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4
开的上来,“通行证”就是志英对设卡的帅哥们不停点头哈腰,“付先生叫我们来的,付先生叫我们来的……”又又老实和旁坨坐在后座,眼睛不敢再不安分地乱瞄了。 下车前,夏又听到一阵大笑,有点害怕。小动物对陌生的环境本就防卫,加之这样明显的“飞扬跋扈”…… 几个年轻男子,也就二十出头吧,围着一辆道奇战斧正在说话, 盛都当地口音,说的比较快,听也听不懂。 一人回头,“来了。” 志英忙上前,“谢谢付先生关照我们生意。” 年轻男子两手放西裤裤袋里也没拿出来,抬脚踢了踢一旁停靠的一辆银白Zenvo的轮毂,“喏,就这辆。”脚也没从轮毂上拿下来,“缝隙里的泥都弄干净。昨儿跑一趟城西,怎么那块儿还在修路……”后面这句已经是跟同伴说了,不再搭理他们,志英连连点头后赶紧领着旁坨拿出洗车工具,夏又也帮忙,头都不敢抬。 接水龙头时,志英嘱咐旁坨一定要把水花控制好别溅着人。至于又又,她本想叫又又上车坐着,她能做什么,再说本来答应过姑照顾好她,又不是带她出来做事的。可是夏又已经很自觉地把两只小手浸进水里捏着抹布了,当雇主面跟前,志英又不好叫她不做事这会儿上车,只有弯下腰边给她卷袖子边小声说,“等旁坨把水冲完,你就到车那边随便抹几下,或者帮姐换换抹布……”后一想换抹布得不停浸水,这大冷天的,可不得把又又一双小手冻坏,就又说“你抹几下,就上车坐着等姐吧。”又又乖乖点头。 这时候身后传来,“你家尽用童工啊。”一阵笑。 原来她手湿哒哒蹲地上仰着头,志英弯腰给她卷袖子的样子愣像一个mama给不会做事的娃娃千叮万嘱……加上旁坨年纪看着也确实不大,男人们打趣儿说。 志英到底世面见得也不多,有点脸红,“哪里哪里。”不敢再多说话,放下又又的胳膊,看又又乱七八糟扭了块抹布也顾不上说什么,去帮旁坨冲水了。 你说又又敢在人前多呆吗,她自拧了这块湿哒哒的抹布就听志英的话躲到车背面,蹲着,一个地方认真抹。 主要还是志英一人cao持, 真的很能干,又过细,志英忙的一时都忘了又又…… 才靠外的这半边水洗擦完, 突然驶上来一辆黑色吉普,那姓付的一看,竟然大骂一声“他妈的谁把他们放上来的!”天呐,不顾车没洗完,拉开驾驶门就要启动! 志英猛然想起又又!又又刚儿还在那边车轱子下! “又又!!” 志英恨不得吓得魂不附体,“不能开!!”完全想不了地张手挡在了车前! 里面的男人差点就发动了,她这突然冲过来一拦把他也吓一跳,加上自己竟然没脱跑成,吉普里下来的中年人面目严肃,他见了就想喊“草!”不由愤懑,狠狠锤了下方向盘。 “你他妈冲上来找死啊!”男人下车当然一腔怒火全朝志英发了, 志英一拦停车早已慌惶跑到车这边,又又确实正好蹲在后车轱子边,这要车突然启动,一带,就卷轮子下了……“又又!”志英只觉心惊得脑子都发晕,跑过去蹲下来抱住又又,“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正低头四处摸她,男人的怒火之声响起, 志英也蹲那儿抱着蒙头的又又,又又显然也受到惊吓,就是男人这声儿劈头盖脸的吼,她明显一颤! 连带着志英也害怕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妹是个傻子,她刚才蹲这轮子边,我怕把她卷轮子下……” “傻子你带出来招个什么事儿!家里窝着趴活儿呀,死老子轮子下又是一笔财是吧!……” 连志英都感觉得到又又吓坏了, 她自来到这人世,虽说日子不叫过的极致好,却也被夏元德无形的“天罗地网”保护得真难遇这样直白的谩骂怒吼, 见过小动物受惊那种颤抖吧,就是这样,志英都怕又又蒙自己怀里这么憋死过去,“又又又又……”这也是一种本能地护爱,志英轻拍她,想看看她的脸,可男人的怒意就烧在头顶上,志英也惊恐,喊又又的声音现出泣意…… “付茫,你吼什么吼,谁叫你见着我就跑?” 身后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 ☆、2.94 来人名叫张铎,是萧宝保的副官。 好了,来了西南大盛都,不说说他萧宝保还真不像话。上百年了,这方雄厚山屏护佑的福地,一直都是他萧家的“占山为王”。萧家从来不是“登顶”的世家大族。像他老祖宗萧銮的名言:老子只把川蜀守住,吃喝万代不愁! 有人研究过,萧家基因里就有点神经病,他家没一个“主公”不有点腌臜烂事。就这,萧家自己人都承认,萧宝保是他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白眼狼、混账二百五! 他爹萧炀死后,萧宝保“即位”,任州统。就是看不上他爹呀,下令马上埋了。 近臣们说这不合规矩,宝保说最多停放一个月,30天后赶紧滚蛋。 近臣们又劝他哭两声啊,他说自己有咽喉炎,嗓子痛。哭不出来。金嗓子喉宝也没用,爱哭你们哭! 老臣李复边哭边鞠躬,不小心帽子掉了,露出光头。你看宝保是个人吧,他狂笑:大秃鹫哭得最好看! 宝保还是个“革命战士”,坚定的无神论者。一次巡视,见了鬼吧,他的车三次栽沟里。宝保破口大骂。老臣张全劝说是你爹看你胡闹得太厉害了。这是他生气的表现!宝保不信神鬼,掏了警卫的枪朝天空放打光弹壳,嘴里大骂他爹,让鬼爹出来跟他对射。他爹做鬼都风流去了,没出来跟他战斗。小萧为出恶气。用稻草扎成爹的形状,再一枪崩了草爹的脑袋,挂府邸外墙示众。 咳,要说宝保年轻时候的事迹太多啦,以至于天朝大员们“闻宝色变”。不过宝保有点好,他从来没出过川蜀,也就没祸害过他管辖以外的地方。 据说宝保怕坐飞机,怕坐轮船。宝保只坐火车。他有安全感。 近几年,确切讲。宝保一进四十,保守许多了。最瞪坏人眼珠子的是,他开始信佛了。 胡闹少了,不过三五不时还是有些扯出来的“新政”叫人啼笑皆非,百姓也习惯了,无伤大雅,还有以宝保这朵奇葩统御为荣呢。 有人说宝保近些年“平和许多”跟他生了个傻儿子也有关。 宝保胡闹吧,私生活一直还是蛮检点, 一任夫人,他整四十那年得乳腺癌死了。 唯一的儿子生下来就是个痴呆。宝保估计也是信佛后认的“报应说”,他如今深居简出,估计想给儿子“积德”有关…… 回到张铎身上, 他才从州统府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