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当哥当得好吗(膝盖磨批/绑手/猫叫/扇批/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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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能察觉谷雨对她胡思乱想的不耐烦,但谷立秋撒娇的积极性半点不受影响。她晚上洗澡出来,看见谷雨倚在床头,不像是有什么正事要忙的样子,便熟练地坐到他膝盖上去。 睡裙下面什么都没穿,谷雨看她,顶了顶,坐起来,没好气:“不如你以后在家都别穿了。”谷立秋想也不想,当即点头:“好呀好呀,随时都能给哥哥cao。”说罢一顿,看他的眼神,讨好地眯起眼睛笑笑,解释:“没有啦……洗澡前忘了拿衣服了。” “然后呢?来我身上拿?” 谷立秋没被他的语气吓到,笑嘻嘻地伸手攀他的肩膀,找补:“顺便,顺便。” 他总归是说不过她的,谷雨啧声,顺其自然,语调故作严厉:“手,背过去。”说着,膝盖又顶了顶。谷立秋身体摇晃,松开手,被顶得东倒西歪,稳不住,看着他眨眼,用眼神无声地继续她的撒娇大业。 谷雨看多了这样的眼神,虽不能免疫,但反应从言听计从变成逗着好玩,一挑眉:“我的话也不听?” “没、没有。”谷立秋没想到他给自己扣黑锅,慌忙反驳,用腿心蹭蹭他。他不领情,又是一顶,令她不自禁地再次伸手,手指掐住肩膀,堪堪稳住,紧接着就听见谷雨叹气:“连我也不信,怕我把你摔了?” 语调里听起来真有几分失望,以至于她认真地分辩起来:“怎么会!只是相信你是一回事,害怕是另一回事,这是本能……”还没解释完,谷雨又说:“那就绑上——去拿领带。快点。” 谷立秋恋恋不舍地在他膝盖上又磨了两下,在催促下才转身,爬去床尾,探手去抓衣架上的领带,顺便抱怨:“你用强!”她以为谷雨要反问这怎么算得上用强,没想到谷雨比她想象中更理直气壮:“用强怎么了!” 她咬着领带爬回来,探头,递到他手里,迫不及待地坐回到他圆润坚硬的膝头,被早就染上去的yin水凉得抖了一下,再坐实,舒服得哼声,才想到话来回他:“cao自己的meimei还要用强,你这个哥怎么当的——实在失败!” 谷雨态度很好,虚心求教:“当哥应该怎么当?”他拿着领带,在背后扫过谷立秋的手腕,却没往上绑。谷立秋只觉得有机可乘,探头蹭蹭他的颈窝:“应该……你勾勾手指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哪里还要绑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居然真的不绑了,收回手,看着她,勾了勾手指。 谷立秋忽然想起,他平时也这么做,勾勾手指,说“过来”,她凑近了,舔他的手指,会被奖励足够舒服的吻或高潮——这就是训狗,原来谷雨喜欢被她像小动物一样舔手指。此时她凑过去吮着指尖,舌头抵着指肚舔舐,顺便又在他膝盖上流了一汪水。手指颇具暗示意味地摸过齿列,在虎牙尖角上按了按。谷立秋半张着嘴看着他,他摸完了,抽手,低头和她接吻,舌尖顺着刚才手指的轨迹再检点一遍。 她被亲得晕头转向,脸也很红,谷雨拍拍她的腰,轻声说转过去。她想也不想,乖乖照做,于是手腕被他拉着,用领带绑在背后。谷雨从背后贴近她的耳根,问:“我用强了吗?” 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好说!其实只要他开口,甚至都不用开口,她总是会把自己囫囵送上去任凭处置与把玩,并且甘之如饴的。谷雨没等到回答,手指摸到她的唇尖,按了按:“不说话,那就都别说了?” 谷立秋对此没有异议,点点头,顺便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舔那根手指,没来得及含进嘴里,被他压在床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下一秒,热硬的性器抵在了她的手里。 但为什么是手里?她的手腕被绑在一起,掌心里刚刚好拢着抽插的性器,一时有些发懵。xue口还在吐水,空虚地翕张——这怎么会不如掌心里舒服,他想什么呢!谷立秋手指徒劳地动了动,想开口,忍住了,只哼了几声。 手掌按在臀rou上,令她怀疑如果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温和的抚摸就会变成啪的一声脆响,以及臀rou的颤抖。因为她够乖,那只手没有动,肌肤摩擦,是她自己在掌心下面扭,臀越翘越高,急着往他眼前送。性器还在手里,她想扶着它插进xue里,却根本够不到。 谷立秋实在有八百个为什么要问,至少、至少有一个不得不问……为什么不cao我?她嗯嗯呜呜,不相信谷雨不能领会,哪怕她不出声,哥哥也理应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才对,何况她急得恨不得要喵喵叫。 这么想着,她也就真的叫了一声,像发情期的小母猫,软绵绵拖着长音。谷雨听着,笑出声,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他根本不是真心在问,手掌拍出带着水声的脆响,扇在腿心,xue口被抽得又痛又爽。谷立秋惊叫出声,下意识躲到一半,才想起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翘着屁股又往他手里送了送,再弯弯手指。 不能、不能再……他多在掌心里抽插一次,cao在xue里的次数就少一次。谷立秋只觉得手里黏糊糊的,但愿不是他快要射出来。她顾不了太多了,开口求饶:“哥哥,哥哥cao我呜呜……哥,哥cao这里,呜啊啊——别、别打,呜……” 她明知道会有惩罚:谷雨下手比之前更重两分,再这么抽下去,能把她扇到高潮。虽然看不见,但谷立秋能感觉到,xue口的软rou抽搐着分开,红肿,战栗,阴蒂也被照顾到了,被扇得突突直跳。还是痛,但更多的是爽,刺激得她头脑发昏发热,想躲,也想要更多。 她呜咽着叫了半声哥,咽下去,无意义地乱喊,用残存的几分理智转念想想,又唯恐他领会不到自己咽下去的人话是一种讨好,拖着音调再次学猫叫:“喵呜呜,呜,咪、喵,呜……喵啊啊……” 到头来果真还是被抽到高潮了,软rou犹自抽搐,剧烈收缩,谷雨这时候终于cao进来,将高潮的快感无限拉长。她的脚趾蜷紧,手也握住,攥着湿漉漉黏糊糊的掌心再挤出一手的汗,想叫哥,喉咙像是被快感堵住,喊不出声音。 实在是……太爽了。谷立秋仿佛要被过量的快感击碎,想要他放过自己,可是深处的软rou渴求了太久,此时被他一下又一下顶着碾着,半点也不愿意错过。高潮后的xue里绞得很紧,不断痉挛,谷立秋情不自禁地想,哥哥是不是也快到了,既盼着快点夹射他,又担心连绵的快感这就快要结束。 说不清谷雨比她料想中更早或更晚高潮,毕竟她混沌一片的大脑很难再思索更多,只知道他扯开领带,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把她抱进怀里,好声好气地问:“舒服了?”待她点了头,接着又问:“我当哥当得好吗?” 他把meimei哄得乖了、抽得爽了又cao得软了,难道还能说不好?谷立秋愤愤张嘴想咬他肩膀,还没落实,眼见他手往下伸,吓得改口:“好,特别好!好哥哥,你饶了我。”谷雨瞥她一眼:“只是给你弄干净,想什么呢——再叫两声。” “好、好哥哥……”这听起来像是某种明清情色小说,她声调发颤,xue里咬着他的手指,也发颤,“好哥哥,饶了我吧。喵喵喵。” 谷雨只笑,不说话了,她自己却嫌不够,叽叽咕咕地嘟囔着,说个不停:“我哥当哥哥当得最好了,cao我不需要用强的。我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哥当得好不好是这么判断的吗?”谷雨忽然问她,她愣了愣,抬头,笃定地重申自己的歪理:“是啊!怎么不是,哥就应该cao我——何况哥很早很早之前就跟我说过的,只有哥要我!” 谷雨愣了愣,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说?”谷立秋倚在他身上,小小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怎么不可能!哥就是说过!我幼儿园的时候,有条白纱裙子,上面有粉色小花的,刮破了,回家找小姨,小姨不在,你在,你问怎么了,我不想跟你说。” 她这么说,顺便比划着白纱裙蓬蓬松松的形状,以及哪里是小花,哪里是破洞。谷雨似乎有印象了,记起那个笨拙的小姑娘,捂着裙子,瘪着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而她接着控诉:“我不想说你还非要问!我说我只告诉小姨,你说有事要跟哥哥讲,只有哥哥跟我才是最亲的——你就是说了!” “我怕你被人欺负了……这和‘只有哥要你’是两码事吧!” “我不管,你就是说了,然后我就记住了呀:只有哥哥跟我亲,只有哥哥要我。”她说得好像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神情很得意,几乎是傻笑,忽然抬头,又嘿嘿笑了两声,问:“哥现在会不会补白纱裙啊?” 谷雨被问住了,沉默片刻,坦陈:“好像……不会。” “……哦哦,没事,”那个瞬间谷立秋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哥哥形象似乎受到了微小的冲击,但很快被她消化,她脸色都没怎么变,接着说,“裙子可以拿去裁缝店补,哥会cao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