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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谄媚摄政王,摄政王却看不上她的流言,就要宫中皆知了。 她从来看重自己的名声,把自己当做未来的后宫之主,没有想到竟然吃了这么大的委屈。 虽然习惯了韬光养略,不过荷妃还没有修炼成圣人呢,气得浑身乱抖片刻,便忍不住冲着摄政王厉声道,“王爷可知罪?!” 她眼角眉梢都带了怒色,声势不同往昔,竟叫平日里只当她是个软弱女人的妃嫔们,都露出几分诧异。 摄政王眯起了眼睛,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她。 荷妃却扬起了自己的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后宫本是陛下妃嫔的所在,王爷不顾礼法擅闯禁中,这岂不是大逆不道?!陛下对王爷素来看重,可是王爷也不该仗着陛下的这份宠爱无法无天,横行肆意!” 她心里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十分正义,颇有风骨与不畏摄政王强权的厉害,这对于女子都是美名,越发沉声说道,“本宫是陛下的妃嫔,虽无德,却不是王爷能够羞辱……哎呀!” 她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传来重重的力道,剧痛无比,竟顺着这力道撞在了地上! “就羞辱你了,你能拿本王如何?”英俊的青年慢条斯理地收手,一脸不耐。 第19章 贵妃金安(五) 是啊。 能怎么着呢? 受着呗! 荷妃叫摄政王一个耳光打得眼前发黑,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趴在地上看着冷漠看来,仿佛方才那一耳光完全不算什么的青年,只觉得嗓子眼儿里都是血腥味儿。 因这响亮的耳光,妃嫔们全都颤抖起身,噤若寒蝉。 也有那好事的妃嫔,用嘲笑的声音低声跟同伴讥笑道,“你看她那样儿!” 荷妃虽然不得宠,在宫中是个小透明儿,可是她浑身那股子世人皆醉我独醒,你们都很龌蹉只有本宫最高洁不屑尔等凡人的清高样儿,在宫中也不十分招人待见。寻常无人懒得与她生事,如今见摄政王出手抽她,自然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随着摄政王对一旁的议论并不阻止,就越发有妃嫔嘲笑起来。 那刺目讥笑的眼落在荷妃红肿的脸蛋儿上,叫她恨不能钻到地里去! 前儿贵妃挨了摄政王一耳光的时候,她还嘲笑贵妃丢人现眼,叫人笑话,可是如今,这耳光她也挨了。 那时还有人来劝住,有惠帝为贵妃说话,可是如今她四面楚歌,竟无一人敢支持她。 “瞧瞧你的人缘儿,为你求情的竟一个都没有,可见方才原是你的错处,这一耳光,没有冤枉了你。” 沈望舒才擦干了眼泪,身边这青年电光火石的已经给了荷妃一个大耳瓜子,实在叫她意外。她扭头,就见这青年正用一双黑沉静默的眼睛看着她,心里微微叹息,她便扭头与羞愤莫名的荷妃抬了抬自己精致的下颚,冷淡地说道,“还不快起来!陛下的脸,都叫你这没规矩的给丢尽了!” 她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了。 摄政王公然给皇帝后宫妃嫔耳光,却成了荷妃没理。 不过再有理又能如何呢? 早前贵妃挨了耳光也得受着,更何况是区区一荷妃。 因此,妃嫔们也不将荷妃放在心上,见她捂着脸滚下了委屈的泪水,颇有些梨花带雨,湖上清荷一般秀雅的品格,就有妃嫔醋道,“倒是个可怜儿的,只是这副模样儿,做给谁看?!” 那妃嫔还知道挑拨离间,只上前来与沈望舒逢迎道,“荷妃也是旷得久了,娘娘若叫她这么哭着,想必陛下过来,该怜惜她了。”贵妃前头挨耳光,惠帝怜惜她为自己吃了委屈,好生安抚,盛宠无比。 这荷妃只怕是东施效颦,是学着贵妃,想要与帝王邀宠了。 想必陛下见了她挨了耳光,想到之前的贵妃,爱屋及乌也会怜惜她几分。 真是好深的心机! 从前荷妃只消消停停地过日子,旁人没注意她也就罢了,可是如今现出来了自己的心机,顿时就叫几个妃嫔给记在了心中。 谁旷得久,荷妃也旷不着啊,惠帝那天天儿跟她春宵一刻呢,只是沈望舒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扫过了荷妃。 荷妃也是个十分有风骨的女子,自然不愿叫人看了笑话去。她知道自己今日算是往死里丢人了,想要离开回自己宫中等惠帝安慰,可是贵妃并未开口叫她离开,她竟不能走,只好努力扬起了自己骄傲的美丽的脸,露出了不屈傲然的模样。 只是她雪白的脸映照在了日光之下,越发地现出了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儿来,倒更有些可笑。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伤得这样鲜明,依旧如同天鹅一般。 沈望舒只看了她一眼,就忍不住去看摄政王。 这个青年此时已经仿佛漠不关心地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垂目,谁都不看,可是沈望舒却知道,他是在守着自己。 她只觉得安心极了,又满心的欢喜,脸上就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那青年抬头看到她的笑靥如花,目光温和了一瞬,之后扫过了形态各异的妃嫔,皱了皱眉头。 “那是什么?”他指了指不远处翡翠雕像。 “陛下赏给娘娘的。娘娘好心,叫咱们也开开眼界。”摄政王这是对贵妃另眼相看的意思,从前什么抽耳光大概都只是神话故事了。 妃嫔们见摄政王对贵妃没有了从前的疾言厉色,都知道贵妃这是时来运转,一时都嫉妒她嫉妒得不行,只觉得苍天无眼,帝王与摄政王都对贵妃格外青眼,然而此时却只有奉承的份儿,纷纷赞起了沈望舒的好心与宽和,顺便夸了一下眼前的稀世珍宝。 摄政王若有所思地扫过那雕像,微微颔首。 “王爷?”他身后的内监都快哭了,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儿。 抽了一个不怎么得宠的妃嫔也就罢了,怎么还坐下来了呢? 惠帝可还在御书房等着呢! “本王喝口茶。”摄政王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沈望舒面前剔透精致的绿玉茶盏,见一旁一个内监十分殷勤地给自己端了新茶,用冷漠的眼神瞪了这内监一眼。 内监感到十分无辜,不知何处叫摄政王不快了,几乎要哭了出来。 “走了。”摄政王哪里想喝茶呢?本要不悦,然而却见沈望舒看着自己破颜笑了,只觉得心里也莫名地欢喜了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贵妃变了心情,只知道这心情,从前对任何女人,甚至连对贵妃都没有过。他并不是洁身自好的人,可是从幼年起,他的心里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