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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酸了。 元逢轻咳声:“陈大人再等一等,娘娘是,是有要事同皇上相商,许是快要说好了。” 其实只是来送饭的。 贺玄瞧一眼门外,打断她:“过两日再说吧。” 有政务要忙了,杜若理解,点点头,同时叫玉竹带上食盒走。 贺玄看着她,说道:“端午除了这些,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杜若一怔。 见她没有反应过来,贺玄松开手:“你先回去。” 陈大人是工部的,也管水利,他刚才想到一些事情使人去请他来,陈大人年近半百,腿脚有些不便,不好一直让他候着。 杜若便先告辞。 宫里静悄悄的,一点没有以前赵坚在位时的热闹,那时候赵宁常来宫里,总是会有乐姬弹奏唱曲儿,而今换得贺玄,什么都不一样了,别说唱曲,就是下人都没有几个,那样的宫殿,真的像是荒废的,古往今来,这种皇帝真不多吧? 不过是不是因为还没有一统中原,他没有这样的心思?说来也是可怜,前几年忙着报仇,而今大仇得报,又得忙着打仗了,何时能到头呢? 杜若叹口气。 玉竹提着食盒跟在后面,见主子走得慢,便是闲说道:“娘娘,刚才皇上总是说到端午呢。” “是啊。”杜若喃喃道,“还问我是不是有别的事情。” 作为一个皇后,她到时已经够忙的了,指不定还要应付各家夫人姑娘们呢,还能有别的什么事情?会是什么? 她走在路上,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但风吹来,仍是擦着指尖而过,带来一阵的凉意,她想到刚才他握着自己手指时的神情,好像是有些期待,琥珀色的眼眸像湖水那样有着粼粼的波纹。 是要送他东西吧?她一下明白了,嘴角翘了起来,这两年的端午,她第一年送了长命缕,第二年送了香囊,第三年该送什么呢? 要不两样都送?想到他还留着自己九岁时送得长命缕,心里还是甜滋滋的,这样每年一条,等到年纪大了,是不是得有好几十条呢,不过不知道前年送的,他又藏到哪里去了?刚才都没有想到,不然就去看一看笔筒了,不对,御桌上好像没有以前那个笔筒呢。 她得去问问元逢! 回到春锦殿,她就吩咐鹤兰去尚宫局拿一些丝线跟颜色好看的边角料来,结果鹤兰去一趟,却是带回十来件的衣裙,件件的色泽都是像春天夏天的花儿般娇美,花样也不是许多的凤纹青鸾了,倒是有些同她姑娘时穿的极为相像。 其中还有两件颜色很出格的,乍一眼像龙袍的颜色,但比那种明黄色淡了点儿,红了点儿,却很漂亮,清贵中透着娇媚。 杜若惊讶:“怎么突然做这么多的衣裳。” “说是皇上吩咐的。”鹤兰眉开眼笑,“一个月前就开始做了,皇上亲自挑选的颜色呢,娘娘,您瞧瞧喜不喜欢?” 没想到他那样忙的还会惦记这些,也投了她的喜好,杜若连连点头,当即就选了一件穿上去,打算让贺玄看看,顺便感谢他。 只是这一等就不知道是几个时辰了。 是夜,贺玄回来瞧见她和衣而睡,浑身乏意一扫而空,自是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接受了她的谢意,这让杜若深深觉得,有时候感激还是放在白天为好。 她倒是没什么,真怕贺玄在早朝时打瞌睡,影响一天的政务。 反正她是睡到日上三竿起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端午只有三日时间了。 杜若的长命缕已经做好,香囊还差一点儿花样没绣完,玉竹站在旁边,笑着道:“娘娘,奴婢觉着要是绣个双鱼戏水就好了。” 凭着主子得的宠爱,送这种香囊不过分,可不是情投意合,活似鸳鸯么。 杜若却是脸一红,这么露骨的怎么送得出去,她可是没有想过要绣这种花样的,便一个喜鹊登梅罢了,她取了红色的丝线绣梅花。 太阳渐渐西斜,鹤兰进来道:“娘娘,杜仲说今日要试着放鹦鹉呢,说是在宫里养了这么久,它们应是熟悉了。” “是吗?”杜若很高兴,连忙放下针线走出来。 杜仲提着鸟笼在这儿等,见到杜若便道:“娘娘,也不能直接就在外面放了,先于侧殿试一试。” 毕竟比较冒险,还是谨慎些为好,一步一步的来。 众人就去侧殿,那里不像正殿那么多的东西,具物齐全,地方比较大,杜仲将门关起来,小心把笼门打开,就那一刹那,母鹦鹉瞬时就飞了出来,翅膀张开了足有五六尺长,盘旋在屋顶,疾速的飞着,嘴里还叽叽呱呱的叫,十分的欢快。 都不见下来了,杜若急得叫它:“黑眉!” 母鹦鹉不像公鹦鹉胸口的绯毛多,倒是一长条黑色的眉毛极为英武,公鹦鹉便是叫大绯了,只它寻常没个反应,很少叫它。 母鹦鹉听见,才发现底下主子,叽咕一叫就落下来,停在杜若的肩膀上。 许是经常喂它,格外的亲近,它用嘴巴在杜若的发髻上蹭了一蹭,把杜若欢喜的差点跳起来,略颤着手,小心摸一摸它光滑的羽毛。 它一点没有讨厌,伸了下翅膀又缩回来,乖乖的站着不动。 杜若同它玩得许久,它没有要再飞的样子,她朝鸟笼看一眼:“那只可真的奇怪了,开了笼门都不走,它是不是病了?” 杜仲也弄不清楚。 玉竹道:“这公鹦鹉许是傻的,提到外面看看,奴婢怕就是把它捉出来也不动一下呢,没见过这样懒的鸟儿。” “那去试一下?”杜若也很好奇。 杜仲就把鸟笼拿到外头。 笼门是虚合着的,就在他脚将将跨出门的那一刻,公鹦鹉好像一只离弦的箭似的,直冲开笼门朝天上飞了去,眨眼间就不见形迹了。 殿内殿外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平常傻头傻脑的公鹦鹉竟然会跑的那么快。 它逃走了! 母鹦鹉“渣渣渣”的叫起来,但仍是站在杜若的肩膀上没有飞,只是抬头看着天空,好像是有那么一阵子的迷茫。 杜若呆若木鸡,半响侧头瞅瞅鹦鹉,讷讷道:“这下怎么办好呢。” 一不小心把黑眉的相公弄没了。 杜仲直觉自己闯祸了,脸色惨白,连忙跪下来道:“娘娘,是小的冒失,早知道今日不该放什么鹦鹉了,小的有罪……” “这事儿是我吩咐的,你也是依令行事,不要自责,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