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要买份保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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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要买份保险不? 洛云松和严实走进大楼,尾随的一块黑色人形物体实在太抢眼,门卫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 杨小戟被电得一身黑,衣裤早已碳化,碰一碰,掉下一片渣。 他一路走,一路掉渣。 洛云松:“呵呵,他是cosplay,这造型,节目需要。” 门卫:“哦哦,好前卫的化妆,来登记一下。” 不一会,杨小戟把糊满碳渣的表格递回去。 门卫:“……”这根本看不清了好嘎?! 洛云松把杨小戟带回家,杨小戟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运动装,除了头发短了卷了外,杨小戟毫发无伤,水淋淋的,皮肤比女孩子的还嫩! 严实对洛云松说:“瞧瞧,这贵公子细皮嫩rou的,不知啥来头?” 洛云松:“严大大,这话就不对了,把高压电当成离子烫的,还能是贵公子吗?” 严实:“不是贵公子,那是啥?” 洛云松:“没准是什么玩意成了精,比如说塑胶的,人形的。” 两人的视线飘向杨小戟。 杨小戟一脸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一杯不够,又倒了一杯,直到把半桶水给喝了下肚,天天也渴了,大尾巴一甩一甩地抽着主人求水喝,洛云松眼睁睁地看着一人一狗把他满满的桶装水喝了个空。 杨小戟看看挂钟,凌晨一点半了,他还要早起上班,回头看到洛云松和严实虎视眈眈的模样,杨小戟心里琢磨着恐怕不给点解释,他今晚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这样吧,明天晚上,到我家。”杨小戟写下一串地址,“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们。” 洛云松扫了眼纸条,杨小戟住的地方叫华富小区,名字很土豪,实际上是一片城中村,房租低廉,几百块钱能租到一个小单间,相对的,环境当然不如公寓的好,洛云松想不明白,杨小戟看上去并非凡人,像他那种级别的精怪,怎么会住在这种廉价的地方? 洛云松忍不住道:“现在问不行吗?” 杨小戟摇头:“时间太晚,我得回去睡了。” 他踢啦着拖鞋走到门边,洛云松说:“我给你拿对新鞋子。” 天天救过他一命,洛云松心想,得找个时间好好请他们出去吃一餐饭,洛云松怀着报恩的心思,给杨小戟挑了一双最好的耐克运动鞋,杨小戟换鞋的时候,发现一对粉红色的大兔子拖鞋,抖一抖,拖鞋上的长耳朵还会颤一颤。 “哇,好可爱!”杨小戟爱不释手,洛云松自豪得鼻子朝天。 “明天见。”严实和洛云松送他出门。 杨小戟进电梯的时候,发现少了件东西,连忙探出头喊:“天天,你在哪?我们走啦!” “汪!”天天叼着拖鞋跑了出来,粉红兔咪的长耳朵随着大狗狗奔跑一颤一颤的。 洛云松:“……” 杨小戟推推大狗:“天天,快把鞋子放回去。” 天天叼着拖鞋摇头晃脑,兔咪萌萌哒,它也好喜欢啊! 严实笑道:“喜欢就拿去吧,也没穿几次,还新着呢。” 杨小戟:“哎呀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客气几句,电梯门关上,杨小戟和他的狗带着粉红兔咪走了。 洛云松扁着嘴,有点儿伤心。 第二天,本来约好去见敖烈的,结果被台长拉着开了一天的会,敖烈说没关系那就改天吧,语气淡定得跟订餐点菜似的。 “我看这小子也有点来头。”严实放下电话,翻看这几天的行程安排。 电视台临近台庆,严实和洛云松将会作为嘉宾出席各种活动,除了录制节目,还得参加各种酒席,敖烈是必须要见的,就连洛云松也开始对敖烈感到好奇,算算时间,距离敖烈的劫难还有几天时间,他们得在劫难发生前跟敖烈好好谈一谈。 傍晚,两人一下班,直奔塑胶精怪的住处。 杨小戟还没回来,两人只好坐在楼梯上等。 楼梯上残留着垃圾的水迹,黄褐色的一大滩,隐隐约约的腐烂味儿缭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快到八点的时候,一个灰溜溜的人影出现在楼梯拐角。 今天又是一份保险没卖出,杨小戟垂头丧气,公司里就他一个业绩为零,老板已经他有意见了,炒鱿鱼几乎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 杨小戟对未来的生活感到非常迷茫。 “汪汪!”雪白的大狗一蹦一蹦地给主人打气,抬头一看,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天天高高兴兴地跑过去,把发呆的两人扑倒在地。 “啊,是你们啊,久等了,进来吧。”杨小戟打开门,小单间里只有一张双层铁架床,上层堆着行李,下层乱糟糟地铺着被子毯子,墙角的桌子上放着一台一看就知道是二手货的旧电脑,还有几盒方便面堆在键盘边上,椅子只有一个,杨小戟搬过来,叫严实和洛云松坐。 洛云松坐下,拍拍大腿:“严大大,坐。” 严实朝他比了个中指,一屁股坐到床沿,洛云松也坐过去,天天见椅子空了,跳上去坐了。 “你家好简洁,房租多少啊?”严实好奇。 杨小戟找了个拖箱坐上面,叹气道:“房租四百。” “工资呢?” “一千三,签单有提成。”杨小戟从袋子里掏出保险合同,翻得哗哗响,“要买一份吗?” 严实哼哼一笑:“像你这种能人异士,还需要打工?” “不打工,怎么养活自己呢?” 严实懒得跟他扯皮,直接入正题:“你是什么人?高压电都电不死的,我看你是妖怪吧?” “不,我是人类,只是跟普通的人类有点区别。”杨小戟把合同递给他,话题一转,介绍道,“我们公司的保险期限有三个月,半年,一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最低必须一次买三个月,买够一百年,可以给你们打个九折,人没了,孙子还能用。” 严实:“……” 洛云松:“……你确定你卖的是保险吗?” 杨小戟继续说:“我们的业绩,是论次数算的,买三个月算一次,买一百年也算一次,所以你们要买,最好是三个月三个月地买。” “……”洛云松一脸黑线,这不是坑一笔就跑的节奏嘛?!脑子抽了才会买啊! 严实冷冷一笑,小婊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水平,刚混社会,就敢坑到前辈们的头上了? 杨小戟淡淡瞥了他一眼,补充道:“买一次,我就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严实:“不买又咋地?” 杨小戟哼哼道:“那就请回吧!” 严实扫了眼合同,三个月,区区五十块钱,不贵,爷赏了! 签好,付了钱,严实说:“我现在可以问了吗?” “恩,可以。” 严实问:“你是什么人?” 杨小戟:“这是第二个问题,要答案,就再签一份。” “你……”严实反应过来,真想吐他一脸血。 洛云松:“我来。” 签完,洛云松并不急着发问,他心里琢磨该怎么用最少的问话掏出他想要的答案,像他这种级别的忽悠大神,对付小婊砸简直小菜一碟。 严实:“我去趟厕所,有纸吗?” 杨小戟:“有。”递给他一卷纸。 洛云松问杨小戟:“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 杨小戟:“这是另一个问题,要答案,就再签一份。” 洛云松诧异:“我还没问啊?!” 杨小戟指指严实:“他帮你问了。” 严实:“……” 洛云松:(╯‵□′)╯︵┻━┻ 严实爽完出来,看见洛云松身边堆满了合同,心想姓洛的小子还真行啊,不愧是耍嘴皮的祖宗,问出了不少东西呢!严实坐过去,问洛云松:“什么情况?” 洛云松黑着脸,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指指小婊砸:“这家伙是杨戬的养子兼徒弟,杨戬你知道吧?就是天上的那个二郎神!天天就是二郎神的哮天犬,说是杨戬借给他的!妈的,一个神仙跑来人间打工,你信不信?” 严实翻翻合同,好家伙,沉甸甸的n多份,严实催促:“继续说啊?” 洛云松不吭声了。 严实问:“没了?” “嗯,没了。”小婊砸的心情很好,哼着歌,从袋子里掏出一迭新的合同,时刻准备着。 洛云松被坑得不轻,吸完烟,把烟屁股摁进烟灰缸,继续问:“你会那种法术?用一个试试?” 杨小戟:“这是另一个问题,要答案,就再签一份。” 洛云松纳闷:“我刚签了一份新的!还没问啊!” 杨小戟指指严实:“他帮你问了。” 严实:“……” 洛云松:┻━┻︵╰(‵□′)╯︵┻━┻ 杨小戟送他们出门的时候,简直满面红光。 “慢走。”杨小戟说。 “哼唧!”两人提着满满一袋子的合同,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这袋子玩意价值好几千块钱,他们挂了还能留给孙子用呢! 杨戬放小婊砸来祸害人间,哦不,是来人间锻炼,用他们的话来说,想要得道成仙,来人间锻炼是修行的第一步。 杨小戟初出茅庐,没啥法力,能承受高压电,全靠真气护体,除此之外,他与普通人没啥两样,至于点石成金的逆天印钞机技能更是只在电视和小说中才有。人间环境复杂,杨戬放心不下,于是叫天天来陪着他。 为了生活,杨小戟必须解决温饱问题。 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今晚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天天嗷嗷两声,似乎舍不得他们走,一路跟着下楼,杨小戟无奈,也只好跟了下去。 公交车即将靠站,杨小戟抱着天天:“天天,别走了,他们要上车了。” 洛云松摸摸天天的大脑门,没想到这只大家伙竟然是牛逼哄哄的哮天犬,天天吧嗒吧嗒舔着洛云松的手,依依不舍。 洛云松被鬼缠,车子也不开了,去哪都是坐公交,想借着人气洗一洗晦气,杨小戟明白不管是人多人少,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洛云松惹上的东西非常凶,天天虽然不会说话,但至少救了洛云松一命,于是杨小戟出了个主意,打算在洛云松渡劫那天,让天天过去守着他。 夜里,洛云松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严实爬了起来。 洛云松呢喃地问:“去哪?” 耳边传来门打开的声音,洛云松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门边,洛云松借着窗外的光,辨认出那是严实,严实不睡觉,站在门边看他干啥?洛云松打开床头灯,问他怎么了? 严实朝他招手:“来呀。” “去哪?”洛云松爬起来,跟着严实去到厅里,桌子上摊开一张白纸,严实拿着毛笔在上面写字,行笔如游龙,笔尖稳而不破,写的像是草书,又像是咒文,洛云松看不懂,但觉得很美。 叮叮当——叮叮当—— 严实看了眼晃动的风铃,朝洛云松道:“有点吵,你把浆糊粘坠子上吧。” 洛云松接过浆糊,靠近风铃的时候,那黄鼠狼坠子一下一下地往前冲,似乎在朝他咆哮,洛云松给它涂上浆糊后,风铃一下子哑了声,有股带着腥气的风吹了进屋子,洛云松嗅了嗅,觉得像是血的味道。 “不如,今晚吃狗rou煲吧?”严实说。 洛云松回过头,正好看见严实用打火机把写满字的纸烧了,灰烬洒了一桌,严实抓起一把抹在菜刀上,洛云松好奇地看着他进了厨房,用那把抹了灰的菜刀一下一下剁着一块狗rou。 “狗rou硬,剁细了才入味。”严实说,“你在一边学着点,免得我走了,你饿死了还不知道。” 平时在家,两人轮着下厨,在第n次点评为比猪食还难吃后,洛云松毫无悬念地被淘汰,严实的手艺不错,颇有大厨的范儿。 “那你就别走,一直住呗。”洛云松随口道。 严实朝他微微一笑,洛云松觉得自己的心脏跳漏了半拍,脸上顿时烧了起来,严实上了年纪,褪去了青春,多了几份成熟男人的韵味,严实拍拍洛云松的脸蛋,笑道:“好好看着,认真学!” 刀子一起一落,哆,哆,哆。 碎rou飞溅,血水流了一地,严实一边剁一边跟他说话,洛云松入魔似地看着,严实说了什么,他却根本没有听清,他眼里渐渐的只剩下严实,看着他手一起一落,一起一落。 围裙下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严实光溜溜地绑着围裙,抬起胳膊擦汗,胳膊随着他的动作,挤压出起伏的小山丘。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锁骨,性感的人鱼线,结实翘挺的屁股……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身下涌去,洛云松走到严实身后,轻轻抱住了他。 “严实……”洛云松用下身摩擦严实的股缝,严实对于洛云松的变化浑然不觉,依旧专心剁着狗rou。 洛云松喘着气,拉开裤链,把怒挺的它挑了出来,贴着严实的屁股用力地磨蹭,他舔着严实的脖子,嗅着他的气味,高潮来得非常快,在排出前液时,洛云松动情地咬上严实的颈窝,把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在了严实的背上…… 胳膊上传来剧痛,洛云松哎呀一声,睁开了眼。 严实捂着脖子,眼红红地瞪着他。 洛云松刚醒来,完全不在状况内,见严实捂着脖子,以为他睡落枕脖子疼,连忙起来想给他找药,结果身子一动,发现不对劲,裤裆里怎么潮呼呼的?洛云松揭开被子一看,裤裆湿透了,满被子的腥燥。 “做春梦了?”严实冷冷道。 洛云松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这事儿挺正常的,你敢说你没有吗?” 严实放下手,洛云松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圈齿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严实扳着脸问:“你梦到谁了?” “我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吗?” “……暗恋的,电视里的。” “嗯哼,那女朋友叫严实哦?!”严实哼唧哼唧地踹了他几脚,睡着睡着被吵醒了不说,臭流氓还一个劲地抱着他发情似地一拱一拱,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越想越气,严实又掐了洛云松一把,洛云松知错了,像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天还没亮,严实再也没心思睡觉,打开门的时候听见咯啦咯啦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找到窗边,解下风铃,仔细地看了看,黄鼠狼坠子满满地糊了一层东西,光泽暗淡,死气沉沉,严实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浆糊早已凝固,随着晃动,风铃发出黯哑的咯啦咯啦声,再也没有往日的灵气。 严实不动声色地把风铃挂回原位,洛云松正好出来,严实喊住他:“你半夜起床干什么去了?” “啥?”洛云松茫然,半夜起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家里有浆糊吗?”严实问。 “哦,有啊。”洛云松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浆糊,忽然手一抖,浆糊啪一声砸了下地。 手里湿漉漉的,还带着点泥。 从浆糊的瓶子上揩下来的。 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浆糊,怎么会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