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失忆后,我和师兄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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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木萧萧,梦断南天,宜洒酒扫墓,以访故人。 剑魔当然要成人之美,带李忘生去祭拜祭拜他的好道侣,让他述说相思之苦,亡夫之恨。自己这个枕边人自然也要去洒扫祭酒,表白一下什么前夫哥你走好,你老婆我会照顾的好好的,你儿子我教导的也不错,就是天天往万花跑,在这山上当了几月陪练了,就是三天两头被抓去试药,你那屋子我住的也还行云云。再表演个恨不得相逢早,定当为结拜兄弟,为你照顾好妻儿,泪洒坟前。 当然,前提是不是他杀害眼前衣冠冢之主,纯阳宫大师兄,静虚真人,李忘生道侣——谢云流。 “对吧,李掌门。” 剑魔心恨齿冷,扣着身下人的劲腰又恨恨地撞进去,直把人顶得伏在墓碑上磕出一片殷红,恨不得眼前这人和那顽石缠缠绵绵融成一体,再也不要来碍自己眼。那人被磨得痛了,也不恼,只是小口口地抽气,卸了右半边的力靠在他怀里,又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扭腰去平复。剥得赤条条的白皙男躯紧紧贴着他,汲取着每一分热度,好像无声地述说着渴求和爱慕。他向来是知道怎么顺着他的。 那碑选的不是什么名贵石材,山间顽石,碑料差,渗不进水,剑魔看不出什么名堂。哼,谁又知道是不是他们年少情深约的什么故事。他们过了十几年,我又知道什么。 做的太急了,碑上蹭了一片深深浅浅的水渍,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冷风一吹更瘆得阴凉,他受不住了。乖巧地往剑魔的怀里钻,讨好着侧头去吻他的唇。 剑魔偏不让他如意,扭过头去,只让他擦过嘴角。他看过太多李忘生的把戏了,上一秒柔情似水,下一秒口蜜蛇心,让你爱他如痴若狂,又弃你如敝履累赘。下一秒李忘生又紧紧贴着面颊蹭了上来。温热的气息透过他附在眉目上的面具传过来,融了紧锁的眉头。 他知道自己又要心软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对着李忘生那双清潭似的眼,那滴观音点的血,他一句话都不用说,皱皱眉头自己就眼巴巴地跟上去。剑魔啊剑魔,你握的什么剑,称的什么魔!不过一个好色慕艾的愚夫! 他向来无所惧,行走江湖不过一人一剑。刚入中原,被人称作剑魔一路追杀,只当寻仇报怨,既是自己的仇当然是要被人寻的,了结了便是,何须藏头露尾,贼眉鼠子。没想到,一时兴起想来讨教纯阳剑法,见见传说中自己血债上的神仙眷侣。便戴了个面具,怕万一那道子把仇人当成亡夫梦中相约岂不可笑。结果这一戴就取不下来了,这亡夫也当了一日又一日。整日在那群傻羊面前戴个面具装作好友客卿,人前名姓不能说,面目露不得,连个孤魂野鬼都比不过。 想到这里,剑魔心中越发憋屈,随手扔了那半截面具,露出俊朗的眉目。一个劲地在他身子里好生发泄,又不敢动作太大,怕真伤了他。只能逞逞手上威风。又捏又摸,专挑怀里人的敏感处。他掌生的厚实,生来就是要握剑的。虽是练武奇才,但平日也醉心剑道,从不松懈。手上一层厚厚的剑茧留恋着摩挲着那把劲腰,另一只手强硬地插进那只覆在突起小腹的手指缝里,和他一起去听那皮rou下的骨血。 李忘生怀胎四月有余。原本腹上的肌rou已经被撑开化作了一团柔软的小rou,护着那个小生灵。他本就在孕中,后腰又是他的敏感处,前面情事上剑魔故意欺他,把他情欲抛到云霄,又不准落到实地。那茧磨得他很是爽利,浑身如轻电流过,酥麻带痒地划过心尖,反而激得他水流得更急了。他惯会忍痛,这么久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情热快意。小口也会叫了,但也只会捉着那点快意的尾巴哼着两声不成调,不知道是哭噎还是爽快。 剑魔看他反而得了趣,冷哼一声,俯首去含他的耳垂,咬他的后颈。热气喷在后颈处,像什么野物萌兽在巡狩自己的领地,最后挑中了一块最合心意的莹白叼在齿间肆意磨吮。嘴上仍不闲着,硬是要把那人所有的羞耻,坦荡,情爱,真心全部剖出来,在这朗朗乾坤,旧人坟前扒给自己看才好。 “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过吗?” “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他从后面这样cao过你吗?” “乖,腿张开点,你的好师兄在看着你呢。” 仿佛被刺激到了般,湿软的xuerou猛地绞紧,爽得剑魔暗骂了声。李忘生被身后一次比一次深的动作逼出清泪,脸上蒸腾出一片红霞,脑子乱哄哄地。 师兄?师兄不就在眼前吗? 那些话语在脑海里搅弄着本就因快感糊成一团的神志。好像真有一个倜傥悠然的小谢道长倚在一旁挂笑看着他俩搅在一团,胡天胡地,昏yin取乐。但师兄不会这样。师兄虽然向来不算温柔,少年热忱,一朝和心上人说破情意,行事上食髓知味,莽莽撞撞的。但也知道克制,就算偶有趁兴闹过了头,也会哄着他。事后少不了陪罪请罚,摘一枝最明亮的梅花或者捧着山下新出的糕点翻进他的窗台,允着陪自己多练几日功课,再不行就把被子一掀,爬进去彻底耍赖,反正是上了师弟的床,还能赶了不成。 但是,不是师兄又是谁呢? “师兄!” “停下…慢点,师兄…我不成了……” 李忘生彻底迷糊了,闭着眼急切地转过身紧紧地抱眼前人,去吻他的眉心,他的眼睛,去听那稳健的心跳,拥抱那热血健硕的身躯。用唇,用手一寸寸拂过那人的眉目,鼻梁,嘴唇,心跳。 是的,是活着的师兄。 “李忘生!” 血红的煞气霎时间涌上了他的双眼。 “我说了,不准叫这两个字!” 是你先犯错的,是你先喊出那两个字的,是你先越线的,是你……! “他知道杀他的仇人如今盗他名,辱他妻,欺他子吗。” “他知道又如何,不过一被人耍的团团转最后尸骨都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蠢货。” 剑魔越发口不择言起来。直接抬起他的双腿,直接cao了进去。满腔的愤恨不知向何发泄,只能下身恨恨地撞着身下人的rouxue,掐着细嫩的大腿根飞快地cao弄着,给予他最鲜明的痛与爽。 他能从坟里爬出来吗,他能回到这华山吗,他又能陪你生生世世,许你白头吗? 只有我,只有我会对你摇尾乞怜,对你言听计从。你要权势,要金银,要天一第一,要真心我都能给你,只有我…… “云哥,慢点,是我的错。慢点…慢点…有点痛…” 剑魔没有名字。他从东海一路漂泊到纯阳,刀光剑影里只刻下无名。江湖夜雨中,他挥剑斩刃,青锋拭血,踏断三里修罗路。侥幸逃脱者描述其黑鸦血眼,煞气冲天,便称剑魔。 他也不在乎什么名号,人,天生地养,名字不过一凭证。到纯阳宫后,李忘生接下了他的战约,还邀请他在纯阳小住。只要求一件——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李忘生说剑魔不是名字。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自己过往身世。唯有背负一柄长剑,上刻云纹。李忘生便称他为云先生,对纯阳弟子宣称他是自己在外游历时遇到的侠客,暂居纯阳。李忘生找他讨论时,他随意摆摆了手,随你安排,能练剑就行。 后来,他也不介意在床上逗李忘生多换几种叫法,云郎,夫君,哥哥……最后不知道怎么,这个称呼成为了他们情事的暗语。他喜欢听他喊自己。虽然这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但他知道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李忘生的眼睛从来不说谎。 就像现在阳光透过秋叶撒下,跳舞的光点盛在他的眼睛里,映照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乌黑的碑石衬得他常年不见光的肌肤接近透明,常年习武使他身躯挺拔,优美的线条流过全身肌理,没有一丝赘rou。就是清瘦,怎么也喂不胖。欣长的腿缠绕在他腰上,整个人被迫悬空,唯靠背上一点和手臂支撑着。阳光斜照下好似一块汉白玉雕成的石像,现在笼上了一层水雾,温凉湿滑,仿佛一抱就会脱开你的怀里。只有腹部微微隆起,显示出他还有生命的鼓动。 情热下他整个人呈现出醉酒似得酡红。剑魔停下攻势,温存般不急不慢地在他体内cao弄。血红的目光一寸寸舔过他的肌肤,头发,眉眼,嘴唇。没扫过一处,李忘生就感觉那处地方像火烧一般。汗流过他的鬓角,下颚,背胛,腰窝,股沟,最后隐没在交合处的阴影。流经处热辣辣地泛红。明明秋日的太阳已经冷了。 最后目光停在李忘生胸前乳处,那里被墓碑上硌印出“师…云…”几字。硬挺的乳粒先前就被磨得鲜红,颤颤巍巍得像秋日草丛的浆果随风轻摇,甜津津得看着人口舌生津。剑魔张口就将那乳含入嘴里,咬着那几个字仿佛在食那人血rou。手下拢起旁边的那乳,恨恨地摩挲着,誓要抹去那几字。 “师兄谢云流之墓,你这么爱他,这么不刻先夫谢云流。”* “我,唔!” 李忘生刚想张口解释,就被剑魔扯着乳首止住了话语。肯定又是什么狗屁的兄友弟恭大道理,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不过是怕那些迂腐的伦理。 明明是你先看我,是你先开口,是你先走向我,是你先爱我的… 身下温柔的对待和上半身的啃咬形成了鲜明对比。李忘生不太习惯下半身这样温吞的频率,尝惯了烈酒,倒不适应这样柔情蜜意。磨得他忍不住挺腰,想吞得更深。又不好意思催促剑魔更快些或更重些。只能仰头无声地揽住剑魔的脖颈,去吻他的下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剑魔气笑了,揉着从一开始就被李忘生护着的小腹。 “你说这个孩子是像我多一点,还是会遂了你的心愿像他多一点。” “云哥…没有……” “我的孩子自然像我。” 既然不愿意求他,剑魔也不要这么轻易就遂了李忘生的意。直接搂腰抱他坐下。猛地使阳根直接插入到底。体位的变换刺激得李忘生眼前一片发黑,直接射了出来。 剑魔嗤笑了声,两指粘了粘腹上的白浊径直伸进李忘生嘴里肆意搅弄。粗糙的厚茧刮过口腔嫩rou,不时强硬地按压舌苔,或者翻来覆去地拉扯着那截嫣红的小舌。直逼得那无法吞咽下的涎水止不住地流了一手,眼泪也顺着脸颊划下,再被剑魔稳稳接住。身下不徐不慢一记比一记深地贯穿着。 “你这张嘴惯会花言巧语,骗了我一次又一次。你说,我该这么罚你。” 李忘生呜咽着想解释,又实在被堵住开不了口。刚刚射过精的身子实在紧绷,被剑魔步步紧逼。身下那口xue被磨得情动起来,刺激得全身细细颤抖着。剑魔看他那可怜又着急的模样,心思更恶劣了几分。 怜爱地抽出手指抚了抚李忘生额前汗湿的细发。“啪”的一声,一掌直直?在身上人臀上。 “现在,取悦我。” 秋山斜阳若影,渐重的云层透着斑斓疏影,影影绰绰能看到两交叠的人影合抱着坐在厚实的枯叶上。一白鹤掠过枝桠,驻在黑碑上,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上位一玉润冰清的道子捂着小腹,伏在一健硕男子怀里起起伏伏。隐约听到几声泄出的呻吟。 男子似有些不满,蹙着眉头把怀里人往下凶狠一按,双手死死地掐着腰按着他的节奏摆弄。泄出的声音更多了。杂着些细碎的讨扰,调戏的荤话,窸窸窣窣的,听不懂。道子似是痛狠了,指甲扣在那人后背里,结果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就用指尖一遍遍地摩挲着他肩胛和后心的疤痕。 原来是在交媾,它扇扇翅膀又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光影换了好几个角度。那两人才停了下来,依偎在一起细细喘息,等待高潮后的韵味过去。 道子被欺负的不成型。浑身湿汗淋漓,混着些白浊流了一地,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嫣红的小口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累得酸软无力再动,只能含着一指尖温存地吞咽,缓缓地导着精水。情热褪去后,臀rou上大腿处遍布嫣红的指痕和青紫的牙印吻痕,被雪白的皮肤一衬,仿佛刚才遭了什么蹂躏。 天地良心,剑魔顾念他的肚子而且三月没做,已经颇为克制。他自己面薄皮嫩,留了印就不好消。不好消才好,他看一次便覆一次,层层叠叠,要李忘生全身都打上他的烙印。 心念一动,剑魔看着那细白的脖颈,直接咬了下去。 “嘶——!” “云哥,等下,明早还有课。不能留下印—” 剑魔不想听,捂着他的嘴,齿下加深了几分力度。 很好,一个完整的齿印,位置不错,李忘生想遮也遮不住。 欣赏完转过来看李忘生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还微微抬头,以便剑魔看得真切。 啧,又是这样。他永远泰然,永远不动声色。只有床第上辗转研磨才能逼他露出点活气。他们说谢云流死时你病了一场。他走了,你的七情八苦也想跟着没了?我偏不! “和我走。”和我去人间。 他不想再玩这些虚情假意的试探。李忘生是旧情难忘也好,另寻新欢也罢,他认栽了,他彻底认栽了。他要带着李忘生离开,去江南听雨,草原纵马,去看大漠孤烟,雁山冽雪。去哪都好,去只有他俩的地方。 总有一天,他会让李忘生忘了那个人。他愿意等。 李忘生还是睁着那双清亮的眸子,静静看着他。仰头,温热的唇扣着他的唇瓣,轻柔地允吸着。小舌舔着唇缝,溜进齿间,纠缠着亲昵。 他懂了李忘生无声的拒绝。 你不愿意,我也不稀罕! 他恨恨地咬着那软舌,身下用力一挺直接插入宫腔处,扣着后脑勺直接压了下去,开始新一轮的纠缠。 血色渐渐从两人嘴角渗了出来。没有人发出声音,rou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快。他们就这样角力着,或者温存着最后一个良夜。 “唔—!” 剑魔卡着痉挛的xue口缓缓出精,冲刷着内壁,把怀里的身体又逼上了高峰,激得道子指尖都在颤抖。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划过,混着嘴角的血渍晕成了鲜红。 他实在累极了,仍定定地睁着明眸望着剑魔,最后还是两眼一黑噙着泪睡去了。 指尖轻轻揩去那滴血泪。星河泻下,剑魔看着指尖那滴泪,流光溢彩,如梦似幻。 他突然好恨自己杀了谢云流,如果不是他死得那么早,如果不是他死得那么轻易,他也不会一点机会都没有。剑魔从来不后悔杀了某人,江湖对决,不过决一胜负,武功强弱。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 他只后悔让谢云流在最风光霁月的时候死去,霸占了李忘生所有的崇敬,愧疚。从此他再也占不了半分。 他转头看向那个坟茔,漆黑的墓碑张着黑洞,好像一个恶劣的嘲笑。 “呵,手下败将。” 你给不了,我也不要。 第二日李忘生醒来时便已在太极殿内。床案边随意扔着那张面具。他像往常般把东西收好,开始一日的诵经,打坐,练剑,处理日常事务。风儿向他辞行,说万花新得了一剂新药。博玉的药庐又炸了两回,或许得找他谈谈不要着急。山门的弟子报告说最近香客较多,还是得安排些人手。今年弟子的新衣也要发放,这两年山上添了不少人口,不知来不来得及赶制完。冬日将至,不知今年师父能否回山一聚…… 他搁下笔,顿了顿,想扼住从早起便颤抖的手。半晌还是放弃了。 他走了,或许不会再回来。 师兄终究是没有想起来,也还是下了山。剑魔没什么不好,山下也很是师兄喜欢的热闹。他不能一边希望师兄记起,又一边希望他活得如剑魔般潇洒恣意。 外面天光大亮,流云舒卷,应该是个适合闯荡江湖的好日子。 他昨夜便牵了最快的骏马踏着晚枫下了华山。他从博玉那听说了明教大破星野剑阵的恩仇,要赶着凉秋去赴那场无人邀的战约,要为他未出世的孩儿寻把世间最好的剑。他要去找那被丢弃的前半生,去看世间最好的花,去比最强的剑,去忘了云端仙客,黄粱一梦。真情非所有,就去做那落拓孤客,再不回这虚情错爱编的风月无边。 他要走,要去天下,去人间。他要抛了素女,弃了山盟,了了因果,断了情爱,去他的凡世间。 神女无心,终归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剑魔:他拿我当替身,心里只有他的大师兄,我不过菀菀类卿,巫山非云也! 其他人:知道了知道了,你和你老婆天天巫山云雨,被翻红浪,李宫主的白色仙鹤肚兜还挂在剑魔的腰带上。等等,我们真的不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赤老师名言警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