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大人给的一切,十一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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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素、甚至称得上破旧的少女闺房中,白雾腾腾,淡香流转。谢殷松开握着十一脚踝的手,脸上没有半分情欲。 “大人…”十一把脚轻轻搭在桶边,桃色唇瓣濡湿微张,隔着朦胧雾气与谢殷对视,低声呢喃,“不要走,好不好?” “丑时了。”谢殷移开视线,盯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我还要去别处。” 他什么都没有做,十一却红了眼眶,胸口上下起伏。 “十一还能见到大人吗?” “我说了,有需要你随时可以——” “没需要的时候呢?” 谢殷皱了皱眉,满面阴鸷。 “若我别无所求,只是想见大人呢?” “十一,”他垂下眼帘,“这便是有所求。” 小姑娘杏眼含泪,濡湿的发丝和花瓣随水飘荡,莹白身子若隐若现。 “大人还没回答我。” “皇宫很大,”谢殷转过身,“但没有大到能让你我永不相遇。” 十一看着心上人的背影,眼神从脆弱惶然慢慢沉淀,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要走了。 他说得轻巧,从来不知道她徘徊几年,才能远远见他一面。 十一把另一只脚也搭在木桶边,右手往下滑,指尖抚摸软嫩无毛的屄缝:“嗯…大人……” 谢殷脚步微顿,回头看去。 小姑娘的娇喘黏腻颤抖,如蛛丝般轻轻缠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水浪随着手臂动作拍打木桶,白嫩足尖蜷缩着,弯成诱人弧度。 只有最yin贱的、对主子不满意的女人才会自亵。 小姑娘不知道,这行为不管在皇室贵族,还是在妓院娼馆,都是天大的忌讳。一旦暴露出去,这些下三滥的女子会被反绑双手,跪在男人脚下接受制裁。哪怕侥幸得以放过,终究会落下不好的名声。 他也是男人,能明白这规矩的用意。 谢殷只得走回去,苍白大手沉入浴汤,扣住十一的手腕:“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小姑娘抬起眼,轻声说:“十一不知。”她浑身湿漉漉,柔软温热的手在水下反握住他,指尖轻触他的手腕内侧。 小心翼翼、渴慕且执拗地靠近他。 谢殷和十一对视片刻,抽回了手,袖袍全然湿透,还粘着几片水仙花瓣。“自亵。”他面无表情,任凭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不要再做这种事。” “为什么?”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责罚你。” 小姑娘轻轻咬住下唇,泛红的漂亮杏眼仰视着他,呢喃道:“十一求之不得。”轻柔嗓音仿若沾了世上最可怕的蛊毒,“大人……你罚我吧……大人给的一切,十一甘之若饴。” 谢殷眯起眼正欲训斥,却见小姑娘主动打开双腿,抬起盈盈一握的细腰,白嫩身子浮出水面,两坨肥奶子轻轻晃动,荡起一圈圈涟漪。她微蹙着眉,手指剥开两瓣淡红色的无毛屄唇,把最羞耻隐秘的yinxue露给他看。 屄缝又红又嫩,小小的阴蒂藏在包皮里,一看就是没被玩过的、纯洁可口的处女xue。 “大人……” 谢殷汗毛竖立,握紧掩在袖袍下的拳头:“…你…简直是不知羞耻…放荡不堪!” 十一浑身都在抖,雪白肌肤羞得发红,手指却更用力掰开yinchun,窄小的xue口溢出丝丝粘稠yin液。哪怕不谙情事,她也明白这举动多么卑贱、下流。 “难受……”十一深呼吸几下,还是哭着哀吟,“这处好难受。”rou屄只是被谢殷看着,就已经yin痒发麻得痛苦。 “想要大人。”她凝视谢殷的脸,从他锋利的眉眼滑向薄唇,失重感压得喘不上气,“帮帮十一……” 四周如陵墓般寂静。 谢殷衣冠整齐站在面前,身姿挺拔风光霁月。难堪与羞耻紧紧困囿着十一,快感从乳尖往下移,汇聚到rou屄顶端的某一点。她想自亵,又不舍合上两瓣yinchun,只得哀求地看着谢殷。 浴汤从guntang变得温热,她不知看了多久,不知把rou屄掰开了多久。 “你要学会忍耐。” “大人?” “这世上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谢殷说,“不仅这一件事。” “十一会听话…呜…只要大人不允许,十一发誓不再自亵…求求大人……” 男人面色沉郁,良久后摘下大拇指戴着的黑玉扳指,浸入浴汤洗了洗,递给少女。 “塞进去,含着。” 十一松开屄唇,小心接过冷冰冰的扳指,呼吸颤抖急促。她当着谢殷的面,轻轻亲吻这随身佩戴的饰品:“谢大人赏赐……” 谢殷顿了顿,暴虐欲望自足底腾起,冲向死气沉沉的下体,涌入阴郁晦暗的黑眸。他见过狂喜谢恩的人,见过绝望自尽的人,却没有人像小姑娘这样,满心满眼,珍重爱慕。 他急需杀人。 唯有虐杀与鲜血,才能止住此刻狂暴嘶吼的神魂。 “大人…” 小姑娘一声声甜腻的呼唤令他烦躁,过于饱满的爱意几乎堵死了来时路。 “塞进你的yin屄里。”谢殷双手撑住木桶边缘,盯着十一迷离的漂亮眼睛。“用它帮你的贱xue止止痒。” 十一哪里听过如此羞辱的词语,可这些话从谢殷嘴里吐出来,她浑身燥热发软,乳尖激凸,大奶子微微抖动。“大、大人……”她捏着玉戒缓缓下滑,磨过悄然勃起的阴蒂,红嫩屄rou喷出几滴yin液。“啊……” 指尖使了些力,却推不进去,宽厚的扳指卡在xue口。 十一娇声呻吟着,yin痒充血的馒头屄往上挺,几乎碰到谢殷下腹。谢殷直起身,沉声说:“食指抵着,把戒指吞进去。” “嗯…呼……”十一听话照做,浑身yinrou颤抖,乳波荡漾。玉戒表面雕刻龙身,做工繁复精细,鳞纹一片片刮刺xuerou,缓缓嵌入湿滑紧致的处女yinxue。“大人……” 饥渴的屄rou用力绞动,含着戒指吮吸,当真依靠这死物止痒。 “啊…舒服……”十一小脸通红,满面痴态,已然是飘飘欲仙了。她摇着柔软的硕大奶球,肥美馒头屄上下轻晃,rou屁股打着圈,仿佛在吞吐无形的jiba。“大人…大人……” 谢殷俯视十一下贱卑猥的姿态,怒火自下腹蔓延。他阴沉沉的眼眸扫视四周,看不到任何能替代刑具的物什。 “不许揉屄,不许把手指插进去。” 他拂袖离开,顺带关起房门,独留傻眼的十一泡在浴桶里。 十一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只得悻悻地夹紧肥屄,仔细洗干净澡,吹灯睡下。她时刻谨记谢殷的话,平躺在榻上,屄缝痒得发抖也不自亵。两瓣充血的大yinchun紧贴在一起,yinrou含着心上人的玉戒吮嗦,下体痒麻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烧愈旺,屄水吐得亵裤裆部湿淋淋,白色麻布贴着肥屄,透出红肿的骆驼耻。 她甚至不需要刑罚,自觉而乖顺的,仅凭对谢殷的臣服抵抗yin欲,浑浑噩噩中睡着了。梦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极温柔地抚摸着她,是他最疼爱的小公主。 初春惊蛰,晨光逐渐升起。 谢殷合上奏折,抬手揉揉眉心,喝了口热参茶。 “爷一夜未眠,身子骨哪受得住呀。”小太监荣宝伏在身侧,低声说,“您不比寻常人,日夜辛苦cao劳的,合该多多休息才是。” “无碍。”谢殷接过锦帕,仔细擦干净手,“都来了吗?” “是,爷挑选的人都侯在外面。” “叫她们进来。” 荣宝领着二十个宫女进门,齐刷刷以跪伏礼贴在地上,跪姿优雅得体。 “尹嬷嬷。” “老奴在,”一位头发半白的妇人膝行出列,“给大人请安,大人万岁……” “免了。”谢殷说,“从今日起,你跟着十一公主,好好教导她礼节仪态。” “是。” “公主身娇体弱,每日只需练习一炷香的时间。”他脑中浮现十一单薄的背影,“不可打骂责罚,若她不服管教,先来悬鹤宫禀报。” “老奴明白。” “你们都是机灵的,既然服侍十一公主,就要把公主当成真正的主子。”谢殷巡视着两排宫女,“说话做事之前,先掂量掂量有几个脑袋。” 众女齐声应是。 谢殷拿起新禀的奏折,一份份打开审阅,执笔的手从容稳重,准与驳回分别放在两侧。他不说话,没人敢出声,仍旧安静地跪伏在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谢殷看看窗外日色,沉声说:“都过去吧。” “是。” “奴去让厨房做些早膳罢。”荣宝站在一旁研墨,年纪不大,语气却像个婆子,“您都整整两日没进食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谢殷眸光微动,想起十一坐在脚上眼巴巴望着他的模样,还有那碎了一地的鸡汤,随意道:“备几样小菜,清淡些。” 荣宝得了令,开开心心出门。 荣宝金福都是十二三岁就跟了他,不识字,人却机灵懂事,伺候他已有五年了。仔细想想,他们和小姑娘应该是同龄人。 “荣宝。” “诶,爷。”荣宝急忙刹住脚步,皱着脸转身,“奴知道您没胃口,可……” “你们没事不要乱跑。” “乱跑?”荣宝挠挠脑袋,“奴和阿福从来不乱跑。爷没吩咐的时候我们就呆在悬鹤宫呢。” “没事也不要去偏殿那边转悠。”谢殷淡淡道,“行了,去吧。” 荣宝不明所以,小声嘀咕着离开。 “放手!”外面传来女子的怒骂声,距离虽远,却听得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下三滥的腌臜货……让本公主进去!” 金福小跑着来到他身边,弓着身子喘气:“八公主在殿外又哭又闹,非要见爷一面。” “放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