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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不是在生病! 他收回手:“我好像没见过你喝酒,原来你喝了,额头都会烫。” 像火似的,烧到他掌心里。 原来他是好奇,杜若道:“原本还小,家里不让喝,但是我现在十四了,稍许喝一点是没有事情的。” 他笑笑,看着地上她的影子,长长的。 两人一直走到院门那里才停下来,杜若说道:“你去哥哥那里的话,假使他没有清醒,你就不要管他了。” “我知道。” 杜若便告辞进去。 谁料她转过身时,又听到他说:“端午节,还是坐我的游舫罢。” 她一怔,回眸看去,瞧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种笑容像是月光,往周遭散着月华似的,又像流水,涌到人心里。 他道:“也不比她公主府的小。” 他今天又邀请她去王府,又邀请她坐游舫,她再怎么,也有点明白了,一下觉得脑袋昏呼呼的,不知怎么答,他可是未来的皇帝呢。 第56章 看她一时没有回应,贺玄也不急。 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风吹动着银红色的衣袍,上面的核桃纹微微闪着亮光,像是用银线织就的。 他不声不响,可还是带给杜若很大的压迫感,她不好拒绝,说道:“我刚才也没答应宋公子呢,与哥哥说一声,他应该会愿意。” 突然把杜凌牵扯进来,贺玄淡淡道:“我是问你。” 他看着她,眸中琥珀色的光泽不像白天那么明亮,有些暗淡,却更深幽,她心头突地一跳,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差点想逃走,可偏生脚也抬不起来,她只能说道:“那好吧,反正我去年也坐过你的游舫。” 去年是他把她从赵豫的游舫带走的。 她答应了,贺玄笑了笑:“好,端午节我来接你。” 他说完转身走了。 连玉竹跟鹤兰也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她们不由得看向杜若,杜若被两个丫环看得有点心虚,轻咳声道:“你们看什么,玄哥哥的游舫大,请我们去玩也是人之常情,我明儿还得告诉娘呢,我们一家一起去。” 玉竹胆子大一些,轻声道:“可王爷好像只请了姑娘一人啊。” “请我就是请别人了啊,到时哥哥能不去吗?”杜若不想多说,往厢房走去。 身后两个丫环互相看一眼,都有点怀疑贺玄,生怕杜若听见,鹤兰用好像蚊子一样的声音道:“我们要不要告诉夫人?” “怎么告诉?又不是确定的事情,且等到端午节再说罢。”玉竹道,“不然夫人提早知道,只怕姑娘会恼了我们呢,毕竟雍王跟姑娘老早就认识了,不定我们想错,那可是要得罪人的。” 鹤兰点点头。 杜若还是没有喝醒酒茶,她躺在床上就想早点睡着,这样有些醉意是最好的,岂料没有她想得那么顺利,翻来覆去的,甚至把玉竹都惊醒了,过来问了一次,她起来喝了点水,才好一些。 待到天亮时,她在睡梦里都能感觉到从窗口流入的阳光,金灿灿的,照耀在身上好像十分的暖,好像是她在严寒的冬日里,急需要的温度。 她突然就把眼睛睁了开来。 空阔的宫殿里,宽大的床,贺玄坐在她身边。 很是陌生,他的脸色也很冷,眉目英挺却像覆盖着雪,她看见他穿着龙袍,那身金黄色显得他更是高高在上,难以亲近。 她的浑身像是被缚住了,动弹不得,耳边听到他说,不管你有没有想明白,这里你终归是不能离开的。 他俯身过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她一下就醒了,大口的喘着气,头顶上,粉红色的帐幔在眼里也好像模糊起来。 难道现在才是做梦吗,怎么这梦那么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接近时的呼吸,一下更是混乱了,叫道:“玉竹,玉竹!” 玉竹就睡在外面,听见她这样大喊大叫,着实是被惊吓到了,连鞋子都没有穿好,一只脚踩在地上就跑过来,急问道:“姑娘,怎么了?” 她清晰的出现在面前,杜若松了口气,靠在迎枕上,梦里她对贺玄的态度很是复杂,说不清是爱是恨,以至于那种情绪在胸口澎湃着,好像要炸开来一般,她怎么会这样呢? 见她并不说话,玉竹盯着她看了看,发现她额头上竟然有些细密的汗水,便问道:“姑娘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杜若疲倦的道,“你给我倒些水来。” 玉竹便去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想到梦里他穿着龙袍,可见那日提剑并没有伤害她,不然她就看不到他做皇帝了,难道他是把自己抓起来了吗?可为什么…… 她的脸不由得发热,暗想幸好梦醒了,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过现在,她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竹端来水,她喝得几口朝往南边的窗外看一眼,见到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看来时辰不早。 玉竹见状笑道:“昨日大姑娘出嫁,府里主子们都睡得晚,故而老夫人发话说,早上一个都不要叫,让主子们多睡一会儿,没想到姑娘却被梦惊醒了,”她问道,“姑娘,还要不要再睡一睡?” “不了,现在已经清醒的很。”杜若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用完午膳去杜凌那里,杜凌因宿醉,头晕脑胀的,她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叫杜凌好一阵羞愧,他都不知道他醉了酒品那么差的,一再说必定要去同宋澄,贺玄赔礼道歉,结果还未去,等杜蓉回门第二日,雍王府就送来了帖子。 谢氏极为的惊讶,同杜云壑道:“真是难得了,玄儿还会请我们去做客!” 她是不晓得那孩子的深浅,杜云壑暗地里叹口气,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惊心,但不管如何,若不是赵坚毒辣在先,也不会把一个年轻人逼成这样。 谁又不愿无忧无虑的长大呢? 他道:“既然他请,我们便去罢。” 谢氏见他反应淡淡,有些奇怪,又问起杜凌的事情:“你何时给凌儿谋个职,他都念叨多少次了,你好歹管一管,他到底也不小了。” “就这阵子。”杜云壑道,“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我还以为你希望他在家多陪陪你呢。” “儿大不由娘,再说,他这样子是能静心待在家里的吗?还不如有个正紧的事情做呢,他指不定能有一番作为,省得跟上回那样喝醉酒,还以为我不知,他就是仗着闲着才任意妄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