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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伤人心呢…… 禾满肯定不痛快,这欺负,还没完没了了? 张吉辽见他似笑非笑的,完全把听来这事儿当乐子的。 禾满低头,摸了摸小指头上的戒指,“我怎么就这么好打抱不平呢。” 张吉辽心中一叫苦,晓得这位主听了要来幺蛾子。不由还是求了句,“这是郑署长的意思……”禾满一扭头看他,“我劝你还是少提郑署长,她才上任,这事儿要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张吉辽恍然一悟,连连点头“是是。”怪只怪这禾副总记来的太巧!事儿瞒不过去呀…… 现在只能任他胡来的意思了。 禾满慢条斯理,语气里的胡闹与冷酷叠加,叫人分不清他的真实心意,到底是玩乐着还是真计较这件事…… “这个姚启蝶不错,她当旗手挺合适。不过,总得服众吧,只有她打败每一个对手,登顶才名副其实吧。 叫她和每个女的再来一盘,谁也不准赢她!” 最后这句吩咐可十足的冷毒。 十足的毒啊, 都不准赢,可实实在在每个人都得跟她交上手一次呀,结果是赢,过程是在挨揍啊! 休息室里, 教官非常委婉地传达了这个意思:姚启蝶很优秀,大家跟她再切磋一下,我们也要录制下来“未来旗手”的成长之路嘛…… 女孩们这么精,谁听不出门道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好啊,搞半天内定就她了,还想叫我们为她当绿叶?行,“捧”不死你! 那头,也告知了姚启蝶,只说比赛还在继续,她是否继续参加。 这愈是近情情却的人,愈是关心则乱,乔小乔也隐约觉着不能再叫启蝶上场,但是抵不住她倔强地要“有始有终”。 可想,女孩儿们这时候的“纵横之术”有多团结! 最后一定是倒地, 可这之前……饶得了她们心中的这个作妇吗!嫉恨,早已蒙了心…… 可想,乔小乔见了有多恨! 他看不出来这种把戏吗? 但是,在他眼里,这就是启蝶的个性,启蝶的倔强,启蝶的不服输! …… 元小春从医务室出来, 突然一只胳膊被人强拽住,正好是她才推拿过的左肩,小春“嘶”一闷吸气,看过去,也来了气, “你要真心疼,就别叫她上场,老想这么制服着她的对手,有意思吗!” 乔小乔将她一扯,拉近, “你们合着伙地对付她了是吗,” 直至此时,元小春似乎参透了一点:一个霸强超神的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最好别再大众跟前显露,否则,还真是害了她。这样一想,曾经禾晏在外那样欺蔑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 小春一时的恍惚又露出几分憨实,乔小乔当即心有几分软……突然外头“啊”明显启蝶的闷哼叫他的心头又一紧!抓着小春的手也再次一凶狠, “你去打败她,结束这一切。……我就把你腰间的秘密告诉你。” 元小春看向他, 小春其实心里在欢喜乱蹦了,这样“意外的收获”她可没想到! 她这么看着他,乔小乔好像一时还……受不住,显得略急躁起来,又是一推,“去,赶紧结束这一切!” 嘿嘿,小春这时候发挥她真正“精油”的一面了, 她抱着自己左肩头, “行,你先说我再去。” ☆、50 乔小乔走到她身边,微垂头,在她耳边低说着。 就见元小春抱着自己左肩的手越捏越紧,神情惊惧迷茫……乔小乔向后退一步,“这游戏我没心思参与了。你好自为之,最好的法子把那东西从体内拔去,一劳永逸,可你得防着,这幕后黑手怎么就看中了你?你该庆幸第一个发现的是我,虽然我也给你惹来了不少麻烦。可那个圈子里比我狠心的,大有人在。想摆脱厄运,想法子先治血吧。” 元小春的步伐挺沉,往外头训练场走,她还得守信用把姚启蝶“解救”出来。却,不等她上场呢。女人已经受不住“轮番捧场”晕倒在台上。乔小乔的愤怒可想而知,他那神情,誓要每个人付出代价! 这头,元小春已无暇顾它,心中的惧怕与躁急可想而知!乔小乔说得对,自己显然陷入一个看不见的疯子手里,哪有人这般癫狂,把一个大活人当猎物,任人游戏…… 小春这几日都奔波在医院两头。血液科是她常往之所。 禾晏当然知道,心中肯定充满忧虑。 那日医务室外的走廊,他看见乔小乔在她耳旁低语良久,虽然距离远,光线暗,可小春的惊惧与不安还是如此强烈地传达到了禾晏这里,叫他竟有隐隐的心疼之感…… …… 会议室门打开, 禾智云被高参们簇拥着走出来, 却,望见禾满右腿压左腿靠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人人从他身边过也不敢多看,他微笑着一个个看过去也没说起身。直到见禾智云走过来,禾满放下腿慢慢起身,“二叔。”禾智云一点头。“来了。”众人纷纷礼貌离去,叔侄两拾阶而上,秘书走后几步。 “有空单独聊聊么。”禾满说, 禾智云其实超级意外。小小的激动着, 你知道他从会议室一出来,看见儿子坐在那里…… 人生头一遭哇! 从小到大,他儿子第一次这么主动上门找上自己,还规矩坐在外头等候……也许,每个父亲享受“被儿子需要”早已习以为常,禾智云不,他儿子生来就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个性太独立,独立到枯冷…… 沙发边,禾晏坐下,两手肘放膝盖上,显得郑重而严肃, “爸,元小春的mama是怎么死的。” 正在倒水的禾智云立即放下了水瓶,回头,蹙紧眉,“怎么问起这?” 禾晏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点了播放键, “……我闺女从小就懂事,这孩子就是太痴了……我多想她mama还在,亲口跟她说说明白,她不是因为她才走,叫她放下……” 禾智云走过来,指着手机“这是,宝卷?” 禾晏点点头,“马上是她生日,我想探探她想要什么,结果得了这句话。”他说得清淡极了,却,再次叫禾智云震愣半天, 最后,老爷子叹了口气,在儿子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膝盖, “小晏,我觉得这次变故对你而言也全非坏处,起码能叫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心,对小春你到底……” 禾晏听了似乎有些不自在,往沙发背靠去,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爸,说正事。” 老爷子看了看他,又叹了口气, “小春的mama是小春十五岁那年自杀走的,她其实知道自己得了血癌,还没开始化疗,这个娇气的女人就得了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