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补充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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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被雄子标记的雌子,不仅在rou体上忠于雄子,从被标记的那一刻起,肚腹深处就被烙下了那名雄子的烙印,此后终生都渴望着被雄子的jingye灌满孕腔,就连精神上,也同样受到雄子的支配。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知道,真司是一位精神力极为强大的雄子。 虽然他们从不曾真正体验被他支配的感觉,可在真司将标记印刻在他们生殖腔上的时候,他们就曾在绝顶的高潮中恍惚感应到:气息熟悉的精神触角在一瞬间摸遍了他们全身每一个角落,随着激素的改变和流动,在他们体内留下了无数的链接。 雌子的本能告诉他们,只要真司想,他一个念头就能连上那些链接,cao纵他们的身体和五感。 就像此刻。 来不及为幼驯染展现的情态,以及自己在幼驯染面前展现的情态而感到尴尬或羞耻,总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只听到真司打了个响指,下一秒,排山倒海般属于另一个人的感觉和知觉,就逼真地出现在他们的身体里,双倍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令他们瞬间哀嚎了出来! 那感觉就像身体里真的多出了另一套完整的器官,而那套器官好巧不巧,正好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体内负责感知快感的、最私密也最敏感的部位,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们这对幼驯染竟都拥有不同于常人的“双”属性: 一个是天生长有两只孕腔,情欲和繁衍欲旺盛到恨不得每次都被射得肚皮溜圆、揣上两胎崽崽的涩情兔兔,一个是双腿之间有着额外的幽秘花xue,对欲望的需求也是旁人两倍的双性猫猫。 这样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放在他们自己身上,尚且令他们每次都因为太过敏感而在真司身下被弄到疯狂高潮、丢盔弃甲、软成烂泥似的拖着哭腔喊不要,可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连对方的那份“甜蜜的负担”都揽在了身上…… 说真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吧,直接死在床上也不是不可能啊。 但很显然,那样悲观的念头只在他们的脑海里闪现了一瞬就被抛得无影无踪了,海啸般咆哮着涌来的快感简直令人绝望,让他们除了瘫在原地抽搐着高潮以外,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降谷零知道自己的幼驯染是双性的雌子,他之前从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但和真司相遇之后,他曾悄悄担忧过小雄子是否会更喜欢幼驯染更加柔软、更适合激烈情事的身体,从而隐约生出过想要了解双性雌子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奥妙(然后他就可以拿来借鉴)的心思。 但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要亲身上场体会,更没想过精神链接所传递过来的、属于景光的五感,会对他造成如此强烈的冲击: 性器下方和后xue之间,按理来说只有会阴的部位,忽然传来了某个器官强烈的存在感。那个器官是如此敏感、如此完整,他能感觉到从饥渴翕张的入口到难耐绞紧的甬道、再到最深处那个神秘的腔室的全部构造,因为此刻它们无一例外不在叫嚣着他最熟悉的感觉—— 一种不久前才被狠狠cao弄过,整个通道仿佛还被粗长坚挺的yinjing填满着的快感。 无法控制的,今天已经经历过太多,对自己的雄子渴望了太久,后xue还被跳蛋刺激着的降谷零高潮了。 他被细绳强制掰开、只能跪趴在套间木地板上的双腿颤抖着,和身旁的幼驯染同时射出了jingye,只不过这次的高潮似乎与平时不同。 极致快感引发的轻微耳鸣中,降谷零用额头抵着地面喘息着,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后xue涌出了一大股水流,可与此同时,他两腿之间不存在的花xue忽然颤抖着夹紧,下一秒,里面甚至还肿着的媚rou就传来被磨狠了的灼烫感和麻痒感,强烈的刺激让他触电般哆嗦起来,只觉得肿胀的花xue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股水。 而除了yin水之外,还有另一种滑腻的液体正从深处的孕腔涌出,在高潮迭起的花xue里引起一阵舒爽的抽搐,最终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絮状液从张张合合的花xue口流了出去,弄得肥肿的花瓣一塌糊涂…… “啊啊……” 不存在的潮吹让后xue也跟着一阵痉挛,降谷零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屁股,在无限延长的高潮快感中颤巍巍的张开嘴巴,舌尖在一片殷红柔软的口腔里细细颤抖。 不,不行,先不要流出来……呜,那是真司的…… “不要、啊……再紧了!zero……!” 像是从濒死的窒息中挤出来一样的哽咽,忽然万分可怜的传入耳中。 降谷零一开始甚至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头昏脑胀的眨了眨泪水朦胧的眼睛,迟钝的扭头看过去。 几十厘米外的榻榻米上,原本与他并肩跪趴着……不,摆出撅着屁股腰肢下塌姿势的幼驯染,已经在短短几秒内湿得像从热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整个人完全瘫软成了一团又烫又红的猫饼。 ——共感开关打开的瞬间,后xue里突然涌现的激烈震感就攫住了诸伏景光的全部感官,好巧不巧的,那阵震动刚好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看不见的跳蛋一上来就抵住他后xue里最要命的一点拼命撞击,猛然爆发的巨大快感快要让猫眼警官窒息了。 强大的刺激之下,诸伏景光的大脑完全宕机,本来就濒临顶点的身体一下子蹿上高潮,他的腰肢不停哆嗦着,有些稀释的jingye猛地从他的性器里喷出来,几乎和降谷零射出的液体同时落在了地上。 “啊啦,真是不乖的小猫,地板就算了,怎么能把榻榻米也尿湿了呢?” 含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在耳后响起,令人安心的体温贴上后背,引得射精后浑身敏感的猫猫一阵瑟缩,空白一片的大脑完全没反应过来爱人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贴住他的胸膛,下身抽搐的绞紧了所有接收快感的器官。 但他的举动除了让肿胀热烫的花xue也跟着潮吹,激起他自己和旁边的幼驯染更加可怜的呜咽,以及让根本什么都没有的后xue徒劳夹紧以外,他根本拿那阵要命的震动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真是两只没用的毛茸茸,这就爽到听不见声音了吗?” 看着兔兔和猫猫摆出同款撅屁股姿势射到大脑罢工,真司忍不住无奈的低笑起来,他正想着结束后该用什么条件诱哄诸伏景光和自己交换“清理一新”道具,就听到初次领略花xue潮吹快感的兔兔发出了惊慌的呻吟,翘在空中的球球尾巴几乎抖出残影,难耐的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近乎惊恐的感觉到不属于他的甬道死死绞紧了跳蛋,他的前列腺也因此零距离贴上了那阵震动—— “呃啊啊……!” 令人绝望的快感冲刷四肢百骸,猫眼警官眼前一阵发黑,他语无伦次的唤着幼驯染的名字试图阻止,右手慌乱的一阵乱抓,触碰到熟悉的温热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哆嗦着发出不堪重负的求饶:“停……呜,停!不要了……” ……哇哦。 将这一连串双向诱发高潮全部映入眼帘的真司眯了眯眼,满是笑意的蓝眼睛缓缓变得深沉。 果然,比起直接玩猫猫兔兔叠叠乐,共感的玩法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一肚子坏水的通关者翘起唇角,没有立刻理会猫猫的求饶,而是握住自己沉甸甸的roubang,铁杵似的guitou隔着浴衣,慢条斯理的抵上了诸伏景光还在抽搐着流水的花xue,着重抵住红肿的阴蒂小豆子磨了磨。 “啊啊……呃、别……!” “呜?!等、这是……啊、什么……?!” 立竿见影的,刚刚高潮过的两个雌子同时啊呜啊呜呻吟起来,翘在空中的两个色泽对比鲜明的可爱屁股一起颤抖着,写满了无助的兔兔尾巴和猫猫尾巴相当惹人怜爱,连呻吟声都展现出或隐忍柔软或惊慌活泼的不同风情。 这下真司是真的笑了出来,带着哄骗的安慰意味回握住诸伏景光的手,体贴的帮呼哧呼哧喘息不止的他顺了顺气,然后眉眼弯弯的扭头看向旁边:“零呢?你怎么说?” 降谷零在他帮景光顺气的时候就自己回过了神,此刻正难掩酸意的偷看他们,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愣了愣:“啊?……什、什么怎么说?” “景光刚刚求我停下共感哦。”恶趣味的小雄子弯着桃花眼,迎着他湿漉漉呆愣愣的下垂眼别有用心的蛊惑道,“但我还没玩够放置play,现在就结束共感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大概只能自己和那两个小玩具玩了哦?” ……什么? 降谷零下意识瞪大眼睛。 “所以你怎么说?要结束吗?”超坏的通关者继续挑逗。 “……抱歉,hiro。” 粘人的涩情兔兔一脸坚定地看向友人,一边假装那个从脸红到脖子根的雌子不是自己,一边目光决绝(结结巴巴)的发出(3P)请求: “请让我继续和你共感吧!我、我死都不要一个人在旁边玩玩具!拜托了!!” 诸伏景光:……既然觉得羞耻的话就不要这么正气凛然的说出来啊zero! “……啊啊,真是的。” 猫猫捂住同样发红发烫的脸,试图用早已看透的语气掩饰自己一点都不少于挚友的羞耻,“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他偷偷瞪了眼后面笑眯眯的小雄子,害羞到猫猫耳朵都涨红了,“就算我不同意也没用的吧……某个小坏蛋可是期待很久了,明明连晚饭都还没吃……” “晚饭这不是正要吃吗?”真司发出忍俊不禁的低笑,低头凑近了诸伏景光越来越红的动人脸庞,“那么……我开动了哦?” · 一抹微光忽然吸引了降谷零的注意力。 沉浸在愈演愈烈的情潮之中,诡异的期待已经慢慢越过了羞耻的降谷零猛地清醒过来,移开控制不住粘在爱人身上的视线,一扭头就看到了正静静对着他的摄像头。 “……”在刚才的连锁高潮中完全忘了这件事的金发雌子瞬间双颊如火烧,guntang的热意从他的脖子直冲上头顶,让他在铺天盖地的窘迫感中拼命蜷缩起来,内心发出一串无声的惨叫。 摄像机居然还在拍啊啊啊——他刚刚那么yin荡的扭腰、呻吟、高潮,拼尽全力的想挽留不存在的jingye,还对hiro说了那种话啊啊啊—— 太丢人了,实在太丢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饥渴模样全被拍下来了!! 耻度极高的警官先生现在真的很想死,这不是夸张。 “真司……”庆幸于爱人对心存不安的自己到底还是心软的,没有连说话的权利都一并剥夺,降谷零脸颊红通通的发出祈求,带着少年感的声线掺入湿润的鼻音,听起来像撒娇一样小心又委屈,当然,还有藏不住的nongnong羞窘,“那个……录、录像——” “嗯?”真司不容置疑的将自己插入诸伏景光空虚已久的红肿花xue,鼻腔里发出危险的长音,在他们两个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毫无预警的用力一撞。 “哈啊……” “呜……!” 被猛地顶到里面,共享感官的两位雌子同时被夺走了声音,诸伏景光倒还好,初次领略娇嫩花xue威力的降谷零就惨了,只这一下就哆嗦着再次攀上小高潮,少量jingye啪嗒喷到了地上。 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比幼驯染更不耐cao的金发公安忽然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叫嚣着的直觉让他赶紧挣扎着求饶:“别、不要!真司我错了,我再也不提录像了呜……!!” 已经晚了。 骨子里就刻着恶劣因子,越是喜欢,就越期待看到他们被他彻底掌控、为他露出种种失控模样的通关者咧开嘴角,像步步紧逼的嗜血猛兽一样,没给他们任何适应的时间,掐住诸伏景光的腰就狠狠cao弄起来,粗大的roubang鞭挞一样闯进深处,在最湿热敏感的地方粗暴顶撞。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全身都在颤抖,眼前一片可怕的空白,身体痉挛的完全控制不住。 “呜啊……啊、啊!” 幽深的yindao颤颤巍巍的夹紧了侵入者,媚rou讨好的吮吸根本不起作用,真司强硬的将他死死压住,用野兽交媾似的姿势在他抽搐的花xue里飞速抽插,次次凿开他痉挛的yindao,捅入极嫩的深处。 敏感带被不断撞击的感觉让诸伏景光腿根都在颤抖,膝盖软的几乎跪不住,需要真司亲自提着他的腰自给自足,屁股被一股大力不停往后带,yin水充沛的花xue被cao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一般情况下,诸伏景光一向是对真司极纵容的,绵软紧致的yindao从不对真司设防,只要动了情,基本次次都温驯至极的任凭真司闯入,G点也好zigong也好,全都无条件的向真司敞开。 但这次真的太过了……太过了!都怪zero这个笨蛋……!! 肚腹深处的zigong口突然被撞击,诸伏景光的小肚子酸软到抽搐了一下,几乎整个人瘫下去,依赖的呻吟带着哭腔拔高: “啊啊……呜!真司……真司、不要!我不行……啊啊不行了!求你……呜、啊啊……啊……!” 身体已经无法控制了,被胡乱的喘息和啜泣占据的口鼻像处在暴雨里一样无法呼吸,快感积攒到这个地步已经成了痛苦,感觉快要窒息了。 恐怖的快感冲刷下,诸伏景光本能的拱起脊背贴住真司的胸膛,像瑟瑟发抖的猫咪要把自己藏进躲雨的纸箱里一样,眼睛止不住的渗出泪水,唾液从嘴里流个不停,和jingye、yin水一起乱七八糟的落在地上。 “你可以的,景光,再坚持一下……”真司的呼吸微微急促,高天蓝的眼睛非常亮,低笑着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掰过来,在哆嗦个不停的猫猫可怜的哽咽里和他接吻,下面插得又深又重,已经顶开了小嘴一样肥厚的宫口。 “呜……!!” 混在这样暴风骤雨般的cao干之中,快要崩溃的诸伏景光听到了比自己还要凄惨的哭喊。 降谷零已经彻底瘫软在地,身下一片狼藉。他没有诸伏景光身为狙击手的耐力和体力,初次体验的yindao快感宛如狂风怒涛,让他像一条暴风雨里求生的鱼,每次景光被顶到要命的地方,他都会哀鸣着弹动起来,大脑完全糊成了一盆浆糊,只能溃不成军的疯狂抽泣。 真司和hiro在接吻。 因为软倒在地的时候下意识将头转向了真司在的一边,所以降谷零就算快被共感弄傻了,也依旧能看到这一幕。 他哽咽了一下,哭得一抽一抽的低喊:“真司……” 有着漂亮眼睛的雄子被诸伏景光推了推,终于舍得放开被吻得七荤八素、抹着泪气喘吁吁的猫猫,含笑朝他看了过来:“怎么了?还想停掉录像吗?” 降谷零已经根本顾不上录像了,他之前才得到了真司不会离开的承诺,从那时到现在,他一直疯狂渴望着能和自己的爱人亲密连接,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呃呜……” 一声柔软的呻吟忽然响起,降谷零泪眼汪汪看着真司的目光下意识下移,看到全身都蒙上动人红晕的幼驯染颤巍巍的撑着榻榻米转了个身。 ……欸?等、hiro……?! 深深插在深处的性器抵着zigong缓慢旋转,整个yindao的媚rou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实在太犯规了,降谷零瞬间哆嗦着夹紧了腿根,在灭顶的酸胀感中哭吟呜咽起来,理智瞬间飞到九霄云外。 “啊……啊、唔呜……!” 诸伏景光本人显然也并不好受,一手揽住真司的脖子,一手捂住被顶出弧度的小肚子,花xue深处yin水泛滥,翘在空中的小腿绷紧了不停发抖,眼泪流的更凶了。 “景光?”真司被热流汹涌、疯狂蠕动的yindao夹得下腹发麻,狰狞的roubang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偏移了一瞬的眼神重新被吸引回来,抱住猫猫老婆柔韧的腰,变得深沉到蓝眼睛温柔询问地看着他。 “咕呜……” 诸伏景光泪眼朦胧的急喘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被敏感宫口抽顶着的guitou弄得浑身颤栗,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努力向下吞吃着爱人的性器,把潮红的脸埋在他怀里,声音低低柔柔地喊: “老公……” 降谷零:??? 从没想过幼驯染居然能用出这种手段的兔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狡猾至极的幼驯染避开他的眼神,缠绵又粘人的紧紧贴着真司,在他耳边很小声的害羞道: “把我弄得更、乱七八糟一点……也没关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