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喜脉
006 喜脉
006 却在下一刻,冰冷的刀刃却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你是什么人?” 温有乐眸光充满了警惕,“你到底为何要装成女人进宫,难不成是雪国派来的jian细?” 事发突然,谢止容无法向外传信,听温有月这么问,他卸去伪装,挑衅地道。 “我若真是jian细,在浴池的时候陛下就已经死了。” 谢止容被当做和亲的公主送来的时候没有反抗,是念及雪国皇帝的手还伸不到大右国后宫里头,故而想韬光养晦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等时机成熟之时再杀回去。 温有月见谢止容身份暴露之后从头到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反而来了兴致。 “你就这么有把握能杀了孤?” 谢止容不肯回答,温有月却分明从他的眼里瞧见了轻蔑不屑,那意思显然是对付她绰绰有余。 强大的胜负欲被挑起,温有月冷笑一声。 她忽地想到什么,眸光一亮,她扣着谢止容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紧接着嘴角缓缓勾起得逞的笑容。 “孤可以留下你的性命,不过礼尚往来,你需得为孤办件事。” 谢止容一言不发,神色难掩震惊。方才在浴池的时候,温有月想要杀他绝不是作假,如今却忽然改了主意,这其中分明有鬼。 他问:“陛下想让我做什么?” 温有月避而不答,神神秘秘地道:“到时你便知道了。” * 三日后,江臣的寿宴如约而至。 谢止容的纳妃礼在两日前完成。 一个外戚臣子在宫里大办寿宴,这不是赤裸裸的僭越么?是对温有月皇帝威严的挑衅。 然而众臣眼观鼻鼻观心,不约而同地装傻充愣。 经过谢止容这两日的观察,温有月绝非外人口中的草包暴君,韬光养晦怕是为了让江臣放松警惕罢了。 他心下一乐,今日寿宴一定还有别的热闹,他不动声色地看着。 果然,歌舞过半,只见江臣悠悠放下酒盏,状似不经意地聊家常。 “我大右国迟迟没有皇嗣只怕被人耻笑,臣夜不能寐忧思成疾,储君之位若一直虚悬,敌国便会认为我们根浮缥缈似盘散沙,只怕江山危矣。” “一两年也就罢了,陛下若十年二十年都没有后嗣,这江山又该传给谁来掌,龙椅是否又该换主了呢!” 话音方落,众人便像商量好了似的齐齐附和。 “陛下,江山为重,储君之位刻不容缓啊!” “求陛下以江山为重!” 江臣身后,朝臣跟着齐声高喊,哗啦啦跪了一片。零星剩下坐着的几个局促不安,下意识望向了温有月。 江臣字句不离‘江山易主’,不轨之心截然若昭。 谢止容也跟着望了过去,暗沉如水的眸子里情绪不明。 只见温有月眸光微闪,脸上浮起一丝恰到好处的窘迫和茫然无措来,似乎是对江臣堂而皇之的昭告敢怒不敢言。 她对袖袖打了个眼色,接着就有人捧来几壶酒。 “孤今日与众臣举杯共饮为舅舅贺寿,诸位月下饮酒,美姬作伴,岂不美哉?何必提这糟心的国事儿,孤早就不耐烦这一国之主了,待孤年迈,这位子便该传给谁就给谁!” 温有月字正腔圆,句句把‘昏君’以及‘不想当皇帝’演绎得淋漓尽致。 见温有月这副荒唐做派,谢止容暗里轻笑一声。 有意思。 要不是他昨晚看到卸下伪装的温有月,倒也跟着被她这副“昏君”的模样给糊弄过去了。 谢止容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端起酒盏欲要再饮。 薄唇刚碰上杯沿,却忽然觉得胸口一闷,顿时恶心呕吐不止。 “爱妃这是怎么了?” 耳边传来温有月紧张的询问,谢止容满头冷汗,想开口却憋闷难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传太医!” 须臾,谢止容眼前渐渐恢复清明,他瞥见太医院李太医匆忙赶了过来,堂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在了他和温有月这边儿。 对上温有月那含着得意笑色的眼神…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觉得李太医给自己搭脉的手剧烈颤抖,他没来得及问,就见李太医扑通一声跪在了温有月跟前儿,声音里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是喜脉……是喜脉啊陛下!” ———— 求老板们的珠珠、评论,我想上那啥新书榜,求求啦。无珠珠给孩子一个评论吧,单机码字好难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