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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即便是死也抵不了柳家上下三十几条命,当年若不是她命大,只怕也死在了这老头手里。所以割他一条舌头,实在算不上什么,比起死,生不如死地苟延残喘更为残忍。 耳边静默了好半晌,她才听周凌恒又说:「因为我杀人一般都闭着眼,他们死的样子,太丑了。」他喘了口气,用黑布将秦丞相的舌头裹起来,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扭过头对柳九九说:「好了铲铲,睁开眼睛吧。」 柳九九梧着脸的手慢慢松开,扭过头发现秦丞相已经晕死过去,书案上干净整洁,并没有她预料中的血腥,就连菜刀上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她疑惑问:「排骨大哥,你不割了?」 「割好了。」周凌恒将裹着舌头的黑布托在手心,拿给她看,继而笑着掰开秦丞相的嘴,解释说:「怕你见不得血,所以清理干净了。」 柳九九吞了口唾沫,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上下牙齿不停地磕动,「排排排骨大大大大……哥,我们赶紧走……走走走吧。」 周凌恒将秦丞相的舌头往怀里一揣,一把搂过她的肩,「好。」 耳旁话音刚落,柳九九的身子便腾空而起,飘出了窗户,一晃眼间就上了房顶。 两人在房顶上停了一下,随后周凌恒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四周立刻躐出一拨黑衣人,同秦丞相书房外的守卫厮杀起来。 柳九九揉了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热闹,周凌恒抱着她已经飞出了丞相府外。 稳稳落地之后,柳九九双腿有些发软,她回过身望着丞相府高高的院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刚才就像是作了一场梦。她拽着周凌恒的衣襟,颤巍巍问道:「排骨大哥……我刚才是在作梦吗?」 「要不要给你看看舌头?」周凌恒语气轻松,说着就要掏舌头。 「别别别……」柳九九拍着胸脯感叹,「排骨大哥,你们镇国将军府的人做事真是手段狠,你就不怕皇上追究吗?」 「追究?谁敢追究?」他随意地搂着柳九九的肩膀,说道:「铲铲姑娘,你的仇我也算帮你报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除了以身相许,都可以。」柳九九嘿嘿笑道。 「你这个小jian诈,行了,回九歌馆睡一觉,睡醒后你给我做几盘糖醋排骨,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周凌恒问她。 柳九九摇了摇小脑袋,「不过分、不过分。」她可不敢说过分,万一排骨大哥发怒,割了她的舌头怎么办? 思及此,她紧紧闭上嘴,忐忑地往九歌馆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她回过头发现丞相府一片火光。方才在丞相府突然冒出的那些黑衣人,应该跟排骨大哥一样都是镇国将军府的人吧?不过哪边来的人都无所谓啦,有人帮她报仇,她就很开心了,其他事情不重要。 回到九歌馆,土豆和糯米都已经歇下,九歌馆的大门关着,他们没办法进去。周凌恒抽出匕首将门闩挑开。 一踏进九歌馆,柳九九觉得像是许久没回来过似的,坐在长条凳上,觉得特别亲切。 她扯下遮脸的面巾,大喘了一口气,拖着疲累的身体上了楼,周凌恒也紧跟其后,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周凌恒关上房间门,刚脱了衣服躺下,窗户「嘎吱」一响,几道黑影跳进来,稳稳落在榻前,以邓琰为首的几名黑衣侍卫,齐刷刷跪在地上。 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儿都懒得抬了,「事情都解决了?」 「已经解决。」邓琰回道。 「老东西怎么样?」周凌恒阖眼翻了个身,将被子裹了个严实,十分舒坦。 「丞相府除了被割了舌头昏死过去的秦丞相还有一些无辜的人,其他都没留下活口。」 「待早上了,你让人带着冷薇的酒过去探望老东西,代朕表示慰问。」周凌恒懒洋洋伸长手,从他换下的衣服里摸出秦丞相的舌头,扔给邓琰,「这个也泡在酒里,给他送去。」 邓琰接过舌头有片刻楞神,半晌才回复过来,说了声,「是。」 「好了,你们回去吧,朕累了。」 他话音刚落,几名黑衣侍卫便跳窗消失,他又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沉沉睡去。 他帮铲铲报了仇,也不知铲铲高兴不高兴? 柳九九半夜作了一个恶梦,梦见舌头,很多舌头,她吓得在黑暗中乱跑,踉跄撞进排骨大哥结实的怀里。排骨大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着三尺长剑跟舌头对峙,他出招俐落,英俊逼人,护着她不让她受丁点伤害,如同从天而降的谪仙。 柳九九在梦里痴痴望着排骨大哥,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奇怪的是,排骨大哥的腰怎么越抱越细?她怀着纳闷的情绪从梦中惊醒,醒来才发现,原来她抱的根本就不是排骨大哥的腰,而是自己的被子。 她坐起身,捶了捶昏昏沉沉的脑袋,望着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她精神不是很好,整个人有些烦躁,洗漱后推门出来遇见土豆和糯米,她抬着眼皮儿懒洋洋跟他们道早。 土豆和糯米以为自己眼花,他们家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进门来的?恰好这时候周凌恒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土豆和糯米呐呐地看着柳九九和周凌恒,好些话想问,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土豆整理了好半天的思绪,才说:「小姐,今天开张做生意吗?」 柳九九精神不佳,小腹有些胀痛,脸色也显得苍白,她摆了摆手道:「不做,今天休息。」 土豆拉过她,背对着周凌恒低声说道:「小姐,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离开京城。」 「离开?」柳九九讶然道:「谁说要离开了?我不走,死都不走。」 糯米想起那日在牢内,小姐的腿被烙铁所烫,一颗心是揪着疼。她道:「小姐,京城的人太坏,我们还是回柳州城吧,不回柳州城也成,我们去别的地方。」 「京城的人坏?我柳九九可比他们坏多了。」柳九九想起昨晚的事,一脸的骄傲。她扔下土豆和糯米,走到头发蓬乱的周凌恒面前。 她知道周凌恒不会束发,主动要过木簪,为他绾发。替他绾好头发,她便带着他去了厨房,让周凌恒劈柴烧火,自己则在案板前剁排骨,准备给他做糖醋排骨。 周凌恒望着灶内烧得劈里啪啦响的柴火发呆,柳九九的糖醋排骨做到一半,小腹的疼痛又深了几分,她意识到是月事来了,忙扔下锅内的排骨,要回卧房拿月经带,哪知她刚转过身,竟发现小腹不疼了。 不大对劲儿啊,以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