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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看来,真是激烈,全是京斑……男人看来是许久未这么畅快过,太放纵了…… 还好,冬灰假发、妆容都还在,美瞳去了,但是不影响遮容,小姑娘依旧看得出脸蛋红着,眼神靡靡的。什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角,“没事儿吧。”低声。小姑娘轻轻摇摇头,看来也是累惨了。 什怏沉下眼,这才看向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主儿这样不按理出牌…… 结果, 什怏真的是一惊呀! 就算什怏不神通广大,他也认得眼前这位! 怎么想都想不到呀, 应该说,根本就不敢想! 萧雁落! 当今元首萧衍的三子, 也是萧衍在其十岁就寄予厚望,确立为少首的嫡子! 如此天上天的人物……如何想得到会以这般情状出现在眼前!…… 哎, 如今这世道,一旦沾着那天上的事儿…… 怪只怪,萧衍太厉害,把政二十年,强悍无敌,要争那千古一帝, 生儿子方面也绝不落人后, 龙生九子, 他就真有九个儿子! 而且,没一个孬的,各个人杰。 天下人皆知,萧衍最爱这首诗: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于是,依次给自己的九子取名: 萧西 萧长空 萧雁落 萧霜晨 萧碎 萧声咽 萧关漫 萧小步 萧残阳 儿子多了,不是好事呀, 多了,各个又不孬,更不是好事呀…… ☆、4.22 孟冬灰缓过劲儿来,爬起来穿上风衣,竖起衣领,“我下去买瓶水喝。”看一眼什怏,他是老板,谈生意是他的事儿。孟冬灰懂规矩,不会在旁边听着。 哪知,男人开了口,“车里有,元智。” 他肯定耗费的体力更大,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衣扣裤扣都没扣,浑身荡浪漫溢,也不在乎人怎么看。什怏心想,这位少首十岁几乎就拥有了全天下。但,毕竟天下还不是他的,他老子霸权太久了,阴郁肯定是有的,这样个狂浪的性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前面的J先生下车至后备箱取来三瓶水后,又合规矩地坐回驾驶位,自有他的本分。 什怏到底见惯世面。稳得很,一先的惊急早已掩了下来,“谢谢您看顾我们的生意,希望没叫您失望。” 孟冬灰正低头默默扭开水瓶凑到嘴边,旁边那位慢慢弯下腰来,单手放到她膝盖上。搭着,“不错,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爽了。她确实很结实。” 孟冬灰还是抿了口水,抬眼看对面的什怏, 什怏微笑,只是看着男人,“您满意就好。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们先告辞了,不打搅您休息。” 男人也一弯唇,“咱就不绕弯子了,元智。” J先生回头。手里拿着手机,按下一键,手机里传出…… “刀片带了么。” “喏。——怎么了,这人不保险?” “也不是,这位的底我肯定摸了摸,真不像会出来玩儿的。跟老婆青梅竹马,相濡以沫二十来年。一对儿龙凤胎也凑了个‘好’字。工作么,算不得机要部门,可也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那就是平淡久了,偶尔爆发一下呗。这样还好些,他肯定有姓洁癖。” “我就是怕姓怪癖,你还是小心点好。今儿我也不走远了,就这附近等你出来,顺利的话当然好,出来后跟你说说你那考题的事儿。” …… 是他们刚儿才在车里的对话!! 孟冬灰瓶口抵着下唇望着什怏,眼里不掩饰惊惶…… 什怏却还是没看她, 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又留意着你,这等小事也就不足挂齿了。 什怏依旧挂着谦和的微笑,职业得很,“您知道干我们这行肯定是要摸摸对方底的,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男人却也大度地一抬起搭在冬灰膝盖上的手,“诶,我没怪你的意思,”瞧了眼前面J先生手里的手机,“给你听这些,也是想把话说透了,”男人脸上一直也带着轻松的笑意,“我是谁,你估计也认出来了。今儿,我既然把你请上车来,就是想面对面说开了。”又看向旁边的孟冬灰,“她,我挺满意。姓洁癖,姓怪癖,可能都有点儿吧,她这种模式,挺好。”目光再次回到什怏身上,“你是谁,她是谁,我统统不关心,这是实话,你查了元智的底,我可没往深了去搂你们的底,因为,就是一场买卖,单纯点好。” 既然他这么爽,什怏也就不矫情了。他有一点说的很对,一场买卖而已,管你对方是谁,我这边觉得不吃亏,有赚,就做呗。 “您别介意,我就挺好奇您怎么知道我这边来的。”当然,该有的谨慎,什怏还是有的。 男人笑笑,“总策的老周。” 什怏这才恍悟般,那位是老主顾了,迷死孟冬灰,不过到底是老油条,很有分寸。 男人再次扭头看孟冬灰,“脸蛋儿不重要,身子结实软和就好。下次来临州,还是元智会和你联系。下次,”他睨着孟冬灰,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垂,“里面什么都别穿。” 孟冬灰还算镇定,像个孩子,瓶口一直抵着下唇,她始终看着的是什怏。她也很本分,好像不闻这些事儿。 放下手,男人开始扣衣扣,恢复清淡,“你要给她搞什么题搞不到,跟元智说,他试试。” 试试?这还用试吗,别说搞套泄题,就是搞套正题还不是分分钟…… 回到什怏车里, 孟冬灰裹在风衣里,里面到底什么都没穿,冷啊。十字架还给她了,贴着肤,也晶着凉。 她一直不说话,像缝着嘴巴怕说话, 一上车,什怏就把暖气打开了,“这温度行么,”才出口,哪知孟冬灰直挤眉弄眼,叫他不出声, 什怏看她一眼,启动车,“放心,他再不得监听你了。” 孟冬灰还是只出口型,“你怎么知道,” 什怏打着方向盘,眉心微蹙,“他没那多精力关注到咱们这些小人物身上,纯粹的玩乐罢了。不过,”什怏停了下,再开口,神情也更肃整了些,“你适应他这种方式么,如果不喜欢,下次不接他的单了。” 孟冬灰蜷起了腿儿,暖风吹身上真舒服,她扒下了假发,透出气儿来更舒服, 仰靠在椅背上,垂眸望着前方的路, “还好吧,这事儿本来无无所谓谁比谁更快活,他爽了,不见得我就一定吃亏,说不准他还伺候了我呢。” 这就是真实的孟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