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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日夜规矩的生活……每到夜深的时候,我就想着自己真正的结果,我的家人会怎么想?他们能否有一滴的泪水是为我流的?” “怎么不会呢?你是他们的亲人,怎么可能会不关心你呢?”第一次听到她说起过去的事,小芽有了一丝的担心。 这些天,她一直觉得子舒怪怪的,好像心里有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压的她很沉重了。 可是大家都习惯了,习惯她的凌厉,也习惯了她的照顾,所以根本不觉得她会有软弱的时候,但是现在,她真真的觉得子舒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会吗?”苦涩的一笑,她露出淡淡的恨意。“从不因为我的成就而为我骄傲,只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不管我做的多好,都得不到他们的一个微笑,一个鼓励,你说他们会痛苦吗?” “子舒……,”小芽觉得心里很震撼,因为她居然流泪了。 鼻头一息,子舒朝她笑了笑说:“我没事!” 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是觉得心情很压抑,压抑的她很想大叫几声! 刚来的时候,连自己的生计都解决不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 但是现在,除了自己要做的那几道菜外,其余的都已经请了师傅来帮忙,所以她没有忙的快虚脱了,所以空闲的时间也多了,脑海里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小芽看着她,很真诚的说:“我们都是女人,没有必要永远装坚强!” 子舒哑然的笑了。 这句话,好像是自己跟她说的吧! “借我抱一下!”她顽皮的一笑,抱住了小芽的身子,而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 无声的叹息了下,小芽拥抱住了这个给自己重生的女人。 “子舒,不得了,出事了!”正在子舒感叹的时候,外面的三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子舒连忙的放开了小芽,担心的问:“怎么了?”她,好像被卷入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中,再也无法恢复到以前的平静了。 白蕊初的死,兰斯的秘密,童任的怒火,跟端木垚纠缠不清的关系,好像已经全部都乱套了——她,还能找回那些平静吗? “外面……外面……”三娘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去看看,”三娘解决不了的问题,应该是针对她的吧! “我跟你一起去!”小芽想也不想的牵起了她的手,对她淡淡一笑。 握着小芽的手,子舒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孤单的——有一个人这样陪着,感觉真的不错! 走到了前厅,子舒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蕊初,哼,你看看,我带来了谁?”童任在看到她出来后,恶狠狠的叫嚣着。 子舒无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想知道他今天会玩什么把戏! “出来!”他阴冷一命令,从旁边出来了几个胆怯的人…… 挑眉看着他,子舒没有多余的惊讶——他要来找茬,那就是预备了很多的花样,可是不好意思,自己不是白蕊初,随便他了。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如果现在自己穿越的是还在金家的白蕊初的话,那她会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敢轻易的去得罪他们,因为那些人是完全的了解白蕊初的。 可是现在,不,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女儿身而有任何的妥协,他们欺负不到自己的。 “小姐,救我,我是铃儿啊!”一个被帮助的胆怯小丫头在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露出了精芒,好像自己遇到了救世主! “小姐……”另一个被绑着的男子也发出了不敢相信的惊喜,因为他以为小姐早就不在人世了。 看着他们,子舒明白童任玩的是什么把戏了。 不好意思,她不是白蕊初,所以不会有震撼! “你们认错人了,”子舒斜眼看着他们,眼里没有一丝的挣扎。“我是叶子舒,不是白蕊初!” 面纱被揭开后,好像多了很多的麻烦——现在,她能不能重新的蒙上呢? “小姐,你救救铃儿,救救铃儿,我不要去妓院,不要……”小丫头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的旁边的人都心酸了。 很多人都在看笑话,也在等待着答案,看看那个神秘的女人是不是白蕊初! “唉,玩这些,有意思吗?”子舒没有心动,也没有心软,只是挑眉看着童任说:“我说了我不是,你还是自己慢慢的玩吧!” 这个男人,真的够阴险的——呵,他以为拿铃儿的命来威胁自己,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吗? 白痴! 是的,铃儿的命是很可怜,但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的后面也有很多的人需要她——要是她出事的话,那么以童任的性格,他是不会放过酒楼里的任何一个人的,所以她不会去救那个小丫头的。 “好,够冷静!”面对她的淡漠,童任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的大笑起来,并走到她的面前冷笑着说:“但是白蕊初,你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承认,但是身体上的某些记号是不会消失的,明白吗?” 说到记号,子舒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寄居了半年的这具身体上的某个地方有个月牙的记号——而这些事情,相比铃儿是很清楚的。 该死的,她什么都算到了,就是忘记了这个。 “童少爷的话,子舒怎么有些不明白了呢?”表情没有激动,依旧是单单的那副表情。 “呵呵,以你的聪明,你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吗?”童任没有跟她胡扯,而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阴沉沉的问:“你的丫鬟说,你的腋下有个月牙的痕迹,我想你不会忽略了吧!” 那语气中有着得意,让子舒的心里慌了一下,但是她也只是那么一下下就恢复了镇定。 “童少爷,不管我是不是白蕊初,你也不该这样抓着我的手吧!”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讽刺。 童任看着她冷静的黑眸,心里想要征服的欲望越来越重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咬着她不放,只是觉得她的冷静让自己痛恨——没有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冷静的! 不,别说一个女人,恐怕面对自己这样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