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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怪我是不是……”真实地相濡以沫起来。这番仿若不经大脑而出的话儿以及这挡都挡不住的哭泣乞求之音,冲冲想不清楚。也不想想清楚,只知道此时像这样的唇齿相依,能激烈若火,也能柔情似水。还能美腻胜妖,是他们间的常态,曾经,他们形影不离,她走哪儿,他都像长在她身上一样,从骨到魂都是她的…… 冲冲蹲下来给她脚踝上再上一层保险, 子牛两手垂着。低头看着, 这如雷火般激越一吻后,两人脸庞均红通通,像盛艳的牡丹绽放。放开。都没再说话。许还是有些尴尬,毕竟他和易翘千岁不同,子牛和他们上一世纠缠得紧,这一世也松不到哪里去。冲冲到底跟她这一世还是“初遇”。且,“初遇”得这诡谲……不过,来得感觉丝毫不比她和易翘千岁摊牌那会儿弱,就算想起来的依旧只是些片段。冲冲跟她前世的亲昵程度到底无人可及,子牛心上一直都抖着…… “还是找个浅些的地界先试试,毕竟……”冲冲话还没说完,子牛倒无所谓一撇嘴。“不用试了,总也是要跳这么一下的,”蹲地上的冲冲一仰头,一通吼。“跳首先还是要有保障啊!”“你难道觉得这还没有保障?”子牛也来气儿地跺跺脚又叉叉腰,自己身上被他锁得重重,像个大粽子了,干脆甭跳了,锁着倒着往下走都行!“锁成这样了,你到底不信谁?” “不信天!!”冲冲一起身,“你要有三长两短,我今儿粉身碎骨都……”冲冲一时说不出话儿来。手上的链子一扯,赌气似得又蹲下来仔细检查细节。 冲冲骨子里到底还是违背她不得,生生世世都是伴她胡作非为的主儿。 子牛噘嘴巴看着他,最后还是得安慰。“没事的,咱们身上都是有鬼怪的人,哪那么容易三长两短。” 走到崖边, 望着这大好河川, 子牛把心一横,这等盛世还容不下我一个小天使?……跳下去了! 她激昂澎湃的,后面抓着她绳索的冲冲可万分戒备,丝毫大意不得。本已有固定,他两手还是死死拽着…… “怎么样!”冲冲大声问, 他是没见着下面吊在半空中的子牛仰头望着背后何等的失望, 根本没反应。 把人拉上来了。 “看来这法子不行。”冲冲说, 子牛两手叉腰愣似个愣头青,今儿她也是犟住了,非要把那些讨厌的黑翅膀激出来! 她回头,“这样,你把我推下去。” 冲冲神色冷峻,晓得她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我推和你往下跳有什么区别。” 子牛反手拍拍自己后背,模样甚是可爱,“区别大了,我自己往下跳,它们好像知道我是有意的,你推我。有点‘蓄意谋害’的意思,更能显出危急……啊!”好咧,冲冲真带劲儿,她一个“急”字还没说出来。冲冲一手依旧紧缠绳索,另一手“啪”已经把她推下去! 山崖里传来子牛的哇哇叫“王八蛋!”冲冲还是赶紧两手抓住绳索,“这样是不是更像‘蓄意谋害’……哎哟!”见了鬼!冲冲忽然脑袋上砸下来一迎头棒,要不是心智紧紧还揪在子牛的安危上,冲冲立马得眼冒金星!愣是顽强挺住了,就听见一个女人凄急大喊,“子牛!子牛!!” 也是巧, 翀心追上来正好瞧见的就是他把子牛推下去的一幕!可不惊怒异常。想都不想,慌急中,拾起一只粗书杈就砸向冲冲! 冲冲脑子晕得不轻,手上拽着的可不敢有丝毫松懈,也算气急败坏地冲那已经跑向崖边往下哭嚎的女人吼,“你他妈敌友不分,看清楚再发疯好不好!……” 可是, 崖边跪地上弯腰抓着草往下嚎的女人。突然无声了。 翀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子牛吊在半空中, 绳索悠悠转着圈儿, 而她身后…… 一双丰美异常的黝黑盛翼,缓缓轻扇着, 子牛向上望着, 她漂亮的脸蛋儿愈显纯真, 而这双丰翅,实在……怎么说,邪美得无话说! 是的, 邪美, 黑魅, 地狱之火淬炼出的邪灵壮美, 却配上子牛纯真的脸庞…… 一种极致的堕落之美。 冲冲知道翅膀激出来了, 耳旁,他也听见羽翼呼扇的风声, 沉着脸往上拉, 待到子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冲冲也没觉着有多奇怪, 他见这种黑翅已经不是一回了, 要说第一眼看到跟前两次有什么区别, 冲冲感觉,更大更强劲了…… ☆、5.129 “翀心,别怕。”子牛看见“吓瘫”在那儿的翀心,真不知如何安慰,走过去想扶起她。 殊不知,她这展翅而来的气势给了翀心多大的冲击力!……翀心哪里是“吓瘫”,也太小看女王了,翀心能无论哪个时空跟她都这样的亲密无间,一定也非常人了,上世往日的片段伴着子牛的靠近,翀心心中愈发肯定,她一定见过如此这般展翅的子牛!甚至立即还有这样的见识……翀心半跪那儿,忽然举起双手捧住了子牛的双腕。“你的金翅呢?!”绝对脱口而出! 翀心为自己不经大脑滑出这句吃惊, 子牛也为她会这么问而愣住, 这对老乔子此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似愣头鹅, 还是冲冲打破了两个女人的“痴呆”,他主要是仔细在审视子牛还留在身上的这对黑色丰翼,揪扯了一下。子牛立即一躲,“疼!”翀心也醒了,跳起来又去推冲冲,“你别揪她!”想半抱住子牛可又怕瞎碰她的翅膀,翀心就这么两手抬着虚环着她,“我不是怕,子牛,我刚才就是脑子里想着见过你这样。好像,好像是金色的,还,还是六只吧。” 这一听,子牛也算了解了,难怪翀心和她好成这样,搞半天,也是前世就有渊源的。小天使放下心来,叹了口气,拍拍翀心的肩头,“咱两这么铁是上辈子注定的,你是见过。”翀心这才敢轻轻摸摸她的翅膀,露出梦幻般的笑容,“好漂亮……”子牛也哀怨地看着,又有点嫌弃,小声“我自己的翅膀比它还漂亮……” 在冲冲看来。女人就是磨叽,漂亮有屁用,邪乎劲儿起来看她们还有此闲心漂不漂亮。 冲冲两指不无嫌弃地又拎起翅膀,“原来有六只。现在只剩一对儿,看来余罪和齐濛泪代表一对翅膀,这还有一人呐,你得找出来咧。” 这倒说的是正理。 到底是铁乔子,子牛能这么耐心说自己遭遇的也只有对翀心了。说了下自己这一直以来的鬼怪邪事。 翀心着实见识也不浅,“照他所说,这对翅膀比他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