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手冲配菜被哥哥发现了(电击跳蛋/羞辱/耳光/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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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不是性瘾啊……” 谷立秋不知道第几次搜索“性瘾”的定义,犹犹豫豫地怀疑自己,忽而扭头,将难题抛给谷雨。谷雨瞥她一眼,冷静地判断:“你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他顿了顿,顺便点破她发问的本质:“又想要了?” “想,哥……”她痛痛快快地承认,眼巴巴看他,目光意有所指地从他的脸慢慢向下,又猛地看上来,表面上问得可怜,“哥,可以吗?”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以”,谷雨咬牙,抬手捏一把她的脸颊,捏得她哼哼两声,大叫:“哥不行就不行,捏我干嘛!” 他根本还没说不行,谷立秋自己先跑了,回房时随手关了门。谷雨自以为对她相当了解,笃定她自己忍不了多久,就会探头再来找他,于是信心满满地端坐不动,过了会儿,坐不住了,忽然想起哪里不对,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听了会儿里面的声音,开门进去,看见嗡嗡震动声的来源:谷立秋躺在床上,手里捏了个跳蛋,按在阴蒂上,自己玩得正起劲,看见他,脸红但故作坦然,赌气兼勾引:“哥哥……嗯,哥哥现在想起我来了?” “我不想起你,你不也玩得很开心吗?”谷雨失策,内心有些懊悔,但没表现出来,站在床尾,不动,悠悠地说了一句。他表面上半点不急,谷立秋反而坐不住了,手里的跳蛋又舍不得丢,夹在腿根,翻身朝他这边挪,不忘将刚刚反扣的手机往枕头下面藏了藏。 她刚开口叫哥,谷雨绕过她,从夹得紧紧的腿根里剥出那枚跳蛋。他原本想往xue里塞,可这枚太小,没有便于扯出的引线,直接被他扣下关掉了。在谷立秋微弱的抗议声里,他拉开抽屉,挑挑拣拣半天,不忘观察她的表情,眼见她雀跃,便故意丢下。直到谷立秋发觉他不怀好意,愤愤地皱了皱鼻尖,别过头去,他这才拿出个带电击功能的入体跳蛋,打开了握在手里,问她:“猜猜看?” 嗡嗡声大同小异,谷立秋认不出,也没心情认,摇头,想看,他抢先一步,没让她瞥见,关掉电击,将震动开到最弱一档的跳蛋直接推进湿润的xiaoxue里。谷立秋被冰了一下,从金属和硅胶的温度中辨认出来,瞪大眼:“这是那个……不、不要电,哥……” 谷雨屈指揉了揉酥麻的掌心,又去捏她的脸,她方才抗议的劲头早已消失,两侧脸颊都被他捏着,也不动,只是委屈巴巴地眨眼。他问:“不要电?之前没玩过?认起来倒是很快,跟它很亲?” “玩过,没、没敢塞进去……呜,害怕……”谷立秋跪趴在他面前,塌着腰,翘起屁股,大腿微微发颤,震动声音闷在她身体里,“没有跟它亲……我只跟哥哥亲,小逼也会认哥哥的jiba,哥哥cao我好不好,要哥哥……呜嗯!” 谷雨将震动的档位调高,看她踉跄了一下,埋下头,xue里吸得更紧。他想了想,没贸然打开电击,转而去计较刚进门时看见她藏起来的手机,从她枕头下摸出来,丢到她面前:“打开,我看看刚才秋秋看什么看得那么开心。” “我……我没有!”谷立秋身体一震,紧接着,档位又升,她腿都软了,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然而又是怕电,又是怕他发现自己的手冲配菜,紧张得顾不上高潮,哼吟着,把手机推开。 谷雨看她这个反应,更不愿意放过,想了想,换个温和的语气,问她:“秋秋真的不想让我看?”她抿着唇,一手攥床单,一手攥他衣摆,声音发软:“哥哥看了会罚……” “可是秋秋不喜欢被我罚吗?” 这一问正中靶心,何况他伸手在她脸颊上意有所指地轻轻拍了一下。谷立秋睁大眼,呼吸都忘了,微微张开嘴喘气,在想象中爽得有些大脑缺氧:怎么会不喜欢呢,被哥哥抽耳光抽得头昏脑胀,跳蛋开到最大档,并且通电,让她尖叫着高潮,瘫软在床上,再被哥哥掐着腰cao,cao到小逼都合不拢,jingye灌进去又流出来…… 她动摇了:“那……哥哥怎么罚我呀?” 谷雨看着有些好笑,越发被撩拨起了好奇心,真想知道藏着掖着的是什么东西,以至于她馋得眼睛都亮了,却还要和他商量好怎么罚,才敢给他看。他故意问:“秋秋有资格和哥哥谈条件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xue里的软rou蠕动着,偏偏在这时将跳蛋推到了恰好抵住敏感点的地方。谷立秋真的跪不住了,腿根都在颤,xiaoxue本能地用力,却又被刺激得使不上力,只剩下抽搐。她原本还想撒娇,说自己是哥哥最喜欢的小sao货,凭什么不能谈条件,然而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摇头,听见谷雨又问:“那么秋秋要给哥哥看吗?” “给……呜呜,给,密码、密码是哥哥生日和我生日,呜……哥哥看……” 月份,日期,月份,日期。谷雨解锁屏幕,并不太意外地看见露骨的黄色内容:骨科主题,男喘音频,关键词是粗口、羞辱、耳光、踩逼……音频进度过半,他点了一下播放键,手机里传来一声冷笑,继而是“哥哥的sao母狗逼里都是水”。谷立秋尖叫了一声,脸颊通红地将手机拍下去,锁屏,声音停下。谷雨后知后觉,发现那个男喘博主的声音和他有六七分相似。 难怪怕他罚,谷雨笑出声了:“秋秋喜欢这个?” 她当然仓皇否认,一叠声地说喜欢哥哥,哭得格外可怜。谷雨不理,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声音还是温和的,问:“所以,秋秋觉得我不行,偷偷来听别的哥哥,还很喜欢被别人骂sao母狗,被骂得逼里都是水,对不对?” “没、没有……”谷立秋拼命摇头,被左右抽了两个耳光,呜呜哭出声来,“呜哇……没有别的哥哥,只有哥哥,呜……哥哥,我是哥哥的狗……哥哥的、哥哥的……” 又是啪的一巴掌。谷雨将跳蛋档位调到了最大,提醒她:“哥哥的sao母狗。” “呜啊啊啊哥哥,我呜呜呜……”她几乎要缩成一团,脸埋在床上,手抱着头,只有屁股高高翘着,露出水光泛滥的xue口,以及剩在外面的小尾巴也在疯狂震动的跳蛋。但是谷雨不会容许她如此轻易地逃避,拽着头发把她拎起来,说:“继续。” “哥哥的……呜呜,哥哥的……sao母狗……” 她总算说出来了,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跳蛋都堵不住xue里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谷雨还是没放过她,追问:“除了这句呢——听了十分钟,学到不少吧?你不自己说出来,我就接着播了。” “不要、不要播……”谷立秋哭得缺氧又爽到崩溃,一时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都敢说,“想被哥哥caosao逼,我是、我是哥哥的jiba套子,哥呜呜呜……哥哥,想要哥哥的jiba插到贱逼里面来,哥哥的sao母狗想挨cao……” “真乖。”谷雨夸她,把她往怀里捞了捞。她侧躺着,枕着他的大腿,脸向前蹭蹭,便能隔着裤子贴上硬挺灼热的性器。她的脸颊蹭上去,不自禁地摩擦,大腿乱蹬,不住发抖,才被夸过,便自以为过关,呜呜咽咽地换了个撒娇的语调:“哥哥cao、cao我……” 谷雨又笑出声来:“这才说了几句,就没事了?小sao逼还没被电呢。”她吓得肩膀一抖,抓着他的胳膊,这下做足了心理准备,不求饶了,却还是又期待又害怕,紧紧闭着眼,小腹也在一抽一抽。他问:“准备好了?” “准、准备……好了……呜呜,哥……” “准备好什么了?” 谷立秋手指也在抖,声音发颤:“准备好……被哥哥电小逼……呜呜呜嗯……嗯呃呃!” 电流比她想象中的好一点,却还是霎时激出了眼泪。她浑身绷紧,战栗,手指痉挛地抓着谷雨的胳膊,指甲扣进rou里。谷雨看出她是紧张大过疼痛,低头亲她一口:“放松点——哥哥的小贱狗是不是被电得很爽?逼里都是水,一抽一抽的。” “呜、呜嗯……哥哥、哥哥……”谷立秋眼前都是泪光,水汽蒙蒙,什么都看不见,用力闭上眼,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叫他两声,唇又被堵住了。一边是过分温柔的接吻,一边是近乎凌虐的震动和电流,她分不清自己的处境,忽而被某种格外激烈的冲动贯穿—— 下身喷出一大股水,打湿大片床单,热流激烈到将跳蛋也冲了出来。她喘不匀气,心脏激烈地搏动,腿还在发抖,视线对不上焦点,好一会儿,尝出嘴里的血腥味。 她高潮时把谷雨的舌头咬破了,还在他胳膊上挠出两道半长长的血痕。谷雨抬起头,喘息着,看她有些警惕的视线,不由得闷笑,受伤的舌尖抵着上颚,吸了口气,低头看自己的胳膊,又亮给她:“谷立秋你是野猫吧?!” 她还在喘,振振有词:“谁说的,家猫也有挠人的!” 谷雨默了默,点点头:“行,家猫。我活该。”养猫被挠是常事,确实不能说什么,只有平和接受。他又问:“刚才难受了吗?”谷立秋摇摇头,他放下心,松了口气,随口自言自语:“那还好。” 不过事已至此,谷雨已经没了继续的兴致,平复了一下心跳,去看满床的狼藉,闭了闭眼,深吸气,对她招招手:“下来,我换床单。” 她臀瓣和大腿上都是水,红了脸,闷闷地嗯了一声,想去浴室,下床的时候腿一软,险些摔了。谷雨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将她按回床上:“别动,等等再洗澡。”说着,拎了条毛巾来,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把她抱过去。大腿的软rou粘腻冰凉,他摸着都嫌冷,又将毛巾裹了上来,把她的腿包住,再把睡裙扔给她。 谷立秋乖乖被他安排,一声不吭,套上裙子,再抱住他扔过来的干净的枕头,两个一起揽在怀里,静静地看他检查被子换床单。被套也要换,好在被芯没脏;床单潮了几滩水痕,连下面的薄床垫也是湿的。谷雨没说什么,但她自己看着心虚极了,察觉他的视线瞥过来,便格外不好意思,拼命将脑袋往枕头里埋。 “你不好意思什么啊?”他看乐了,“你小时候尿床的床单我又不是没换过,当时也没见你不好意思,不是扭头就跑出去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