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妙】长夜漫漫(捆绑,蒙眼,下药)
宽大书桌上本应被好好放着的珍贵纸质书籍被无情扫落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浑身赤裸的金发美人。他仰躺在那张木质极佳的书桌上,金发散乱,半敛着的双眼里可以看到上翻的艳丽红瞳,香舌微吐,嘴角粘着些粘稠的白液。再往下看去可以看到白皙肌肤上布满的痕迹,胸前两粒显然是被重点关照过,看起来比平日里大了不止一圈,还泛着黏糊的水光,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掐着,修长而rou感十足的大腿被他自己用双手抱着分开,展现出其中的yin媚情状来。 “呜……你今天……怎么……”在被狠掐了一把屁股rou后,卡维才堪堪找回一点意识,他抬起水光洌艳的眸子,迷迷糊糊地看向身前的人。他觉得今天的艾尔海森不太正常,这个极其在意书籍的家伙今天居然直接把那些珍贵的纸质书籍扔在了地上,把自己摁在了他的宝贝书桌上……嗯…… 说起来他们似乎还在冷战,至于吵架的原因早就忘了,大概又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吵的格外凶,以至于好几天都没那啥了。也怪他自己想要想的作死,鬼使神差就对着艾尔海森的胯来了一句“小海瑟姆你今晚有没有空”,然后艾尔海森那家伙说了句什么,哦,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接着自己又来了句“我在跟小海瑟姆说话,你谁啊你?” 这次大概是真的惹毛这家伙了,不过能见到这个冷静的混蛋如此失态的样子,也算不亏,卡维用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这样想着。许久未被光顾的后xue此刻被熟悉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着,建筑师感觉自己连灵魂都在颤抖,他全身发着抖,一点点地攀上—— 没有攀上顶峰,他的前端被握住了。 “呃啊,你……放开……让我……”突然被禁止高潮的感觉无疑是极其难受了,何况自后xue传来的快感还一波胜似一波。卡维并不耻于在这个时候服软,毕竟对象是艾尔海森,对方早已见惯了他各种狼狈的样子,于是求饶的话张嘴就来:“呜……别生我气了……求你……给我……” “哈,你认为我在生气?”艾尔海森的声调没什么变化,只是呼吸有些粗重,他几乎是睥睨着在自己身下发着情的人:“对,我的确该生气。” “你说是吗?卡维老师?” “你…?”卡维的身体因为这个称呼而骤然收紧,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也变得更烫,“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艾尔海森笑了一声,他垂下头去,将唇贴在他的半身的耳畔,“关注伴侣的动向是我应尽的职责,卡维——老师。” “呜啊……别那么叫……”卡维眼眶更红,恍惚间他看到自己躺在由他自己新建于沙漠中的教室的讲台上,台下是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而他自己,身为老师的他自己,正不知廉耻地掰着自己的大腿,在那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在上课期间,被他最顽劣也是最聪明的得意门生狠狠cao弄着。明知道这样的情形不可能发生,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想象力极佳的大脑去产生那样的想法,以至于他的身体越发收紧,xue也变得更湿,这样的变化让尝到甜头的恶劣学生挑了挑眉。 卡维整个人被翻了过来,重重坐到了艾尔海森的巨物之上,身后的好学生一边颠弄着可怜的老师,一边在那张留着yin靡痕迹的书桌上铺开一张稿纸,随后在老师手里塞了一支笔:“教教我,嗯?卡维——老师?”艾尔海森把最后两个字的声音放的很轻,几乎只是气音,随着温热的呼吸一起吐入卡维的耳道。卡维浑身一颤,竟是直接用后面高潮了,xue里汁水顺着雪白臀rou和艾尔海森那狰狞的yinjing淌下,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崩溃泣音。 身后的人似乎是发出了一声轻笑,一面将满腹汁水的恋人抱在怀里上下颠弄,一面握紧了可怜老师那只抓着笔的手,他舔吻着那金发之间已经红透的耳廓,声音温柔却不容置喙:“教我。” 卡维抬起握着笔的左手,那只属于建筑师的手不仅修长漂亮,而且平稳有力,能够将主人脑海中的所有创想尽数挥洒于笔尖纸面,但那只手此时却颤抖不已,连将笔握住都要身后的好心学生帮助。卡维的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前端却因为被禁止释放而依旧肿胀挺立着,此刻疲惫不堪却不住地淌着水,泪水和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勉强抓着笔,将笔尖探向面前铺开的稿纸。 曾经绘出过诸多伟大作品的手此刻只能在雪白稿纸上画出不成形状的线条,混乱的就像建筑师本人此时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样。严苛的学生显然对老师敷衍的态度感到不满,艾尔海森松开了握着卡维手的左手,转而将手指插进了卡维的嘴里,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已然疲软的舌头玩弄。卡维涎水也失控了,沿着他的嘴角和艾尔海森的手指往下流,滴落在纸面上,将方才画的线条晕染开来。 “是这样画的吗,老师?”学生诚恳地在老师耳边发问,顶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猛,卡维闭着眼拼命摇头,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拒绝些什么。泪水自秀气的眼角淌下,些许挂在蝶翼般颤抖的眼睫上,像极了簌簌发抖的露珠,被玩弄过头的软舌无力地耷拉在唇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艳丽的痕迹,胸前和胯下皆是肿胀硬挺,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又挨了一记狠狠的深捣,被束缚已久的前端终于被放开,卡维猛的仰起修长的颈项,宛若天鹅发出濒死的哀鸣—— 粘稠的白浆喷溅在书桌和稿纸上,与线条和涎水混作一处,倒是像建筑师自己发泄在了自己的作品图纸之上,其中亵渎的意味不言而喻。 “是这样画,对吗,卡维老师。”艾尔海森捏着卡维的下巴,啄吻着他的唇瓣,虚心求学的学生却收获了老师用全力翻出的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艾尔海森眼中的笑意更深,他将人再次翻转,让卡维整个挂在自己身上,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插入被cao的大开的xue口,其内部的软rou也再次争先恐后地缠上铁杆般的roubang。 在卡维惊恐的目光下,艾尔海森掐两瓣雪臀站起身来,顶弄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抬腿走向卧室。 “看来不是,那么,再教教我吧,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