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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台领导主动给席子钺敬酒。席子钺唇角挂着淡淡笑意,看向怀念。 怀念拿过席子钺桌面上的酒杯,起身,对来人道:“他不胜酒力,这杯酒由我来喝。” “女中豪杰!” “知道疼人啊,席总好福气……” “佳人相伴相知,羡慕席总……” 桌上的人纷纷起哄。 席子钺笑而不语,显然对这些吹捧并没有不悦。 敬酒的台长很有眼力,明白过来席子钺的意思,对怀念笑眯眯道:“那我先干为敬。”仰头,一杯闷下肚,非常干脆豪爽。 怀念很给面子,同样将一杯酒一口干。落座时,周围人纷纷喝彩。 酒局一旦开始,就是觥酌交错。陆陆续续有人来敬席子钺,怀念都很自觉的挡下来了。席子钺在一旁坐的稳如泰山,当她坐下时,很体贴的亲自为她勺一碗热汤。 这幅模样,像是丈夫迁就纵容自己嗜酒的妻子。于是,大家潜意识里都认为,要取得席子钺的欢心,得先陪他女人喝好。 怀念酒量并不好,应付接踵而至的花式劝酒,全靠咬牙强撑。 心里憋着一股气,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很不开心。但她脸上笑靥如花,应对得体。 酒过三巡,怀念真不行了,坐下时整个人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差点摔倒。 席子钺及时扶住她,喝酒要适量,多了就伤身。他不打算让她继续了。 怀念皱着眉头,不适的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打算去卫生间抠喉,吐掉那些酒精。 席子钺转头对桌上的人说:“她喝多了,我带她去休息。” 他将怀念扶抱起来,离开包间。 怀念脚步越来越虚浮,脑袋昏沉的不像是自己的,嘴里呢喃着,“我要去洗手间……” “好,我陪你过去。”席子钺应道。 但他带她穿过走廊,进了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 房门开启,他抱着她走入,怀念眼神迷醉,不知今夕何夕,身体一软,倒在了地毯上。 席子钺站在一旁,松开领带,取下手表,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地面上的女人,快速解除束缚。 当他拥有她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她在半醉半醒间,捧着他的脸,吃吃的笑:“这张脸真好看……” 他挥汗如雨,随之笑起来,线条硬朗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哑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她热情似火,娇艳动人,“好喜欢……” 他抓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深黑的眼底,密密交织的情意,浓成化不开的天罗地网,将他自己困在网中央。 他太想要她了,无法把持,控制不住。 所有的忍耐力都在前几年被耗光。 怀念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惊涛骇浪,忘乎所以。 当她醒来时,浑身跟被推土机碾过似得,没有一处不酸痛。 一条手臂横在身上,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这个气味,她已经很熟悉了,不用转头去看,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席子钺。 酒店房间,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条被子,还抱在一起。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 怀念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她在酒桌上不停给他挡酒,后来说要去洗手间,然后他把她带到房里来……后来那些暧昧纠缠,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怀念在脑子里顺着昨天发生的一切,突然很想笑,笑自己傻逼。 别人给你馈赠时,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席子钺要的回报不是陪酒,他要一夜风流。 她居然会在那么几个恍惚的瞬间,认为他对她有点情意…… 怀念扭头去看身边沉睡的男人,他睡相很好,睡着了仍不损英气。硬实的肌rou紧贴着她,触感好极了。 这样一个身材皮相俱佳的男人,还掌控着巨大的财富,拥有令人崇敬的事业。他为什么会对她有情意?凭什么对她有情意? 怀念扪心自问,如果席子钺是个10分的完美男人,她能打几分?充其量不过5分。 她没有良好的家世,没有傲人的学历,没有清白的过去,没有惊艳的容貌。他凭什么对偶然交汇的她怦然心动,产生感情? 无非是男欢女爱,风流一场。 男人对于sex伴侣向来很宽容,而且喜欢收集各种口味。 怀念小心翼翼的由席子钺怀里抽离,起身去浴室洗澡。 热水冲击着脑袋和身体,她整个人也越来越清醒了。 怀念洗完澡,收拾好自己,换上衣服,走出浴室。席子钺已经起来了,白色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一只手夹着烟,靠在沙发里看邮件。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吐出一口烟圈,微微扬唇,目光含笑看着她。 怀念突然无比反感他这种沉稳笃定的姿态,那是一种独属于成功男人的自信,仿佛只要他想要,她就会乖乖上钩。 怀念淡淡微笑:“席总,如果有下一次,希望您提前开出条件,兴许我不愿意呢?” 席子钺蹙起眉头。 “这一次就算了,谁叫我确实占了您的好处。”怀念笑,笑得像个深谙世事的老江湖,“除了身体,我也没有其他东西能令席总感兴趣了。” 席子钺沉下脸,起身。 怀念后退几步,巧笑嫣然,“不过我对席总,就连身体都不感兴趣。所以请您下次,手段干净一点,先问过我愿不愿意。” 席子钺克制着眼底的不悦,逼近怀念,“我并不觉得你对我不感兴趣。”他掀起唇角,表情玩味,“应该把你昨晚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热情。” 怀念脸色霎时涨红,恼羞的咬牙道:“席总,把女人灌醉迷j,你还很得意是吧?” 席子钺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像对待一个淘气的孩子般,“一觉醒来就浑身带刺,嗯?” 怀念拍掉他的手,转身去椅子旁拿起手提包,挎在肩上,大步往门边走去。 席子钺脸上闲散渐渐敛起,盯着她的身影,眼神沉下去。 拉开门时,她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席子钺,事不过三。你不要欺人太甚,狗急了还会跳墙。”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出了房间,怀念脚步越来越快,进入电梯,下楼。 这世上的事总是那么巧,就在她走到酒店大堂时,看到袁雅雯跟一个男人相拥着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 她不想理会,扭过头,只当没看到,径自往外走。 男人却在看到怀念的瞬间,松开了搂着袁雅雯的手。他没有跟袁雅雯一道离开,低声道:“我还约了人谈事,你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说完,走向另一个偏厅。 袁雅雯同样看到了怀念,她哪会不清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