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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哪个大学呀,” 同事们聊天时。子牛通常是只有图像没有声音,她特别乖巧,人家说什么她也顺意听着,问话才开口,很讲规矩。正是因着这份谦顺,更惹大家喜爱。有来头人家也没架子嘛,不像有些权贵之家的二三代,进宫来了,那更不得了。天子亲兵嘛,态度牛哄牛哄得难伺候。 “哎,没准儿,现在还不谈考学怎样,大了,啥都管不了啦。对了,子牛,姐问个私话儿啊,你高中时肯定好多男孩子追吧,” 诶哟。 这算问到子牛的“痛处”咯, 何止追,那是拿命追啊…… 她敢答啊? 摇头, 有些坐不住地起了身,“我把这些拿出去……”搬起文件夹, 曹大姐见她脸有点红,知道臊着她了,忙拉住她的胳膊,“子牛,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我家杨杨现在感觉学习心不在焉……” 正说着, “子牛,” 门前,张乾喊她, 张乾的身后……齐濛泪。 好咧,这下办公室里的人赶紧全体起立! 张乾微笑压压手,“我找子牛拿点文件。”又看向子牛,“整理好了么,” 子牛点点头。“在这儿。”一旁曹大姐赶紧放下手,真是正事! 张乾一点头,走了。濛泪也跟在身后,走了。 子牛歉意地看看曹大姐,曹大姐早已两手又框住她把她送到门口,“先做正事先做正事,下来我们再聊。”子牛点头,出来了。 拐角, 看见张乾,还有后面的濛泪,等着她哩。 ☆、5.101 张乾低头瞅她,“又开你玩笑呢。” 子牛晓得他们都听到了,厌烦地稍一撇头去。张乾知道不能把她惹烦了,笑着低声说,“这不给你解围了么,我办公室放着给你炖好的银耳汤,没加糖,抽空儿去喝了吧。” 子牛也轻一点头,正好张乾来了个电话,他朝子牛一抬手示意等等,接起电话头扭向一边说话。子牛想着话也说完了,刚要张嘴“我先走了……”,忽然右手腕被人狠狠一握! 子牛吓一跳,狠劲儿瞪濛泪, 他也是太大胆了!就在张乾眼皮底下…… 子牛肯定还是暗自用力挣啊。 他就是不放手, 看看这痞子,面上带牲畜无害的纯净微笑,手上,又霸道又坏。就是不放! “嗯,就这样。”眼看张乾要挂了电话,简直就是千钧一发,他回头瞬间前,混蛋放手了。 子牛心里那个怒屈啊, 手只怕都被他捏出红印儿了,哪就这么不知道疼惜呢…… 好吧,你说他不知道疼惜呀, 就这仅隔十分钟吧, 子牛被张乾非要她去趁热喝了银耳汤。只得独自上楼到了张乾办公室, 才喝一口, 身后即被人抱住, 瞧,多仔细呵护,怕她这么一抱会吓着而呛着,一手搂腰,一手直接就端着她下巴处,赶紧轻声,“是我,放心放心,进来没人看见,门也有人守着了。” 子牛这下逞了强,一掀手推开他,“你咋就这么不愿意我好过!” 看看漂亮的濛泪哦, 两手都没放下,倒像投降的模样, 笑着,多甜, 一手食指往天一指,“先别生气,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子牛放下银耳汤的碗,看都不看他就要出去, 濛泪只有又拦腰一抱。埋头在她颈窝里,“你没闻着我身上湖烟的味儿么,你不……上次你说过喜欢闻……” 这一抱,一zhe,一呢。一咬……子牛唯有一酥。是的,他身上好闻的烟味,独有的湖烟淡香,迷人清甜,子牛容易醉…… “我什么时候说过,”诶,她还没醉糊涂,也有些警觉咧,忽然反问, 濛泪刚儿不差点说漏嘴么。哎,他也心里狠狠敲打了下自己,她跟前别颠三倒四一下全都迷糊了,保持清醒哈……濛泪轻轻呼吸,可润染到子牛身上。就是万分诱惑地信子般招呼得她哀怨挣脱不得,“就上次我们最好的时候,我一动你就说,你忘了?”该死的,毫不要脸!一说还抱着她一动, 子牛臊气的,两手握拳推他锤他, 濛泪双手抱紧她亲她不停,“我外套荷包里就有湖烟,你想抽不,” 这是接着勾她啊, 子牛摇头,“你就害我吧,” 濛泪又两手捧住她摇晃的脑袋,准确捉住她的唇狠狠亲一口,“刚才人问你高中时有人追么,有人么?” 子牛一震, 她清晰看着濛泪的眼睛……她想看进去,到底他记不记得她,他这么问。什么意思! 濛泪简直就是积攒着自己这一生的气力在抑制啊, 心底里,如何翻海滔天, 我追你! 我追了你一生啊! 却, 眼中只透露出好奇。好奇,唯有好奇…… 子牛噘嘴巴,像要哭了的样子, 濛泪渐渐松了手,变成捧。唇贴上去,“哭什么,有人追很正常,追我的能排到月亮上去了,你跟我比比啊。谁祸害的人多……” 子牛偏头咬他的脸皮,薄嫩着呢,可表现出的,怎么就这么厚,这么厚。 濛泪低声笑,“好了,不惹你生气了,咱才不喝这没味儿的白木耳汤呢,带你去个好地方。一定叫你乐开怀。” 子牛也不反抗了, 该享受她就享受,这是她一贯的习性,小天使来到人间受苦受难,时间越长越觉着不享乐就划不来,否则吃这么多苦为什么呀! 结果, 到了“青梅界”…… 好大一片梅子林, 青青梅子粉墙头,壮美,绮丽, 濛泪袖子挽着,亲自为她摘,为她洗,甚至,喂她口中。 “我一小就爱吃梅子,尝尝我亲手栽的。” 子牛由心欢喜,她爱吃梅子也由来已久,老成为了她,墨州一个梅林地区都不准动土动工…… 子牛唇接过去。梅子味道真不错,酸酸甜甜,从入口到吞咽下,都是梅子特有的馨香, “好吃吗,”濛泪像个孩子……真的,这一刻,仿佛他又回到年少时候,那时候,他也是多少次多少次把好吃的喂到子牛口中,子牛爱吃,笑眯眯,不爱吃,就吐在他手心里,男孩儿会糊糊地又大咧咧地再往自己嘴里仰头一塞,“有啥不好吃的……” 子牛点头,“蒲根水暖雁初下,梅经香寒蜂未知。你能在北方栽出这样鲜润的梅子很了不起了。” 濛泪讨好地看着她,“我还能做好多你想象不到的事儿呢,” 子牛横他一眼。“别害我就好。” 濛泪笑而不语,还有比他更了解子牛喜好的么,他不会再重蹈覆辙,子牛就要“坏宠的爱”,太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