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哈剑小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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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很疼。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了,之前又发生过什么,只隐约记得他与紫霞他们喝酒,他一直不擅长这个,果酒甜甜的,他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然后… 他支起身,这才发现他躺在自己的卧房里,被子下未着寸缕。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显然是被人亵玩出的痕迹。 被人啃咬得快要破皮,与被子摩擦都发疼的红肿乳尖,腰间和大腿根部被人掐出的青色指印,还有满身的齿印和吻痕…… 他一直避讳着自己的身体,连洗浴都不去触碰那个地方,如今却不得不颤巍巍伸手摸过去确认。他浑身都在痛,那个地方自然也不例外,微凉的指间触碰到发烫外翻的rou瓣,让他忍不住唔的一声,却也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昨夜他喝醉了酒,竟是有人趁人之危,把他压在身下jianyin了一宿。 他身子都在发抖,不知是气愤还是恐惧。xue内似乎被人塞进了什么,他只得分开腿,手指更加往里探去,竟摸到了一团布条。显然是那个登徒子将他cao弄够了,随意拿了个什么东西,将那满腹的yin液尽数堵在里面。布料吸足了水,沉甸甸的饱胀。他费力地用指尖夹住往外拉扯,却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口中没有遮拦,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到底是谁… 他终于将那布条拉出体外,似乎是一条发带,常用的款式,并不能辨明身份。rouxue被塞了一晚上东西,一时合不拢,还勉强吐了些晶亮的水液。太虚夹紧了双腿,xue口却十分疼痛,便又只得将双腿分开,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几个画面。 他好似被人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那粗大的rou茎毫不留情地顶弄他,他很疼,刚挣扎几下就被人抽打着臀rou,拽着他的头发骂他sao货,怎么越疼水流的越多。 又好似被人掐着腰,被迫坐在那人身上晃动。他浑身发软,意识模糊,撑不起身子逃脱,只能好似被人钉在rou柱上一样,被人狠狠向下按住胯部,无法反抗地被射进最深处。 还有…… 他摇了摇头,脑中羞耻的片段影影绰绰,他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身上发生过这种事。他一向清心寡欲,心中唯有练剑,情爱都与他无关,怎么会… 当务之急是先清理干净自己。屋内一片狼藉,那个畜牲肯定也没那么好心把自己清理干净。太虚勉强下了床,脚刚刚着地,便浑身一软,跪在了地上。他的衣袍被人撕坏了,零零散散扔了一地。他伸手慢慢把最近的一件外袍捡起,这才后知后觉红了眼眶。 他自认为为人正直,虽然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讨喜角色,但也从未做过恶事,行侠仗义也曾有过。他活到现在,问心无愧,为何老天却偏要把这种事情加在他身上? 他勉强穿好了裤子,披了个外袍,一瘸一拐去井边打了水,xue内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来,他却无法分心去管。烧热水肯定等不及了,还好天不是太冷,他随意打了些水,便关上门脱衣坐进了浴桶里。 井水冰凉,他打了个哆嗦,却也知道不能再犹豫,只能调整姿势跪坐在水里,微微分开大腿,企图把对方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之前已经有些许白液随着动作流了他一腿,他低着头,皱眉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探进guntang的雌xue,微微勾动着,便有不少白灼沿着他手指缓缓流出。他的花xue本就比寻常女子更加娇小,如今初次被人破开就这般粗暴对待,早就肿了起来,那浊液也只是淅淅沥沥的,流不尽般。他思索片刻,只能迫不得已般,用另一只手揉弄按压自己满胀的小腹。 他又羞耻又难堪,面上流露出几分脆弱难过的神色,抽着鼻子哼出几丝鼻音。过了许久终于把xue洗干净,又去揉搓自己的身上。他浑身也被人弄破了不少地方,尤其是胸口,原本白皙的胸膛叠了不少掌印,又胀又痛,甚至好似打了一圈,一看就是被人大力揉捏过乳rou,又含着奶头舔咬吮吸… 太虚心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这个身子,又不可能大张旗鼓去寻人或者报官,对方也显然知道他会吃这个哑巴亏,才敢这般放肆地玩弄他。反正他也没有成亲的打算,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只能在心里这么努力说服自己,硬撑着收拾好残局,换上一套新道袍,刚刚坐在床边,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他开门一看,门外是他的队友紫霞。 “师兄还好?昨日你喝那么多,我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 紫霞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温和模样,心情似乎很好。太虚没有精力去应付他,只是低着头冷硬地回他:“有些头痛而已,无妨。” 他倚着门框,浑身因痛微微蜷着,倒是比紫霞矮了几分。紫霞看着他未干的白发,微微发红的眼尾,和身上严丝合缝的新道服,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愉悦的笑来。 看来他的好队友是把昨晚是谁都忘了,这样也好,只有他记得就够了。 他还记得昨晚太虚到底是什么勾人的模样,平日里冷傲端庄的白发剑客,被cao得受不了时在他身下哭着求饶,呜呜咽咽喊疼,几乎勾起了他所有的暴虐欲。他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太虚平整的领口,想起了昨晚的触感。太虚的乳rou看上去与正常男子无异,只有揉捏起来,才发现比正常男子的多了一分绵软,直让他爱不释手,玩肿了才罢休。听说女子的胸多揉一揉会变大,不知道太虚的会不会也这样。 他心猿意马,太虚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冷冷的:“还有事?” “无事了,师兄好好休息。” 他彬彬有礼回了话,看太虚在他面前毫不客气地合上了门,听着屋内略显拖沓的脚步声,卸去了脸上温和的伪装,半晌牵出一丝恶劣的笑来。 不知道下次,他告诉太虚第一次的人也是他时,会有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