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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死苍蝇,快步过去把水关掉,她正正站在花洒下,被淋了一头,身上湿了个大概,连带着他也湿了一边袖子。 她红着张脸,侧头迷蒙看他,不高兴:“你为什么关我的水?” 邵廷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忍住揍她的冲动,抱起她,不管她挣扎扭动强行带回房里。 扔到床上,人老实了,背后太软太舒适,她转了转脖子,安稳下来。 邵廷扯开领口一个扣子,被她一通折腾下来,有些头大。 由着她尽兴喝随便喝,或许是个错误——是的,他不应该忘记,她的酒品真的很差。 放松也只是短暂的,毕竟面对的是这么一个酒品糟糕的主儿。 姜蜜静了没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湿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开始胡乱扒扯,然而醉晕晕不得其法,衣服也不会脱,一个肩膀一边手臂逃脱出来,衣服半挂,变了形状就快被她扯破。 邵廷抓住她的手想帮她穿上,意识到是湿衣服,顿了顿。 他抿了抿唇,利落帮她顺利脱下,白腻腻一片肌肤露出来晃了眼,黑色肩带勒在她肩上,肩头圆润,锁骨深陷,整个人如瓷一般。 指下触感明晰,想忽视也无法。 邵廷眸光暗了暗,喉间微动。 姜蜜像是嫌不够乱,忽地抬起脚,踩在他胸腹上,“热……脱。” 是在让他把半湿的长裤脱下来,从脚踝边沿扯,方便。 眼神蓦地变得危险,邵廷握住她的脚踝,细腻触感在掌间,微凉皮肤下透着一股隐藏的热意,和他一样。 气息不自觉加重。 “……姜蜜。”他俯身低下头,唇瓣擦过她的脸颊,停在她耳边。他的声音喑哑隐忍,幽幽问:“脱?” 她头发散乱,枕着白床单点了点头。 “……全都脱?” 她不清明,好久才嗯了声,点头。 心跳如鼓,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缠缠和理不清的欲想搅在一起。 邵廷喉间滚动几回,话语间满含诱引和难察的危险:“姜蜜。你是个成年人,说话要负责任。” 她仍点头。 邵廷闭了闭眼,再睁开,灼热呼吸紊乱但有了章法。 他轻轻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唇,而后一点点加深,酒味香甜,就像她,好似一个泛着酒味的甜点,诱人上瘾。 贝齿,小巧软舌,还不够,一点一点在她的肩胛,颈窝留下痕迹,他的气息灼热烫人,每经过一处,都会激起她下意识的微微颤栗。 背后扣带解开,半湿的长裤经过他的手,从床边落到地上,一层一层全被褪净。 毫无遮掩,全无阻挡。 她白腻,温热,滑嫩。 柔软盈满掌间,刚好是他一手可以把握的充盈。搓揉稍稍用力,很快便泛起红。 那天在游泳池紧贴的,今晚再次紧紧贴合。 白瓷娃娃一般,合着被激起的红,粉白粉白,鲜嫩诱人。 他的唇齿攫夺了她的空气,让她变得燥热昏然,即使醉着,也无法抵抗身体的变化。 但还是遇了难,才开始,她便痛着叫出了声,眼角泛出泪花。 她下意识曲腿踢他抵开他,被握住。 邵廷亲她的眼角,眉眼睫毛,耐心一点一点让她适应。 痛也没办法,他也难受,被咬得紧,涨疼不已。随着动作,慢慢才好了些。 姜蜜却哭出了声,酒意熏然,泪眼朦胧。 他觉得自己禽兽极了,可控制不住动作,背脊紧绷,神经紧绷,每一瞬感受千丝万缕,身在天堂。 邵廷握着她的大腿,动作凶猛,一下一下深重到底,狠狠入骨,和唇间的温柔截然不同。 她太细嫩,不用多大力,一碰身上便留痕,如何能受得住这样。 他做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到后来累了几乎耗得没了力气,嘤咛像猫叫一样。一声一声,在他心上挠下痕迹,挠得血淋淋,挠得破烂稀碎,让他既痛也沉迷,想忘不能,想舍更不能。 一个小时以后,邵廷细心吻上连哼都哼不出声的姜蜜。 而后极限来临,鼻端炙热呼吸中溢出一声难耐又欢愉的闷哼,燥热,汹涌,沸腾,深深发泄在她身体里。 真实,又真切的。 邵廷紧紧抱着她,没有出来,静静感受她的温热。 她在他怀里。 以最亲密的姿势,交融至此,契合如斯。 他和她有了一夜。 哪怕明天醒来她会怨他…… 他也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把你吃了,自己倒是痛快得没边了,男人啊# #每日一苦口婆心:我蜜啊你可长点心吧# 第31章 天色大亮,日间光线透过层层叠叠的窗帘从外边照进来,被三层布料逐一递减,落进屋里已是朦胧薄薄一层。 姜蜜浑身难受,一晚上都不安稳。夜长漫漫,但掰开来算,真正睡好的时间压根没多少,全身都泛着酸。 睁开眼,神思慢慢归位,越是清醒,身上的酸痛就越是清楚,还有腿间的不适感觉…… 完全睁开眼的时候,她转了转脖子,侧头看着天花板上高悬的吊灯愣了十几秒。腰上横着的手臂,背后紧贴的胸膛,各处直接又清晰的肌肤触感,均让她微微有些愕。 艰难地在身后那人怀里转了个身,终于看清那个人,那张脸—— 邵廷。 他还没醒,沉沉睡着,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安静沉稳。 姜蜜愣愣望着他眨了眨眼,慢慢返过神来,昨晚的事情一点一点涌入脑海,一段记得一段忘记,但大体还是想起来了。 ——她撒酒疯,撒到了他床上。 还好他还没醒,否则一睁眼赤身裸体相拥着四眼相对,她估计会想找个地方刨坑埋了自己。 姜蜜移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动作小心地从他怀里出来,忽略彼此相碰时肌肤摩擦触感,拖着像被拆开重装了一遍的身体下床,捡起床沿下散落衣服随便套在身上,进浴室冲澡洗漱。 热水沁润每一处,略有舒缓,但也没有太大作用。 姜蜜在花洒下淋着热水,伸手探了一下,“嘶”地一声抬手扶住墙。 要命。 他以为他在凿井吗?用那么大力! 一整晚,现在已经不是清晨,过了这么久还是又肿又痛。 脚微微分开站,腿都不敢并拢,姜蜜这趟洗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