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他是个阉人,亦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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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哭得撕心裂肺,好在谢殷离开时把门关上了,不然怕是会把娘吵醒。 她不委屈,但凡谢殷能听进去一点点,能记得好好吃饭,她就满足了。谢殷才而立之年,若把身子搞垮了,日后还如何实现他的宏图伟业呢? “呜呜呜……谢殷……” 十一哭了一炷香的时间,心情稍微平复些后,起身洗干净手。罗裙是脏得不能穿了,隐藏其中的身体仍旧洁白无瑕,倒也省得再去沐浴一次。 十一脱下罗裙,正要换上里衣里裤,余光却看见谢殷搭在椅背的披风。 黑色搭配金丝勾线,冷硬且不失尊贵,犹如他本人。 十一着了魔似的,赤裸着走向椅子,羞耻得浑身发抖。她拿起披风轻嗅,专属于谢殷的雪松檀香味扑鼻而来,只闻一闻便软了身子。 披风虽然不是贴身衣物,但谢殷的东西,十一都痴迷。痴迷之余,又不齿自己的卑贱。 手中的披风拿起又放下,几经犹豫后还是抱在怀里,走回榻边。 十一不懂情事,春宫图都没看过,只是把披风铺在榻上,颤颤巍巍地躺上去。 谢殷的气味……好喜欢…… 十一觉得自己快疯了,完全控制不住的埋头嗅着,娇小丰满的身体贴着披风轻蹭。 “谢殷……” 谢殷不在,十一才敢直呼其名。 从跪在谢殷脚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脏就很痒,全身都痒,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 十一起初只是抚摸着披风,不得要领的胡乱蹭,犹如一条发情的稚嫩母狗,贴着主人撒娇卖俏。 扭着扭着,肥美rou体从侧躺变成趴在披风上,勃起的奶尖蹭过金丝线,随着姿势被自己狠狠压扁。 “啊——!”十一连忙低头吻住披风,生怕yin荡的叫声传出闺房,两坨肥嫩的处女奶子却食髓知味,贴着披风左右磨蹭,“唔…唔……!” 快感过于强烈了,感官被无限放大,赤裸的身体发着热,肌肤白里透红。 心上人风光霁月、冷硬威严,她却如此yin贱,躲在房中偷偷用他的披风磨奶子。 “呜呜——” 十一心中自责,咬紧嘴唇不敢yin叫,大大的杏眼不断涌出泪水。 痒麻快感从奶尖爆发,肥大的奶子压成两滩圆盘,随着磨动乳浪翻飞。然而这小动作无异于饮鸩止渴,奶子是舒服了,可是却越磨越难受,下体说不出的空虚难耐。 “呜……” 十一趴跪在披风上,抬起屁股。 少女的身材娇小玲珑,奶子和屁股却rou乎乎的,细腰盈盈一握,比窑子里最受宠爱的娼妓还要下流。 只可惜,她的心中人是个阉人,是个最看不起情情爱爱的冷心阎王。 “哈……!” 十一真的要疯了,下面痒得难受,无师自通的一边磨奶一边摇晃屁股,像极了讨jiba吃的小母狗。 她长了一口无毛馒头屄,大yinchun肥嘟嘟的,一看就是很会伺候男人的yin贱rou壶,jiba插进去肯定能被这张肥嫩屄嘴嗦得欲仙欲死。 “呜…谢殷……” 处女rou屄很是娇气,不过只这么晃一晃,就吐了一大坨yin水,断断续续滴在黑色披风上,晕染出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啊……!哈……”十一的手指紧紧攥着,小脸红扑扑,再也咬不住唇了,小声浪叫着,“谢殷…哥哥——” 谢殷正欲敲门的手顿住,停在半空中,周围死一般寂静,只听得见屋内小姑娘的叫声。 这声音又甜又sao,带着世间最可怕的毒,仿佛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企图夺走他的神智。 “谢殷……” 谢殷想转身离开,脚却被钉在原地,修长瘦削的身体像被点了xue,一动不能动。 暴虐之情铺天盖地而来,像蛛丝般从脚底蜿蜒,盘旋而上,几乎要染黑了他的心肺。明明怒火中烧,下体却毫无动静,死物垂在他的裤裆之中。 情欲是他此生最大的忌讳,那处本该是男人最自豪的性武器,早已变成一坨残缺的废墟。这些yin贱的呻吟仿若无形耳光,一掌一掌抽在他的脸上。 小姑娘不知道他是个阉人吗?不知道他是个无情无欲的废物吗? 为何还要如此羞辱他? “哈…谢殷……谢殷——”小婊子察觉不到危险,还在里面发着痴唤他。 谢殷的黑瞳深沉无光,苍白脸庞死气沉沉,大半夜站在星空下与鬼魂无异。 别推门,谢殷,别走进去。心里有个声音冷冷地劝他,走进去便是万劫不复。 “啊……啊…!谢殷……呜呜……”小贱货不仅没大没小,还目无尊卑,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在他底线上蹦跶,“哈——好喜欢…呜……” 这一声声“谢殷”透过纸门,菟丝子一般缠绕在他身上,令他窒息,又逼他疯狂。 怕什么。 逃避是无能之人才会做的选择。 谢殷勾了勾薄唇,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推门而入。 冷宫的偏院冬冷夏热,空间也小,中间是方才他用膳的木桌,左手边便是床榻。 谢殷黑瞳微移,看向背对着他趴跪在榻上的人,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紧拳头,浑身肌rou绷得死紧。 小姑娘光着身子跪在他的披风上,rou乎乎的屁股高高翘起,左右晃动,晃得他怒气填胸。做着这样下贱羞耻的事情还不知道吹灯,烛火算不上明亮,但也能看清一二。 “呜……!谢殷……” 她看起来是爽疯了,连他推门进来的声音都听不到,变成一条痴痴呆呆的小母狗,只知道发情求欢。 谢殷冷冷盯着十一,阴郁苍白的面上仿若结了一层寒冰。十一越看越像他豢养的小团子,都是母狗,都喜欢贴在他脚边眼巴巴地仰视他。 或者说,是小团子像她,他才大发善心命人捡回悬鹤宫喂养。虽然不是他在照料,小团子却知道谁才是主人,经常贴着他的鞋蹭来蹭去。他心烦气躁的时候也会轻踢几脚赶走,小团子却从来都不记仇,没几个时辰就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撒娇。 “嗯……哥哥…好香呀…”小姑娘的脸贴着披风,发出轻微的吸气声,如痴如醉地嗅着他的气味,“好喜欢……” 肥嫩雪白的屁股晃得更起劲了,贱rou翻飞的yin荡模样被他尽收眼底,却浑然不觉。 小姑娘生得娇小,站着才到他的肋骨高,女子专属的几处yinrou却丰满肥美,生来注定只为伺候男人。 他是个阉人,亦是个男人。 虽然残缺的下体死气沉沉,无法勃起,无法射精,却浇不灭暴虐粗犷的雄性欲望—— 他注定要掌控、要征服,要这yin贱大胆的小姑娘不敢再忤逆他。既然不忍施予刑罚,便换个方式迫她臣服。 谢殷眸色幽暗,转瞬之间便决定了十一的命运。但是这颗木鱼脑袋现在还不明白,他根本不需要强迫十一,他的存在早已是无上命令,一个眼神便能让十一心甘情愿的献祭。 这一声声“喜欢”也并非小姑娘轻浮浪荡,而是多年的情根深种、生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