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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坐了。 沈勇对他道,“叫沈勇就行了,什么少爷不少爷的。” 刘袤笑着叫他沈兄,两人性子还挺合的。 刘mama有些不解,问,“活坟村怎么了?“ “是关于这次火烧集市的事。”沈勇道,“我听说,三十年前,活坟村也就是之前的峦村,也发生过火球从天而降的事情,烧毁过一个村庄,是么?““嗯。”沈夫人轻轻叹气,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每三十年一次。” “每三十年一次?”沈勇有些纳闷“每三十年必发生一次火灾么?” “对,我也是听长辈们说的,别说……这算算日子啊,也是时候了。” 随后,刘mama跟沈勇他们讲述了,那匪夷所思的,三十年必发生一次的天火劫难。 听完了那长长叙述,沈勇震愣地看着刘mama,不止是他,就连小结巴和刘袤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候,方一勺端着饭菜出来,她用厨房里现成的材料做了一大份炸酱面。 厨房里正好有一些rou,还有豆干儿和青菜,她先将rou末和切碎的豆干青菜炒熟,放上作料慢慢炖,做成鲜美的酱汁。又擀了面干撩,拌上了酱汁,撒上花生末和葱花,就端上了饭桌。 众人收拾起心情吃面,只几口,就被这美味的炸酱面吊起了兴致。 “呦!”刘mama赞叹连连,“少奶奶真是好手艺。”边说,边拍拍刘袤,笑道,“看到没?快给为娘找个这样的好媳妇儿啊,那为娘就放心了。” 方一勺挨着沈勇坐着听刘mama夸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转眼,却见沈勇虽然嘴上也不停吃,眼神却呆呆的,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相公,怎么了?”方一勺问他 “嗯……”沈勇看了看她,轻叹,“只是觉得,这天火,真是不可思议。” 第49章 火烤鱼和地滚雷 吃完了面,老老太太阻止了要去洗碗的方一勺,抢下碗筷,按着她在沈勇身边坐着说话,自己端着碗盘进厨房去了。 刘袤给众人倒上新茶,坐下叙谈。 方一勺见沈勇还是一脸的愁容,伸手拍拍他肩膀,“相公。” “唉。”沈勇看方一勺,“娘子。” “想什么呢?”方一勺问,“愁眉苦脸的。” “嗯……我只是觉得古怪,你若说每三年一次,倒也合理,说不定是有人没三年干一次坏事吧,可是每三十年一次,这中间隔得也太久了吧?一个人能有几个三十年啊?” “好几代人么?”小结巴问。 “好几代人做个买卖还靠谱,怎么可能好几代人放一个火?”沈勇摇头连连,“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 “不如出去走走吧?在这里作者,脑袋容易拧住。” 这时候,刘袤突然开口,边从一旁的柜子里头拿出了鱼竿和竹篓子。 “要去钓鱼么?”小结巴来了兴致。 “嗯。”刘袤点头,“自从修了大坝之后,河塘里的鱼儿就多了起来,垂钓正好。” 见小结巴欢欢喜喜提着竹篓子跟刘袤出去了,沈勇也只好带着方一勺跟上了。 方一勺双手挽着沈勇的胳膊,踩着路边的小石头子儿安安静静往前走。 “娘子。”沈勇转脸看方一勺,“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方一勺抬眼,有些不解,“什么想法?” “嗯……关于这次的案子。”沈勇微微地皱着眉头。 方一勺看了看他,伸手,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揉开沈勇的眉心,低声说,“别愁眉苦脸的呀相公。” 沈勇一愣。 方一勺笑道,“爹爹才是知府呢,你查案子只是帮忙,要高高兴兴的呀,线索总会想到的,坏人也总会抓到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么。” 沈勇半晌才回过神来,良久松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道,“也是哦……我想得太多了。” “我们去抓鱼,一会儿我土方烤鱼给你没吃。”方一勺拉着沈勇笑呵呵地说。 “土方烤鱼?”沈勇听着名字挺好笑,“土法子烤鱼么?” “嗯。”方一勺拍了拍腰间的兜子,“里头有用来烤野味的粉子,是爹爹自己陪的土方子,不管是烤鱼烤rou……撒上一些,都是美味无比的。” “是么?”沈勇期待了起来,想了想,又凑到方一勺耳边小声嘀咕,“不过啊,你看这刘公子细胳膊细腿的,别到时候钓不上鱼儿来,自己反倒被鱼儿叼了去。” 方一勺笑着横了沈勇一眼,“相公你坏死了。” 沈勇捋捋袖子,“这可没准,到时候我就将他和那大鱼一块儿捞上来,咱们拿他当鱼饵。” …… 刘袤和小结巴在前头走着,就听后面方一勺被沈勇逗得直乐。 “少爷肯定又在说下流话逗少奶奶了。”小结巴撇着嘴摇了摇头。 刘袤却道,“你家少爷和少奶奶,好生恩爱,羡煞旁人啊。““那是。”小结巴一拍胸脯,“我家少奶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媳妇儿。”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到河边了。 “这么小的河塘呀?”方一勺有些吃惊,眼前的荷塘与其说是河塘,不如说只是一大个水坑,“这里头会有鱼么?” “有的。”刘袤回过头来,道,“原本河与河之间就互通,这一代地下有很多暗河,坝一修起来之后,水都通过暗河满到河塘里头来了,鱼也跟着多了起来。” “哦。”方一勺点了点头,这时候……就听到隐约,有“轰隆隆”的声音传来。 “这是什么声儿啊?”方一勺纳闷,边往远处看,就见前方是河塘,右手一侧是大坝,和已经荒废的活坟村,左手一侧,一大片的农田,后头是东巷府。 “哇,跟千军万马过来似的。”沈勇也有些不太确定。 “不是,只是打雷。”刘袤在河塘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挂了些饵食在鱼钩上,抬手一甩竿,就盯着漂在河面上的浮子看了起来。 “打雷了?”方一勺仰脸往天边看,也没看出什么黑云压顶的架势的来,就问,“是要下雨了么?” “哦,不用担心,旱天雷而已,每年这个时候都经常打。”刘袤无所谓地回答,“干打雷也不下雨。” “是么?”方一勺纳闷,“还有这种事情啊。” “嗯。”刘袤打了个哈欠,继续盯着水面上的浮子。 沈勇觉得没什么事儿做,就走到了一旁,找了根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