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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笑哥儿他们,但这始终不好。” 楚煊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可是有人在你身边说了什么?” 杨歆琬摇头:“避嫌臣妇应该早就想到,只是因为日夜思恋王爷,现在才提起希望没有污了陛下的名声才好。” “你是怕坏了你的名声,让端王介意吧!”楚煊表情冷凝,他还从未被哪个女人拒绝过,再者他并为显露出什么意思就被杨歆琬那么拒绝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杨歆琬太自视甚高。 “陛下金口御言,要是陛下觉得臣妇是那么想,臣妇只能认下。” 楚煊看着杨歆琬低下的脸,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张绷紧的樱唇。 沉默半晌,楚煊挥袖去了上书房,杨歆琬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才慢慢往芳华宫的方向走。 胡mama扶着她,低声道:“夫人又何必如此。” “那依mama看该如何,王爷生死未卜,我奔向更好的前程?” 听出杨歆琬的语气有斥责的意思,胡mama脸色通红:“老奴只是觉得一切不必挑破,对夫人好。” 胡mama早就发现楚煊对杨歆琬有些意思,她没有告诉主子就是怕她像今天这样让楚煊难堪,如今姜成袁既有可能是死了,陛下这根橄榄枝粗壮,有什么能比跟在陛下身边更好。 杨歆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回去再说。” 等到了回去,杨歆琬也没有跟她多说了的意思,只是不让她在身边伺候,而是让她去做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她这会虽然缺人,但也要告诉手下的人,就是身边再缺使唤的,她也不会无限的纵容身边的人有自己的想法,视她这个主子为无物。 跟楚煊说后,杨歆琬本以为楚煊那点心思就能打破了,没想到到了第二天他照常出现在了芳华宫,抱着笑哥儿跟平哥儿说话,校考他学习的文章。 杨歆琬看到这场景便觉得恶心,以前不觉得,现在知道了楚煊有那些龌龊心思,她就想把两个孩子夺过。 无论是孩子还是她都是姜成袁的,跟楚煊丝毫关系都没有。 “娘!”平哥儿见到杨歆琬眼睛亮了亮,上前拉住了杨歆琬手,“皇伯伯说要戏班子过来给我们唱戏听。” 再多的脾气,杨歆琬也不可能朝平哥儿发,杨歆琬看向楚煊:“陛下何不带平哥儿们去畅音阁看戏?” “弟妹想去畅音阁?”楚煊唇角含笑,兴致勃勃,“若是弟妹想去,那就不在芳华宫搭台子,我们一同去畅音阁看戏。” 知道楚煊是装样听不懂她的意思,杨歆琬却不能当场翻脸,只能道:“臣妇身体不适,陛下带平哥儿他们去了就是。” “娘你身体不舒服?”平哥儿紧张的看着杨歆琬,楚煊紧接着道,“既然弟妹不舒服就传御医看看,你身体不适平哥儿他们也没有看戏的兴致,我们过些日子再看就是。” 杨歆琬没想到楚煊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咬牙道:“那就等臣妇好了再说。” 第132章 132 长时间的吃不好睡不好,杨歆琬根本不担心太医戳穿她装病的事,果真太医把脉后,就皱眉给她开了长长的药单,嘱咐她一定要吃药,好好修养,不然亏空补不上来,听到太医说的话,楚煊哪里还有空计较杨歆琬之前的无理。 他以为她只是不愿跟他一同听戏才找了个借口,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坏到了这个地步。 “之前太医给你开的那些补药你都没吃?”楚煊看着杨歆琬,没想到她会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姜成袁没有消息,她饭都吃不下何况是补药了。 太医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吓到她,没人会因为少吃两顿心情抑郁就死了,她不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什么不好,等到姜成袁有了消息,在他的监督下她一定会把她缺的都补回来。 “谢陛下关心。” “要是皇弟的消息传来的是不好的,你难不成就打算跟他一起去了?!”见杨歆琬一脸的无谓,楚煊略恶意地说道。 杨歆琬抬头定定地看着他,正色道:“还请陛下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楚煊背着手走了几步,回道:“凡是都有万一,你不能光想好的,不为最坏的事情做好准备,皇弟迟迟没有消息,你早该做好皇弟真的去了的准备。” “臣妇不会做这样的准备,因为臣妇的夫君怎么都不可能死!”杨歆琬握紧双拳,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足以看出这话压抑她多大的怒气。 见她的模样,楚煊识趣的没有再刺激她:“你好好调养身体,等到你身体好了我们一同去畅音阁听戏。” “陛下难不成没听进臣妇昨日话中的意思,瓜田李下,陛下以后要是想见平哥儿只管宣他们觐见,若是陛下再来芳华宫,那臣妇也只有带着孩子们回端王府。” 楚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臣妇无胆威胁陛下,只是不愿等到臣妇夫君回京时听到什么不好的谣言。” 楚煊打量地看着杨歆琬,他一直知道她脾气不似一般女子那边温顺,要不然也不会让姜成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但没想到她对着他也都胆子说出这些话。 “你们先退下。”楚煊挥手让屋里的宫人出去,杨歆琬见状站起了身,“不知陛下有什么话需要跟臣妇单独说。” 楚煊咧开嘴角:“弟妹等会不就知道了?” 杨歆琬看着楚煊的神情,不知道她的那番话是触怒他了,还是挑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更加的无耻。 既然她知道了他的龌龊心思,自然不可能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杨歆琬福身道:“恕臣妇愚钝胆小,还请陛下让臣妇与两个孩子归家。” “若心中无所杂念,怎会惧小人闲话,弟妹如此的战战兢兢,让朕不由的想弟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 屋里的宫人已经全部退了出去,还体贴的把门扉关紧,屋里层层叠叠的帐幔因为余风飘舞,楚煊站近了杨歆琬一步,眯了眯眼:“弟妹为何不答话,是否是朕说中了你的心思,因为心中有杂念,才非要把朕隔开。” 杨歆琬退后跪下,语气坚定没有受到楚煊丝毫的影响:“男女有别是古训,避嫌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王爷如今不在臣妇的身边,臣妇自应安分守己,等着他归来,与陛下所说无关。” “好一个安分守己,朕倒忘了弟妹是杨家的教出的大家闺秀,诗书世家弟妹合该是这样的性子。”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