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做/爱,忍痛破处内/射,含着rou/棒睡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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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起,七夕的街巷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苏柠韵在额头上点好花钿,垂云髻上只简单戴了贺棠溪送的簪子和几朵珍珠玛瑙珠花,换好衣裳,起身嘱咐了茉儿几句,便从将军府后门悄声出去了。 苏将军奉旨去江南水军示训,临安长公主随行。父母都离府,今天又是七夕,府里下人四散热闹去了,自然不会有人来扰大小姐的清闲。 后门小巷子拐个弯,便看到紫薇树下,贺棠溪提着一个荷花花灯,垂着头静静站着。 看见苏柠韵款步而来,他杏眸微扬,把手里的花灯递给她,看着她头上的发簪,收不住的笑意在脸上蔓延。 贺棠溪:“去听戏吗?乐楼新来了个外地戏班子。” “好啊。” 两人并肩慢慢走着,时不时闲聊几句。风吹拂着衣摆,一点点缩短二人的距离。一个皇子,一个郡主,没有侍从跟着,与街上的百姓没甚区别。 一路逛到乐楼,店小二把他们请到二楼的隔间,撩起帘子不影响看戏,却比楼下大堂清净。 苏柠韵站在槛边,欣赏着戏台上的昆曲。这出戏她熟悉,是《牡丹亭》,正正好唱到杜丽娘和柳生亭中幽会那一折。 苏柠韵抬眼看站在已经身边的贺棠溪,再看一眼戏台,没忍住笑出声来,还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啊,他们二人现在可不就是背着家长“幽会”嘛。 贺棠溪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看她这么开心,自己心里也高兴。他耳尖泛起绯红,右手向下,轻轻握住她的手,继而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台上的角儿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与窗槛边的有情人一起,道着诉不尽的情意绵绵…… 听完戏,贺棠溪送苏柠韵回府。他思索良久,还是在巷头的花树下拉住了她。 “柠儿,”贺棠溪握着苏柠韵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惴惴地道,“你可想好了,确定要嫁我吗?” 他们两人虽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是苏柠韵没给他个承诺的准话,他心里总是不安。 苏柠韵感受着手下加速的心跳,思绪飘到前几个世界——好像,每个世界的贺棠溪都是这般,认真且不安。难道她在现实世界辜负过他吗?她也不记得啊。 贺棠溪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呼吸也渐渐沉下去了。突然,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庞,随后一个轻吻落在唇边,如点水蜻蜓般,一触即散。 苏柠韵轻咳一声,有些难为情。不过好在,她经历好几个世界,脸皮长进不少,起码比面前的纯情小皇子强多了。 苏柠韵:“嗯,我确定,嫁给贺棠溪。” 贺棠溪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到:“中州这几天有洪涝,父皇要外派官员督办,我请旨做监工,跟着一起去中州考察。” 苏柠韵微微皱眉,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还没有正式职务吗?” “正因如此,才要派我去呢。” 皇上渐渐年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大皇子荣王和二皇子贤王为了太子之位,明争暗斗皇上不是不知道。赈灾这件事,贵在民心,只有他这个没有实权和外戚的不起眼皇子去才好,既表现了皇家的重视,又不会打破两王相争的平衡。 不过这些圈圈绕绕,贺棠溪不打算跟苏柠韵说。 他耳语厮磨,呢喃道:“这件事办好了,挣个一官半爵,封王开府,也好早日娶我的柠儿过门呀。” 苏柠韵从他怀里跳出来:“我上个月才及笄,嫁人还早呢,母亲说要留我到十七。” 贺棠溪莞尔点头,也好,两年时间,且看他能挣多少吧。 ———— 一转眼,半月时间过去了,苏柠韵听说中州水患已经初步控制住,贺棠溪一行人还没有回朝的意思。 “咚咚——” 茉儿推门进来,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苏柠韵:“小姐,这是从疏林那,传来的三殿下的信。” 苏柠韵抬手接过,把一脸打趣的茉儿推出屋子,打开来看。 “柠儿芳览,别经数日,思何可支……” “……予以封山育林,修建堤坝……” “……迄今为止,成效显著,仲秋可归……” “……暌违日久,惟念卿卿。” 一张半纸的信,半张开头都是说想她,傻子。 苏柠韵发现信封里面还有东西,抖了抖倒在手里。 是一颗骰子和几块纸包的麦芽糖。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苏柠韵心里软软的,眼眶有些发酸。那个人估计是忙得什么都顾不上,却还是念着她。记得她喜欢吃麦芽糖,必定是处理灾情之余,看到有店铺还做生意,但实在是抽不开身,只能用纸匆匆包了几块,装到信封里面一起寄回。 苏柠韵摊开宣纸,抬笔写到: “我也想你,等你回来。” ———— 中州灾民安置已经解决,收尾工作到八月多还在继续,不过工程修建有工部和本地知府处理,贺棠溪一行人便返回京城。 此次中州洪涝处理的利索漂亮,皇上龙颜大悦,封三皇子为慎王,中秋开府,入朝听政,随行官员一应升迁赏赐。 消息传来,苏柠韵自然高兴,起身去库房挑给贺棠溪的册封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