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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之前虽然也被他看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下身的xiaoxue完全撑开,连身体裡面最深处的风光也一览无馀,她只觉得羞耻得脸蛋都要烧起来了。 谢青容邪肆一笑,拎起花洒对准xue口浇了下去。“你既然怕怀孕,说不定已经钻进了裡面呢。还是把裡面也彻底清洗一下比较保险。”花洒中喷出的热水有一股直接击打在xiaoxue上面那极敏感小小的花核上,那刺激的感觉云离情不自禁地地低叫一声。而更多的水流则肆无忌惮的沿著被玉环撑开的xue口径直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偶尔有那麽一两股击中了花心便让云离触电了似的又是一阵颤抖。谢青容暗暗观察著她的反应,不时调整水流的角度和流速,渐渐地让云离叫的越来越频繁。如果单听她的叫声一定会让人以为此此时两人正贴在一起合欢。 此时的云离早已无暇分心去注意水流的速度和力度为什麽会这样猛,超出了花洒可以达到的程度。一波又一波又烫又猛的水柱来势汹汹地击打在她的小核和花心上,一刻也不停。她被刺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停地哭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强力地刺激著,云离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整个人也几乎要崩溃,而谢青容仍然维持著拿著花洒的动作,任由她再三求饶也不放手。 眼看著云离的身体已经瘫软了,整个人一边在高潮下不停地抽搐著一边无力地沿著窗台下滑,谢青容顺手将花洒丢掉,抱著她用自己的性器冲进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xiaoxue内又湿又滑,他的分身很容易就全根没入,一进入就被瑟缩的rou壁层层裹住,花心更是像婴儿的小嘴一样裹住了他的柱头,令他舒爽不已立刻大力挞伐起来。他的两手抓住她的rufang用力揉捏,毫不怜惜地将那雪白如凝脂的玉乳掐得青紫,又低头含住她的rutou用力吸吮或者撕咬,像是饥渴的婴儿拼命想从中吸出奶来。云离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长著嫣红的小嘴狂乱地喘息著,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又满面春潮,美得令人既想怜爱又想蹂躏。谢青容在一番衝锋陷阵之后再次将她的xiaoxue灌满了自己的jingye。而这次,他在撤出她的身体之后立即用一个木塞堵住了早已无力关闭的xue口。 “我突然觉得让你怀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个塞子你别想拿下来。”他玩味地抚摸著她汗湿的秀髮。用一张毯子裹著她抱回了寝殿。 云离早已被他cao得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即使听清了他的话也无力作出反应,她眼神涣散满脸泪痕,一路上感受著体内被灌得满满的他的jingye在晃荡,比方才花洒裡的热水还要烫人,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装著液体的容器。 10做噩梦了 “公主,再加把劲,孩子马上就能生出来了!”云离躺在床上,腹部高高地隆起,房间裡则是三五个丫鬟婆子在忙碌著。 “疼,好疼…”云离虚弱地自言自语道,只觉得又累又疼,心裡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隐隐的不安。但是为了让孩子出来,她还是咬牙用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强忍著想要昏死过去的衝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身体才忽然一轻,不再有累赘的感觉。 “恭喜公主,孩子生出来了…啊!!”众人忽然发出几声惊恐的尖叫,慌忙互相推搡著、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似乎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怎麽了?云离勉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胸前趴著一个小小的婴孩。她费力地抬起手来想将它抱入怀中,却见那婴孩抬起头来看著她,竟是一个青面僚牙,双目血红的怪物! “啊!”云离尖叫一声,想要将它推开,刚刚生产完的身体却虚弱至极。那鬼婴微微侧了侧头,仿佛蒙上了血雾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喉咙间发出奇怪的咯咯声,渐渐变成了清晰的两个字,“娘亲?” “不!”云离惊恐地连连摇头,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它那诡异的脸有一瞬流露出微微疑惑的样子,然后用一隻乾枯僵硬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两行血泪沿著它的眼角缓缓流下。“娘亲为什麽不要我?” 忽然,它的神情变得阴狠狰狞,冷不丁地张开嘴,两隻僚牙也随之变大了数倍,恶狠狠地扎向了她的咽喉。 “啊!!”云离睁开眼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难受无比。她坐起来,回想起方才的噩梦只觉得如同身临其境。房间裡只有她一人,待她稍微冷静一些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异样。下身被撑得厉害,小腹裡也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谢青容当真将他的jingye封存在她的身体裡,一滴也没有洩露。云离面色大变,立刻伸手试图将他堵住花xue的塞子拔出来,但是这塞子竟似长在了她的身体裡似的,任她如何咬牙使劲也拔不动一丝一毫。反倒是xue口被硬拉得疼痛起来。 “谢青容!谢青容!”云离焦急地呼唤罪魁祸首,但是外面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答。 云离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外面夜幕沉沉,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了。 “怎麽办?”云离喃喃自语道,小腹裡被灌满的感觉十分诡异,行走时能感觉到液体在微微晃动,更诡异的是虽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那裡却还是热热的、涨涨的,就像是刚刚被谢青容灌满时一模一样。 想起方才的噩梦,云离心裡又是一寒,难道她真的要给他生个小怪物不成?不行,决不能怀孕。云离温润的双眼暗了暗,匆匆起身将衣物穿戴整齐。既然没办法将他的东西弄出去,那麽自己只好去医馆寻点药物备用了。她这样想著,又戴上一块面纱便径直走出房间,直奔公主府的大门口。却不料走到大门口就被两个护卫拦住了。 “公主,驸马吩咐了您不能独自离开。”一人说。 云离沉了脸,冷哼一声道:“我倒不明白这公主府当家的倒成了外人。” 然而那两人却丝毫不惧她,只是不卑不亢地说了一句:“请公主见谅。”便扭过头去继续站岗,直接无视了她。云离压下心裡的怒火,拂袖而去。 正门不行就另寻捷径好了,反正这些天这公主府也早已被她摸得轻车熟路。云离又另外找了几个出口,然而皆有护卫守著,同样说是接了谢青容的命令不能放她走。云离恨得牙痒痒,平时这公主府裡冷清无比,连个丫鬟下人都很少见,今天却不知怎麽了一下子到处都是护卫。这些护卫都隐隐带著煞气,威势竟不逊于皇家御林军。 最后,云离还是无功而返,回到房间裡呆呆地坐在床前,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捂著脸哭了起来。她哭得十分伤心,仿佛要将有生之年的委屈全部发洩出来,眼泪沿著她的指缝流向下颌,又悉数滴落到她的衣襟上,将胸口处沾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云离哭累了才停下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