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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在小绿的辖区了。可是没有沈若惜的证词,自己无缘无故不能过去搜索。偷偷用连接器进入的事也不能被人知道,不然人弄不回来,自己也得陷进去。证词可以说是自己通过之前留在她身上的印记联系上的,最多只是流程上的违规,用连接器偷入他人辖区,对方要是计较起来,自己可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了。 若惜突然从梦中惊醒,就见到陪在床边的沙傲,赶紧扑了过去,抽泣着说:“有坏人。”沙傲当她做了噩梦,赶紧哄着。若惜被哄着,拍着,恍惚间也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迷迷糊糊间又睡着了。 要怎么办呢?瑟琳娜咬着指甲苦恼的想着。 ☆、恢复 王城最近最大的八卦就是国师的大弟子,一直以来都温文儒雅的洛王出丑了。 听闻他在王宴上没忍住,拉稀了,一股恶臭那是宴上的人个个都闻到了。虽然王上体恤,不让传播,但是这事还是莫名的传遍了王城。最新听到的消息是,洛王是吃了泻药才会这样的,而泻药是从青衫童子送过来的酒水中发现的,这下可更热闹了。 一个是国师大人不离身的青衫童子大人,一个是国师大人的大弟子,国师常年闭关,难道是两人在争权夺利?于是街头巷尾众人又偷偷谈论起来。 “阿醉,你这下可做过了。”风烛影在客栈里皱着眉,有几分忧色。几人也没住在国师府,反正风烛影和琴醉师门都不凡,根本不缺钱,也就不住在别人安排的地方看脸色了。 琴醉低头玩着身上配饰的玉佩,一副我没有听见的样子。 落晓星不由要说两句了:“阿影,这事我可要替琴醉说几句了。我觉得她根本没做错。” “你怎么也这么冲动。”风烛影真是无奈了。 琴醉一把抱紧落晓星的胳膊,扬着头道:“听到没,晓星也支持我。” 风烛影叹了口气道:“洛王是傲慢了点,我不是说一定要你忍气吞声。只是他们这样的人最重面子,你私下把他怎么样了,只要没落他面子就有转圜的余地。现下明面上让他这么难堪,这事要结死仇了。” 琴醉根本不服气:“如果我真要整他,我就下让他奇痒的药,或者让他长满红痘痘,让他都不敢出门。泻药不是我故意下的。是洛王和青衫本来要放在我们那里整我们的,我只是原样奉还而已。” “没你前面惹事,他们会想着来放泻药吗?”风烛影一听缘由已经认同了琴醉的还击,不过嘴上到底还是要说几句。 “婆婆mama。”琴醉嘟囔着:“现在反正证据都指向青衫了,关我们什么事,让他们自己人内讧去。我看洛王和青衫的关系也不怎么好,离互相放泻药也就差一步而已。国师大人常年闭关,都不知道身边的人借着他的名头多么嚣张。” 风烛影撇了撇嘴,道:“本来贪污案就难查,我们在王城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又把小师叔安排给我们的援手给弄走了,下面怎么办?” 说到这个琴醉到底有点心虚了,落晓星倒是开口了:“其实之前我看他们也不是很愿意帮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嘛。” “差很多好吗?”风烛影瞪了两人一眼,“你们真以为没证据他们就不觉得是我们啊?就青衫那边,肯定会想到是我们的,你看洛王到时是相信他还是我们。之前算是无视,要是真的和我们算账,下面就是使绊子了。” “那我就等国师大人出来,去告状去!”琴醉强辩道。 风烛影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个法子倒是可以考虑。总不可能把我们弄死,小师叔闭关总有出来的时候,这样看来局面也不会很难看。” 落晓星看两人都自信不会有性命之忧,心下黯然。她不知道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既然命运原本这样安排,那么,在没看清眼前的路得时候,就先跟着命运往前走吧。 ========================让我们来看看失忆怎么样了的分割线========================= 圣教内最近忙活的都是教主成婚的大事,白焰堂堂主阳曜和焚月堂堂主左陌霜是最忙的两个。本来这两堂就是一个对外,一个对内负责教内外的事物,这次的婚礼更是把两处的人马都动用了起来。不过在教主的英明领导下,那是忙而不乱,井井有条。 圣医卢对治好教主夫人把握还是很大的,他早年研究此症之时,遇到过的一个病人情况和现在一模一样。之前把脉也发现两人的脉象都是一致,起因也都是因为不知名的事物突然昏迷,醒来后心智就回到孩童时期,但随着慢慢修养心智又有恢复的迹象。将早年的心得翻了出来,认真研读了一遍,圣医卢的心里又多了几分把握,这关键就在一味草药上。当年自己久治无效,病人家属就用了村中老人找来的神药,竟然有点效果。自己细细一研究才发现药内有一味草药是关键。只是当时的自己找到此草费时不少,现在在圣教,教主一个命令下去,几日便有了消息。圣医卢愉快的哼着小曲,再次感叹自己加入圣教没有选择错。 教主成婚的大事,把一直窝在惩戒堂的星阑都拉了出来。这位自入教就一直赫赫有名的煞星也被分配了任务。阳曜看他冷着一张脸的样子,心下好笑,两人自幼入教,一起训练,熟识得很,便道:“教主大喜的事,你总要出点力吧。这板着一张脸是有多不情愿啊。” 星阑正擦着他寒光凛凛的佩剑,闻言一顿,叹了口气,面色缓和了下来,道:“也是,这几年再没见司辰这么高兴过了。好歹相识多年,是该出点力。” 阳曜见他竟提到了那个名字,便不打算接茬,呵呵一笑,便装作饮茶端起了茶杯。星阑早知他会如此,也不尴尬,继续低头擦着自己的佩剑。三人都是自幼入教,一同训练,但是感情只能说是熟识。只是一同进来的人只剩三人了,说起来总有些不一般。没想到当年的司辰有朝一日成了教主,说有交情,三人除了当年非人的训练,后来就被分配到各堂,也真没打过什么交道。说没交情,他坐上教主之位后就一力捧他们上位,真是不懂他在想什么。不过自己向来是那帮人里最笨的,要不是凭着一股狠劲,也活不下来。 阳曜完全不想和星阑回忆往事,不是教主的力捧,以他的武功资历还没到能执掌一堂的时候,他完全不想做任何会让这位教主不高兴的事。星阑这个没脑子的,教主让他去做惩戒堂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真是没安排错。本来就是个容易得罪人的,索性让他去得罪个全好了。将茶杯放下,阳曜装作刚刚星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笑道:“那惩戒堂里就劳你这段日子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