出来,薛崇训手里抓着一块绫罗顿时闻得一阵nv人的清香,在酒jīng中发酵,他立刻兴致大发。 高氏双手抱在胸前转身就跑,薛崇训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宫人们大急,这下可怎么办才好?那nv人可是先帝的老婆,晋王要搞谁也不能搞她啊!一个宫nv忙喊道:“王爷万万不可,那是太后娘娘!” 这句话提醒了高氏,她也忙娇呼道:“晋王,我是高太后,你看清楚了!” 不料薛崇训竟然说道:“高太后?不也是我的nv人吗?”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去阻拦他,一瞧他腰间还挂着太平公主赐的那把“霜雪宝刀”,那玩意号称削铁如泥,他又喝醉了到时候发怒之下拔出来捅人一刀可不是好玩的。 有宦官急中生智道:“赶紧去禀报殿下!” 两个人听罢以为善转身就跑,那宦官又嘱咐道:“悄悄说,这事儿是宫里的事传出去可不好。” “知道了!” 这时薛崇训已经把高氏追到寝宫去了,几十个宦官忙跟了上去,只见高氏正站在一张櫚木大案旁边转来转去躲避,这种时候她怎么愿意从了薛崇训?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名不正言不顺得把脸都丢完了。她便喊道:“你们还站着作甚,快抓住晋王,他喝醉了你们也醉了?!” 宦官宫nv们面面相觑,一齐看向薛崇训腰间的兵器,谁也没动。如果下这个命令的人是太平公主,他们还可能上前拼了命,可不是太平他们就站着没动就像脚底有胶水一般。 高氏宫里的两个忠仆宫nv终于冒死冲了上来,不料这时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薛崇训竟然一脚将面前的案板踢飞了,吓得俩宫nv和高氏都呆在原地,他趁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将高氏抱入怀中,高呼大呼:“救命啊!” 薛崇训笑道:“你喊吧,喊破嗓子都没用。” 高氏身体软弱见挣扎不过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了一眼薛崇训身后的几十个人,忙道:“这么多人,你……”一句话还没说完,薛崇训的大嘴已经堵了上去,一只大手也摸到了她的胸,将一只大白兔一把抓在手里。 “不要啊,唔……” “哗!”她上身最后的一块布被一把轻而易举地撕掉,飞向了空中,浅红的绫罗犹如风筝一般飞在华贵的宫殿中央。 高氏虽然平日的言行非常呆板老气,可她毕竟才十几岁的年纪,拔掉了衣服身材和肌肤可掩盖不住sè。身材并不丰腴,两只白兔大小适中,颜sè和形状都非常美好,腰肢也是柔软苗条,总之勾起薛崇训的yù火是完全足够了。 她脸sè绯红,被辱已成定局,但拼命并拢着双腿试图抱住最后的防线。 第六十一章 孽子 宫殿中乱作一团,刚才薛崇训一脚踢飞的案面撞倒了一枝灯架,蜡烛倒在桌布上烧起来了,众宫女宦官急忙奔过去救火。 还好人多势众很快就将火扑灭了,但殿中仍然弥散着一股子丝绸烧焦的糊味。 高氏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并拢两腿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她也是衣冠不整狼狈不堪,首饰衣服碎片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颤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啊……”不料薛崇训回答道:“你不是高太后么?”高氏一听彻底无语了,她甚至想说你真要这样也得挑挑时候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敢从你? 薛崇训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的身高本来就很可观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摇摇晃晃地飞到了空中一般,“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向后摇了摇哪里还能将自己的双臂抱在胸前,急忙搂住了薛崇训的脖子;同时腿也分开夹住薛崇训身体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应。薛崇训面对她敞开的心胸便把嘴凑过去含住了一只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挥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训以为在给他按摩呢。 他隐隐看见北边还有一张桌子便摇摇晃晃地抱着高氏走了过去,将其放在桌面上。原来这是一张琴案,上面放着一张琴还有香炉,香炉被碰翻在地“棠”地一声摔成碎片,里面的香灰也散落犹如一股青烟。 高氏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刨到了琴面上,轻轻滑动一下就听得一阵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响起,与当下的凌乱场面极不相符。 薛崇训按住她又是摸索又是亲吻,高氏的头发都散开了,从琴案上撒落下来犹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丝瀑布一般分开美丽。 “晋王你听我说啊,别这样……”高氏带着哭腔讨饶,忽然又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小衣被薛崇训扯掉了,被他顺手向后一扔了事。 高氏涨红了脸看着他在那里忙活着解自己的腰带,可他喝醉了半天也弄不开,却在那里乱扯。薛崇训那根腰带可很难用蛮力扯断,厚绸带加的金钩。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说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训是背对着那边。她便伸手轻轻在他的腰间拨了一下“波”地一声那金钩便开了。薛崇训遂一面脱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开高氏的罗裙,只见那洁白的美妙腿间的芳草犹如她的长发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与玉白的肌肤相映成辉犹如一道干净清丽的水墨风景。 薛崇训便压了上去,但见高氏紧闭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