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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对你不好。”南宫成似乎是个好脾气,对她安慰地说道,“觉得空旷,回头多招几个佣人。” “你又不是南宫家主。”思佳丽的声音嗲嗲的。 沈望舒垂头,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鉴于这是她亲妈,她就不要腹诽好好儿的“思小花”硬是要改成思佳丽这么一个学贯中西的名字后的纠结了。 不过南宫成虽然是南宫曜的亲爹,还真的不是南宫家主。 如今的南宫家主正是他的好儿子,这个温和的老实人虽然曾经拥有者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是却并不是一个有能力的执掌者,当南宫曜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他这亲爹给踹下台了。不过他虽然不是南宫家的家主,却是南宫曜的父亲,除了不再决策南宫财团的走势,地位却还是在的。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的确应该留在南宫家的别墅里。 沈望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知道了。”这个时候思佳丽已经扑进了南宫成的怀里撒娇,中年男人终于妥协了。 他纵容地摸了摸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艳丽美人,带着温柔的笑容。 沈望舒都没弄明白,这看似老实的中年男人,原来喜欢她美人妈这一款啊。 “那明天就搬?”思佳丽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明天就搬。”沈望舒仿佛是感到南宫成的目光飞快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瞬,就点了头。 她默默地把衣袖扒拉回原位,挡住了自己手腕儿上的痕迹,心里却觉得微微一暖。 这两个人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可是却没有立刻揭开,而是用另一种隐晦的方式来试图离开南宫家的别墅,离开那个南宫曜。 或许更激烈一些也可以,南宫成到底是父亲,可是大怒,可以把这个对meimei意图不轨的儿子给叫下来破口大骂,可是对于思纯的名声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总不能杀了自己的儿子,也没有能力对儿子做出一些惩罚,除了骂几句之外,甚至这么多仆人在,都不能伤害到南宫曜。 可是一旦揭破,南宫曜是无所谓的,思纯又该怎么做人? 她身上有这样的痕迹,难道要闹得满城风雨,叫所有人都知道么? 一个懵懂的女孩儿,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怕也是不愿意回想的。 思佳丽和南宫成,就是在小心翼翼地回避这个问题,虽然在沈望舒看来无所谓,她本是想要闹一闹,可是她不能拒绝对她的这份小心。 南宫成迟疑了一下,看着沈望舒的目光充满了愧疚,可是在沈望舒抬头的时候,只是露出一个疼爱的笑容。 他顿了顿,方才在思佳丽飞快转头擦拭眼角的动作里对沈望舒温和地说道,“是南宫叔叔的错,小纯在家里住得不自在吧?明天咱们就搬家,叔叔给你收拾一个大大的书房,还有花园,好不好?”他见沈望舒对自己怯生生地点头,越发露出了不能掩饰的羞愧,低声说道,“叔叔不会……” 他不会叫思纯平白受到侮辱。 年少的女孩儿只是受了惊吓,其他并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可这不是可以原谅他那个儿子的理由。 没有发生,不代表伤害不存在。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后悔也就晚了。 这一刻,南宫成突然有些埋怨自己的无力,令他在儿子肆意妄为的时候,却不能阻止他。 沈望舒想要的就是他的这种无力和隐隐的愤怒,因为在得罪了南宫曜,踹了他的命根子之后,她当然是要给自己母女寻找一个有力的保护人的。 南宫成虽然有些没用,不过他是南宫曜的父亲,不能做他的主,不过总还是可以庇护她们的。沈望舒心里想着自己的谋算,脸上对南宫成露出了一个有些孺慕,有些感激的笑容,她动了动冰冷的嘴唇,似乎眼里闪过淡淡的泪光,却又仿佛是隐忍。 欲言又止,苍白胆怯,真是无声胜有声啊。 “吃饭。”南宫成一边给她亲手盛了温热的粥,一边温和地说道。 沈望舒垂头喝了一口,心里松了一口气、 天可怜见的,她还以为这么个八千亿的世家,喝粥里头都得是珍珠呢! “这是天山的雪米,八万一碗呢。”思佳丽在一旁说道。 沈望舒好悬没有把嘴里的粥喷出去。 骗谁啊?! 明明是外头一块八一斤的普通大米! 思佳丽嫁入豪门之前正经穷得要每天喝粥的,思纯姐妹从小儿是在一个小房间里睡到大的,这才嫁入豪门就变成吃八万一碗的粥了,竟然不知道会不会胃疼。 沈望舒小声儿应着,艰难地吃着八万一碗的粥。 顺便思佳丽给她夹了一根儿一千块一根儿的香菜丝儿。 “都吃点儿。”思佳丽脸上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一双手却有些颤抖。 这位母亲那可是敢拿刀子跟南宫曜同归于尽的存在,虽然努力不要露出异样,可是一双妩媚的眼睛里已经透出了喷薄的火焰。她静静地看了安安静静,很乖巧的女儿,垂了垂自己的眼睛,抬头对南宫成一笑。 这一笑带着几分决绝,南宫成无声地将她的手按在桌面上,露出几分哀求。 沈望舒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这美人妈怎么看怎么像是忍不了了要回去吃一块八大米的节奏啊。 “南宫叔叔是好人。”她一边喝粥,一边小声儿说道。 她顿了顿,有些羞涩地说道,“像爸爸一样。” 思佳丽和前夫早就分手,思纯思心从小儿就没有父亲,南宫成的温和与疼爱,确实会叫人感到真切的感情。 当然,沈望舒是什么都没感觉到的。 她只是不希望思佳丽错过曾经因她病死的南宫成而已。 难道就要因为南宫曜不是个东西,就要惩罚自己?天底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她的话不知触动了什么,思佳丽慢慢地收回了手,在中年男人央求的目光里恢复了一贯的镇定,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看到她似乎不过是随口说说,就觉得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忧地问道,“你jiejie呢?” 她方才心情激荡,因此就忘记自己的长女思心。可是看到小女儿都这个样子,她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声,脸都白了。这般担忧,当然是唯恐南宫曜因自己的缘故迁怒女儿。 “jiejie忙着呢。”沈望舒喝完一碗粥,看了看桌子,决定再吃一只五万块的豆沙包。 “忙什么呢?”思佳丽急忙问道。 “没什么。”这句话当然不是沈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