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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呜……不行……” “慢点……受不住……” “不要……疼……” 摇晃的床帐内不断传来水声与呜咽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榻边,求助般收紧,而后又猛地卸了力,雪白的腕子被人捞回去,重重按回榻间。 “叫什么疼,肚子都被人cao大了,如今还在装……!” 紫霞不管他的哭求,眼神阴鸷,恶狠狠盯着人看。 枉他一片真心待人,每天又哄又劝的,小心翼翼舍不得碰,原来这人早就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按在身下,一口花xue被人cao肿cao烂,甚至于还可能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水过夜,流都流不尽,以至于珠胎暗结怀了野种,甚至还流起了奶水…… 这奶是不是还是那野男人帮他通的?那人也会像他这样,把他按在身下cao得哭叫,任由奶水流的到处都是? 说不定还不是同一个人,表面上清清冷冷的账房先生,暗地里其实是人尽可夫,脱了裤子谁都可以内射的免费小倌…… 他越想越来气,心中妒火与怒火中烧,伸手一巴掌打在对方微微摇晃的乳rou上:“到底用你这sao浪模样勾引了多少男人!” “没……呜……” 胸口很快浮现出暗红的指印,太虚仍是下意识护着小腹,看得他心头火大:“就这么护着这小野种!” 对方的臀尖早就被撞红了,xuerou也逐渐得了趣,不再那般紧紧咬住不放,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又复一个深顶撞在宫口,他按住对方的挣扎,茎头在这处反复磨蹭,沉声威胁:“就这么进去怎么样,把它cao流掉……” “不!不要……” 太虚身子都在抖,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恐惧,努力想让rou茎退出自己身体,却只能被人拖回来cao得更深。他不知道紫霞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只能尽力和人解释:“孩子是……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只下意识觉得这个孩子和对方有关。只有紫霞会把他搂进怀里又摸又抱,府中的人一直对他毕恭毕敬,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近他的身。对方听了他话里的意思,面容冰冷更甚,甚至被他气得发笑:“你还真的把我当傻子……” 紫霞见他疼得掉眼泪,难免有些心软,索性把人翻了过去,不去看他含了泪的眸子:“jian夫是谁,嗯?是东巷的少爷,还是隔壁那个喜欢遛马的纨绔?” 他一边问,一边刑罚拷打似的,一下比一下顶得重。腰身掐出好几道青紫的印子,太虚一边呻吟,一边抓着被单,可怜兮兮在他身下发抖。采买工作不需要他负责,府中院落大,他根本不需要出门,更别提去见对方口中的甲乙丙丁。紫霞见他不回答,还以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野种是谁的,又或者想包庇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账,一时间生气又酸涩:“你还护着他!等我把你那野男人找出来,定要剥了他的皮,砍了他那根东西,把他挂在府门口示众……” 他的话越说越离谱,太虚听得心惊rou跳,生怕他也这么对待自己。xuerou被干得软烂,紫霞按着他的后腰,体内rou茎抖了抖,痛痛快快在他xue内出了精。心中却丝毫没有畅快,他搂过太虚软着的身子,顺手在胸前一揩,揩了一手甜腻的乳汁,强迫对方向后仰靠在自己身上,眼睫湿漉漉的,像个被折翼的鹤。 到底还是没忍心。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话。” 他说着,一边缓缓捞起太虚的腿弯。 太虚第二日没能下得来床。 本来就第一次和人交合,结果被一番粗鲁对待不说,还又是辱骂又是威胁,说他是个惯会勾引人的sao货,没了男人的jiba活不了,要把他孩子弄掉卖给旁的富商那儿去。二人之前的交往里,紫霞虽然黏人了些,但一直都算温和有礼,没想到一上床就变了个样,好似是他的仇人。两人厮混一夜,第二日天边发白,他才rou茎从对方体内抽出,那处花xue合不拢,阴蒂也肿着,腿根和xue口糊满了男人的精水。太虚途中就半晕了过去,身上一片咬痕和青紫色的指印,最开始还会带着哭腔喊疼,后来就只剩下本能地哆嗦着痉挛,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手却一直贴在小腹上。 是在护着那个小野种。 理智回归些,他略略出了气,见了对方这幅凄惨样子难免又有些后悔,却也终究没有表露,只是冷着一张脸把人抱去清洗,又唤了下人进来整理床铺。腿间花xue肿得不堪看,身上不少地方还在渗血,沾了水刺刺发疼,太虚神智不清,闭着眼皱眉在他怀里痛得抽气。 “紫霞……” 他呢喃着,蜷了蜷身体,一滴热泪打在他肩膀上。 “好疼……” 他可怜的,之前亲都不舍得亲狠了的小先生,如今瑟缩着在他怀中发抖,好似再得不到妥善的照顾便要碎在他指间。 “跟别人上床的时候倒是不知道疼……” 他别别扭扭低声嘀咕,手上动作却轻,甚至偏了偏头,安抚地亲了下太虚的额角。最后把人清理干净又上了药,妥帖放到床上,确认睡熟了才肯离开。有侍女默默端着早膳候在门口,紫霞看了看菜式,微微拧起了眉。 “这个,这个,这个……都换掉,重新做一份。换点清淡的,人醒了再进去。” “先送点清水,要温的。” 他一脸不情愿,叮嘱了好几句:“让小厨房最近仔细着点儿,不要油腻荤腥……” 他一边说,一边想起太虚尚且平坦的小腹,一边揣测jian夫到底是谁,心里乱成一团,最后只能低叹一声,苦闷地一甩袖子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