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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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辛苦了。” 又是打了一天的名剑大会,今日战绩还算顺眼,奶花笑眯眯与他们告了别,两人一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那一波似乎先落吞日月好一些…太虚微微皱着眉,还意犹未尽在脑中复盘之前的几局cao作,一个不注意脚下踩了个空,一头撞到身前紫霞的背上。他嘶地吸了口气,揉了揉额头,就看到紫霞半转过身来,一边抱怨一边伸出了手。 “这般不小心,若是摔断了腿,便更追不上那几个天策府的马儿了。” 紫霞牵着他的手与他并肩下了台阶,两人慢慢走着,他既然被人牵住,就不再担心路况如何,专心着继续在脑中复盘。 若是那波多了个八卦…… 他一门心思全在竞技场里,紫霞见他这样,便也不去说话叨扰他,只是手指动了动,慢慢与他十指相扣。相贴的掌心温暖,紫霞轻轻扣紧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突然觉得今天被炸了两次山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了。 二 最开始只是旗鼓相当的切磋对手。 紫霞还记得,之前两个人在纯阳广场遇到,每天插旗切磋到半夜时,对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最后让他落个山河给他炸一炸。他最开始觉得太虚是看不起他,在故意侮辱他。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太虚是真的很喜欢炸山河。 直到后来两个人熟悉了,太虚对他多了点惺惺相惜的意味,邀请他打剑气花。插旗对手变成了并肩作战的队友,可这个习惯却从来没有变过。奶花气的哇哇叫,紫霞却觉得没那么要紧。 又能哄他开心,又能见他吃瘪,让他觉得理亏,在某些时候愿意让步,这总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可心里觉得不要紧了,嘴上还是要紧的。 时间太晚,两人没回宫里,只是在长安城随便找个酒楼歇下。恰不巧只剩一件客房,是顶好的酒楼,本就银钱不多,凑合一晚倒也无妨。屋内浴桶宽大,早已备好了热水,紫霞说让他先洗,太虚便也不与他客气。热气蒸腾,他整个人放松下来,迟来的倦意让他靠在浴桶边缘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身旁悉悉簌簌,而后便有一双手自背后摸上他的肩膀轻轻揉捏。 太虚没有反抗,甚至眯起了眼歪了歪头,让对方顺便把脖颈也捏一捏。 紫霞轻轻笑了起来,手上顺着他的意思往上,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小剑纯今日炸了我两个山河,该如何补偿我?” 太虚微微睁眼瞟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也不说话,颇有几分理亏的意思。 紫霞便凑过去,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廓。 三 太虚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他似乎总跟紫霞不太一样,就像紫霞身边总是有那么多姑娘围着转,自己却总被人敬而远之。他也不知道紫霞到底有哪里好,越看越想不通,便又天天去找人切磋,目光差不多快黏在对方身上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出剑又不比我快。他不以为然。 两人相熟后的某一天,他见切磋过后紫霞身上出现的春泥,忍不住问了问他到底是怎样讨得姑娘们的欢心。紫霞愣了愣,然后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种事一言两语可说不清楚。我现在有事,不如今晚你来我房间,我好好教教你。” 他听了对方的话,半夜寻去了紫霞的房里,紫霞却将灯熄了,在一片黑暗中悄无声息将他压在墙上。 “姑娘们都很喜欢这个姿势,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便是那个姑娘。” 月光透进来,太虚在一片昏暗里看着对方明亮的眼眸,有些口干舌燥,心里当真砰砰跳了起来。更觉得紫霞说得很有道理,便主动开口问道:“然后呢?” 紫霞附身过来,笑着靠近了他。 “然后便可以吻那个姑娘了。” 四 他也曾连着好几晚跟紫霞练习亲吻。 最开始确实是不会的,紫霞亲得太重,他连气都喘不过来,经常憋得直咳,眼角都泛起泪光。后来熟练了些,知道了如何换气,也知道了要闭眼,却总还是跟不上紫霞的节奏,被亲的呜咽出声,然后被对方告诉还不够火候,继续学。 当然也会起反应。紫霞告诉他这是正常的,只不过总要矜持礼貌,不能随便唐突了人家姑娘,便又教他如何自我纾解。 太虚一心练剑,连自渎都很少,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能被紫霞按在床上,又说怕弄脏了不好处理,脱光他的衣服,手把手教他该如何怎样。 要害被对方握在手里,整个人被紫霞从背后抱着,身后便是guntang的胸膛。耳畔是对方的呼吸,酥酥麻麻的,让他忍不住瑟缩一下,脑中仿佛烧起来一般不大灵光。又被对方看似一本正经地教着,他只能逃避般闭紧了眼睛,完全记不得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在最高点时呻吟出声。 他目光散乱,平复了半天呼吸,满脸潮红,白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角。紫霞还是自背后拥着他,问他舒不舒服,又问他学没学会。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他犹豫了一下,觉得对方亲力亲为教自己,自己却分毫不会,难得感到愧疚。 紫霞倒也不生气,甚至好脾气地亲他的唇角:“那便再来一次。” 这次便不只是用手了。两人下身相碰时太虚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下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紫霞这回却不愿意一步步教他了,只是亲他,说实践出真知,让他自己一点点学。可后来又把他按倒在被子里,让他跪着,从身后插进他的腿缝研磨,到最后屁股和大腿内侧都通红一片,火烧火燎一般,并起双腿时都有些刺痛。 太虚也不知道自己学到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练剑时裤子磨得腿疼,出剑都慢了几分。 五 紫霞把人按在浴桶里亲吻。 水还是温的,也所幸浴桶够大,还能勉强容得下两人。太虚又困又累,迷迷糊糊推他,又因空间狭窄退无可退,最后只能睁开眼睛。 “两次。”紫霞又强调一遍,太虚抿了抿唇,没说话,紫霞便当是默认了。接着亲他,去搂他的腰,摸他的大腿。水声哗哗作响,太虚被他半捞在怀里,没有着力点,又挤,低喘着又开始推他:“别在这里。” 箭在弦上,床又太远。紫霞半哄半骗的,最后还是在浴桶里进入他。水温远不及体内那物什烫,太虚被顶弄得后腰发软,支撑不住,扑腾了几下,没忍住漏出几声呻吟,又被紫霞吻住,把呜咽吞回肚子里。 “嘘,隔壁有人。” 太虚脑子嗡的一下,这才想起现在不是在纯阳宫的弟子房。 太虚第一次时还并不是很会克制自己的声音。 自从上次他跟紫霞抱怨了腿疼,紫霞便说有了更好的方法,能让两个人都很快活。他再去时,两人照例亲着亲着滚到床上去,紫霞解着他的衣服,突然凑过来低声说:“今晚别回去了。” 他刚想开口问为什么,就又被炙热的唇舌夺去了话语权。 紫霞之前虽然也亲得很重,但多少有点章法,这次却如狂风骤雨般又急又乱,几乎要把他拆吞入腹的架势。一双手解了他的衣服,又不完全脱掉,只是伸手探进来揉他的后腰,捏他的胸口。又向下去捏他柔软的臀瓣,捏着他的大腿在月光下掰开查看,美名其曰检查一下上次是不是伤到了他。 伤倒是没有,大腿内侧柔软光滑,只是腿间那根高高翘着,整个人被摸得软倒在凌乱的衣裳里喘息,掩耳盗铃般抬了只胳膊挡在眼前。 带了薄茧的手指带着脂膏探入他体内,摩擦着内壁,是陌生又难耐的快感。太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还是什么,只是最后在被进入的时候呜咽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与其说是厌恶或者喜欢,不如说是茫然,呻吟也没有任何防备。所幸这处偏,没人听得见。太虚平日里看上去又冷又不近人情,像把冷冰冰的剑,没想到到了床上,身子又热又柔软。紫霞将他压在身下,不是去低头亲他的唇角,就是去咬他俏生生挺立的乳尖。他看着太虚脸上难耐的情潮,终于心满意足。 被姑娘们暗自倾心的华山雪,终究还是在自己身下化作春水。紫霞伸手去摸他,逼得太虚漏了几丝泣音,缓缓开口问他:“师兄,我干得你舒服吗?” 太虚较他年长几岁,但两人并非师承一人,平日里也从未这样叫过。现在被他这样一叫,太虚身子一抖,内里更加绞紧了几分。 “别这么叫我…” 他平日里声线清冷平淡,如今难得带了点哭腔,哑哑的,让人更想极力欺辱一番。紫霞一手顺着他大腿摸到了小腹,平坦又光滑,掌下一层薄薄的肌rou,只轻轻按一按便会逼出几声呻吟。紫霞发狠进得更深,摸着自己顶出的凸起,又俯身轻声哄他:“师兄好热情,是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太虚被他顶得喘不过气,脑中嗡嗡作响,只知道下意识地喘息呻吟,哪里顾得上他说的浑话。紫霞便又来亲他,捧着他的脸,轻轻抹掉他眼角的几丝泪水:“师兄这么好看,生个女儿吧,像你。” “混…混账…”太虚没他伶牙俐齿,憋了半天只能这么干巴巴骂他一句。紫霞便又笑了,顺着他的话答:“我是混账,混账在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