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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金陵,好不好?” 杜凌听着笑起来。 难怪在他来时,贺玄专门提醒呢,他由不得好笑,金陵那么远,若平常贺玄怎么会轻易答应呢,不过是顺便讨她的欢心,因她恐怕不知道,去金陵意味着什么吧?他当然也不会告诉杜若,点点头道:“好,等明年吧,反正也只有半年了。” 两人说得会儿,杜若记挂他的终身大事,问道:“大哥,穆将军可好?” “她有什么不好的?” “没有受伤吗?” “没有。” “那穆将军与你平常可有商议策略?” 那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带着几分好奇,杜凌原本是不太耐烦回答了,但他转念一想,这趟去北平的将士好些都知道他的心思,又有章凤翼这等喜妻若狂的,定会告诉杜蓉,到时候,杜若还能不知道吗,凭着她的性子,一定是要追问自己的。 还是会挡不住! 杜凌正色道:“我是打算要娶穆将军了。” “是吗?”杜若没想到他会承认,大喜道,“那太好了!” “不过她没有答应。”杜凌挑一挑眉,“但我想过不了太久,你应该会有一位大嫂。” 原来穆南风不肯,杜若遗憾,不过心想穆南风才貌双全,又是大齐唯一的女将军,眼光自然是很高的,看不上哥哥也正常,倒不知哥哥这等自信哪里来的,但她不能打击哥哥,省得泄气,遂鼓励道:“穆将军若没有意中人,哥哥便是有机会的,好好奋发罢!” 杜凌深以为然。 日子一日日过去,转眼樊遂的大军都回长安了,而自己的父亲母亲却还不曾出现,林慧本是满心期待一家团聚,但越等越是焦急,不知发生了什么,询问葛老夫人,葛老夫人一问三不知,她只得硬着头皮去问葛石经。倒不是她怕这个舅父,委实见葛石经近日好似繁忙,不想打搅。 小厮进去书房通传。 葛石经端正地坐着,见到林慧,微微一笑道:“慧儿你怎么来了?” “我是有事想问问舅父。”林慧连忙行礼,抱歉的道,“知道舅父公务缠身,我原是不该来的,可是我实在担心父亲母亲……”她忍不住眼睛红了,轻声道,“舅父,照理说离得也不远,为何他们还没有到长安呢?难道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葛石经轻叹口气。 看样子不太乐观,林慧极为的紧张。 “慧儿啊。”葛石经缓缓道,“我也尽了力了,奈何那边的官员严苛。” “舅父!”林慧惊慌,“爹爹跟娘是被抓起来了吗?” “倒也不是。”葛石经走过来,安抚道,“慧儿,他们那时一直在周国,遭受怀疑也是人之常情,便是我,近日也被衙门盘查呢。” “什么?”林慧瞪圆了眼睛,看着葛石经,“舅父对大齐尽心尽力,如何会受到这等待遇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您也是皇上的舅父吗,他们怎么敢……”她说着一顿,脸色又变了变,是了,贺玄对葛家的态度一直很是冷淡,也许就是他纵容的,那些官员才会胆大妄为,然而葛石经好歹还在长安呢,像父亲母亲远在利州,更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对待他们了! 难道是怀疑他们不忠于大齐吗? 林慧后背发冷。 瞧着外甥女儿的脸色灰败,葛石经道:“我定然会援助他们的,怕就怕是有心无力,好像玉真,我原来也不希望她嫁入刘家,其实只要皇上说一句话便是可以了。”他顿一顿,“或者等这几日我去求求皇上,看看能否让你父亲母亲早些过来。” 葛石经说得很是无奈。 林慧的手指紧紧攒了起来,心想那人当真是冷血无情,可偏偏此刻却手握天下了,高高在上,只要他对葛家稍许眷顾,葛家就能转变局面,表妹也不至于迫不得已嫁给不喜欢的男人。 “舅父。”她咬着嘴唇问,“舅父,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呢?我一定要让父亲母亲平平安安的……舅父,您费尽心力来长安匡扶皇上,您也不该如此啊。” 第168章 168 他是应该得到更多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 只贺玄是皇帝, 他是臣子, 不可逾越, 然而……刀却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他有种感觉, 贺玄是不会对自己留情的。 不管是利用杨家诬陷杜云壑, 还是以前在周国的事情,他都会追究到底。 葛石经看着对面的外甥女儿, 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前阵子贺玄论功行赏,这日又在历山登高, 中原大定, 年轻的君王心中欣喜,是为犒劳,众人心里清楚, 而今一分为二局面不在,四处臣服,便是那高黎国也再次派来使者恭贺,小心翼翼提虎岛之事却是再没有讨要的意思了,贺玄大度让与他们些资源,两好合一好。更别说那些更小的小国,连日来,纷纷前来朝拜。 他们这些臣子,与有荣焉,对大齐的将来也是怀着深切的期待的。 历山上,到得辰时便是已经有一些家族,或是闲谈,或是赏花,都在等待帝后的到来,杜家谢家徐徐走来,甫一露面,那些官员,夫人们就迎上来。男人们性子内敛还好一些,女眷们就太过热情了,杜莺跟在谢氏,刘氏身后,应付得会儿便是觉得累,刘氏心疼女儿,连忙领着她与谢月仪去清静些的地方,坐在石凳上喝花茶。 “嘴里说得好听,如何夸你,可内里……”刘氏看杜莺擦汗,又忍不住犯嘀咕。 谢氏为杜莺好,时常是带着出来的,然而收效不大,刘氏是太着急,不明白为何就没有太过出众的公子哥儿呢,弄得杜莺一年大过一年。 杜莺目光瞥来,她又闭了嘴。 倒是见到又有几人上山,刘氏想起一事儿与杜莺道:“峥儿的西席,家中有事不是要辞了吗,我托于谢大人,结果袁大人竟说闲时可教一教峥儿。”她指着不远处的袁诏,“我打听过了,袁大人十六岁就中举了,文采斐然,要是峥儿真得他指点,定是受益匪浅。” 杜莺手一顿,朝前看去,发现是袁诏,吃惊道:“你莫认错人。” “我岂会!”刘氏道,“也不是没有见过,我是那天去谢家遇到他的,峥儿正当与泳儿一起玩耍,就说起此事。” “袁大人是常来我们家呢。”谢月仪抿嘴一笑,“好似与我爹爹极为相投。” 那母亲说得不是假话了! 兴许是她们都看向了那里,袁诏察觉到,转身走过来。 刘氏对他印象很好,笑道:“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