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花落根(裸体被舔逼/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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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余军生把女儿擦洗干净,再轮到自己洗完澡时,黑堂堂的天已能显出隐隐天光,黑沉幕布般透着片蓝,月牙高悬,透亮透亮的。 等他们醒来已经是晌午了。 窗外鸡鸣狗吠,林荫撒下一片金灿灿的金光,竹林婆娑,鼓动着一阵阵闷热的风,裹了蝉鸣在空旷的小院里叽叽喳喳。 余军生因为劳作的生物钟早早就醒了,但也没起,眼睛一闭正搂着余文睡在床上,假寐着。 一般在事后余军生都不会在余文睡前直接走,因为他觉得自己走了非常诡异非常怪,如果走了,那么就会莫名其妙有一种自己来嫖女人的既视感。 哪怕事实并不是这样。而且他也不愿意把自己女儿当做那样的人,所以余军生每每早睁眼了,就死板地等着人醒。 余军生假寐了半晌,并不想睡,整个人精神得很。 一闭眼脑袋里就不由自主地捋起父女俩人的关系。可一想就想得越来乱,捋成一团麻。 他蹙了蹙眉,觉得脑袋疼,只好睁了眼。 一睁眼就是女儿毛茸茸的脑袋,被枕着的手臂披散了一臂女儿没束起来的乌发,青河黑海似的。 他搂着人,余文就习惯性地蜷在他的胸口,脑袋埋着,睡着了也不嫌热嫌挤,像个小孩儿一样窝着,薄被一裹只露了个滚圆的肩头。 从父女luanlun起,余文就睡在了余军生的房间,也就是余军生与死去妻子的房间,两人睡在一起,在里面zuoai。 开始时余军生一百个不愿意,不肯让女儿踏进来,更别说睡进来了。 可余文可不管他,她对死去的母亲几乎没什么概念,并没有什么背德感。 在她刚满五岁时,母亲就已经离开她了。 并且在这之前她也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个温吞又柔和的女人多少次,因为在她母亲死前,女人生下她就病弱非常,根本下不了床,连说句话都费劲。 余军生担心妻子,便不让顽皮闹腾的小余文靠近、闹她妈。 比起和她妈相处,她和她爸相处的时间尤为得多。 所以她只从五岁的记忆里零星地记得。 她妈躺在如今这张床上,常常吃力地歪着头,看她坐在地上玩,等小孩儿察觉到目光过来了。女人这才极力掀开被子,伸手去摸她刚到床高的小脑袋。 生了病的女人力气小,常常要掀半天,等掀开了又无力般徐徐喘着气。 余文喊女儿“妈”,那双眼睛就看向她,眼睫忽动,瘦枯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动作轻柔而迟缓。眼眸微动,温柔而恳切,好像含着一汪水,像流泪却又不像。 小小的余文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这个形容憔悴又无力的女儿。 这是她的母亲,明明她快死了,可自己一点都不难过。 她问过她爸,她爸闻言,只是垂下眼睛,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小文只是心疼mama对不对?mama病了,小文如果哭了,mama也会难过。 没哭出来不是因为小文不爱mama,只是因为心疼mama哭了难受。有些人啊,不一定要掉眼泪才叫难过。 余文抬头望着男人感伤的眉眼,觉得不对,可看着向来沉稳少言的父亲头一次表露出如此悲伤的情绪。 女孩儿终究也还是没反驳,迟疑地点了点头。男人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大掌摸了摸她稚嫩的脸蛋,半苦涩半欣慰地说小文是个好孩子。 或许是小余文不懂生死是何意味,或许也可能是她天生缺了那份心,是个没良心的女儿。 除了那一声妈,她好像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更做不出什么所谓孝顺不孝顺的事情。 因此她对自己和父亲luanlun并睡在这张曾经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床上没有任何不适与别扭,对于她来说这张床和普通的床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余文便一如既往地勾着引着撒娇着,余军生便禁不住动摇了自己的底线,放下了装帧表面的忠贞,与女儿一起睡上了这张曾经与妻子共枕的床。 或许是余军生的视线太过炙热,余文很快就醒了过来。 余文摸索着,抬起头,脸蛋闷红,一觉睡得太长而动作有点迟缓,睡眼惺忪的,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落在余军生身上。 少女打着哈欠,白臂一扬,迷瞪瞪地眨了眨这才看清了人,笑了一下,突然又把人抱住了,道:“早啊,爸。” 余军生不自觉摁住了余文贴过来滑溜的腰胯,抱紧了,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闷哑:“早。” 男人穿的简单,只穿了背心和内裤,女儿一动,他裸露的皮肤便划过水腻又嫩滑的rou体,带着温热的馨香荡了满被。 宽厚的掌心也磨着细滑的皮rou忽然纳了满掌的rou圆,圆滚滚,rou乎乎的,是余文赤露的屁股。 自他们开始,睡觉时余文就不爱穿衣服了,连内衣内裤都不穿,总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爱缠着余军生。 余军生说过她好多次总是说不过她,便也做罢了,只好冬夏都拿被子盖好了,免得她着凉。 被男人一托,余文顺势往上蹭了蹭,盖在肩头的薄被便滑落下胸口,露出了如水般软堆在床铺上的两朵嫩乳,一朵压在一朵上,挤出丰腴rou感。 可余军生看习惯了,知道那两朵不过只是一掌能握住的大小,并不算太大。 而那乳尖的两枚红豆乳粒软乎娇嫩地戳在他的颈项,清晨嫩软,水豆腐般,几近要戳在嘴边,仿若就是在等男人衔了去吃。 余军生很难不去注意那朵嫩乳,被抵着,没吃东西的肚子愈发饥饿,那股子饿意让他牙根一阵发馋。 男人便就闭紧了嘴,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抬眼望向余文。 余文含笑弯了眉眼,并未察觉出异样,她只是遵循着自己醒来的欲望,将大腿跨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身,拿腿肚子缓缓摩擦着后腰,充满情色与暧昧。 她顺着她爸的额头吻到鼻尖,一路往下,直吻到两瓣薄唇,叼着轻咬片刻,禁不住腰身紧贴着她爸烘烘发热的肚子,腿根那一朵敞开而大张的雌花就碾了上去,红唇轻磨,轻吟出声:“爸,舔一舔。” 少女松了嘴,男人嘴唇水光一片,泛着晶莹的水色,炽热直白地看向她。 于是余文笑得更加欢,她轻轻笑了几声,撒娇般,跨在腰上的小腿肚愈发肆无忌惮地磨着,呵气如兰,“舔嘛——” 余军生看了她片刻,知道她意有所指。嘴里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就这样看着少女默定了半刻,这才滑下身,伏进了薄被里。 余文撑开双腿平躺着,男人一钻进去,薄被里就拱起了一个滑稽而暧昧的弧度,突兀的在少女的胯下突起,像个鼓包。 被子一盖,余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股被厚实滚热的大掌托了起来,腿根闷热发汗,滚滚热气扑打而上,是男人炙热guntang的呼吸。 余文只觉得下体裹进了热烘烘的夏日炎炎热风里,腿间雌xue会意地沁汁吐蜜,阴xue深处宛如挖空了般发痒空虚,yin难耐。 少女便隔着薄被抓了一下余军生的脑袋,腰也在扭着,似在催促。 被子薄,可弓身进去少女两腿间这种狭小的地方,还是多少有点喘不过气的。男人鼻息粗热,凑近了,鼻尖全是雌xue带着淡淡皂香的浅酸味,他双臂分别抱住余文的大腿扛在肩上,余文只觉腿胯一热,余军生就一把抓握住腿rou,二话不说伸了舌就舔上了张开燥热的女xue,甫一舔,舌面黏上湿腻的rou水,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是黏糊糊的。 被人猝不及防一舔,余文腿猛的并紧了,夹着她爸的脑袋情不自禁绷紧了底下那朵rou花。 昨晚做得狠了,腿间酸涩,rou口都是肥肿的,yinchun嘟嘟囊囊地鼓在xue口,享受被吮进温热口腔里的惬意,rouxue口动情般颤颤巍巍地流水。 那股子又痛又爽的热意全随着余军生的舌头一下一下捅了进去,舌头似在模仿着他底下那根东西caoxue的节奏,叽叽腻腻的。 刺激又如流水缓慢又绵密,旋即,余文就瑟缩着xuerou紧咬住那根舌头,爽得微微拱起了腰,一下子摁紧了男人的脑袋,鼻尖沁出了热汗,吐气轻吟着,“嗯额,好爽。” 被子盖子,余文那颗心都被吊了起来,被舌头caoxue不重不痒却也有点爽意,但那还不够,她想要被粗吊狠狠地cao,yin意上头也顾不得那xue疼了。 余文喘了口气,正想说,就感觉到舌头慢慢退了出去,转而那口xue被纳进了浑然滚热的巢xue。 粗糙的舌面裹着肥肿酸涩的层层rou口一刮,全将余文在嗓子里的那句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被子抖着,少女就被那根软舌头轻车熟路又快速地舔挑着rou豆和rou口,眨眼间,那口yinsao雌xue就被含着、被cao得爽吐水了。 余军生拱在闷热的被子里,鼻息越发热,像烧热油着了火般。 他粗粗呼吸了两下,舌面使劲一刮就全将yin水喝进了肚子里。 挑着rou口舔干净了,他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粗硬的脸被闷得通红,细汗布了满面,yin水浸得嘴唇亮晶晶的,吞咽着,舌根丝丝发酸发甜,全是他女的sao水。 没了人抱着腿,余文那两条松软的腿就撇到了两旁,敞露着那口cao得、舔得合不拢肥厚的女xue,腿根被热气扑了一层薄薄的热汗,花xue花瓣猩红肥大,rou口可以呼吸似的一张一缩,沾得水光津津,像抹了层水油,显得rou欲十足。 红肿嫩乎的rou豆也在空气中瑟着抖,艳红得几近滴血,血滴子似的,小小一颗突然变得肥乎乎且水淋淋的,一看就知道被舔得彻底。 余文喘息着,歪头看腿间跪坐的那个人,男人不动,只喘吁吁的,正低头出神地盯着她底下那口xue。 她眉一挑,腿一抻就踩上了男人因为生理刺激而顶起内裤的阳具。 一踩,脚趾碾着膨胀的guitou徐徐压在了小腹上,拿脚底或轻或重地磨擦片刻,隔着薄薄一块布依旧能感觉到她爸阳具的粗硬与蓬勃的性欲,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看向余军生,问道:“爸,做吗?” 余军生被她一踩吓一跳,yinjing刺激搏动了一下,差点就滑精了。 他看了看底下那白嫩的脚,正yin邪地勾他的性器,禁不住蹙了蹙眉,一把拿下了女儿调皮好色的脚,扯过旁边的薄被就把人从头到尾给盖住了。 严严实实。 余文不明所意,扯开了被子,露出了白嫩的胸乳,皱眉撅起了嘴,“爸你干嘛?” 余军生看了一眼余文娇气的脸蛋,心里像是闷了一口气似的,不上不下,说是生气又不是生气。 他刚刚舔了才发现余文下面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昨晚做得狠了,不发烧都是好的了,她人再纵情纵欲地做下去她下面怕是会发炎,便不打算再顺着她了。 余军生收拾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儿,咽下了躁郁的消极情绪,半晌,冷淡道:“时候不早了了,还做什么。” 余文一看他那褪去了潮红又百般正经的脸色,就知道男人摆明了拒绝她了。 自从她爸同意他们在一起zuoai之后,她就不喜欢强求他爸了。 可见他头一会儿那么生硬抗拒地拒绝自己,人到底还是有点不服气,忽然伸脚,对着正坐在床边余军生的背就踢了过去,气极了,嘟囔道:“不做就不做,起那么早干什么?” 少女恨恨道:“我过几天就忙得见不着你了,好不容易你现在不忙了,我想爸你抱我睡一会儿!” 余军生被蹬了也不生气。 闻言,穿衣的动作停住了。 他扭头看向余文,余文也看着他,四目相对。 他女儿瞪着他,生气了。 看着,好一会儿余军生才说:“我起来做饭,我不饿,你也快饿了,你要困就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做好了叫你。” 解释似的。 她爸看过来,还是那张冷硬无情的脸,像尊无心石像一般,可眼神却格外殷殷切切的,像是在宽劝,也像是在对她服软。 余文很吃她爸对她撒娇顺驯这套。 果然少女一下子就生不起气来了,只怒怒地轻轻踢了踢她爸的腰,“哼”了一声,别扭道:“那好吧,记得叫我。” 人躺在那儿,阳光撒落满席,偶落一片金光跳跃在她裸露的胸口,化作金蝶般栖息。 余文曲腿侧躺在床上,全身光裸只裹了一层薄被,盖得不齐,胸乳与腰臀就呐呐融进了热阳里,灿烂阳光下,像只倦怠懒散而又被无尽娇养的白猫儿。 余军生看到余文娇气扭捏的模样,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挠了一下,痒痒的。 他看了片刻,才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