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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恋爱文,我就想简单的让女主去去各个世界谈个恋爱,再者要针对不同男人采用不同收割方式,这其中也许会采用一些特殊手段,我觉得用比起虐渣,用调·教形容更合适,本质都是为了真爱的,是真爱啊! 所以BE,你们是不用想。 跟我念——甜宠甜宠甜宠←渣宠也是甜的【闭嘴】 · 谢谢北冥有鱼姑娘的手榴弹,又捕捉一只新萌物~ 谢谢我家基友的日常投喂~ ☆、季钦(七) 季钦(七) 季钦以往也会在外头浪。 玩得嗨,睡得好,翌日遵循生物钟按时醒来,穿戴整齐,回归岗位。 他把玩乐和工作区分的很清楚,互不影响。 可这夜许是烟酒过量,辗转一宿,待天蒙蒙亮时,不再勉强的折腾自己,驱车开到婵羽——也就是他那别栋的楼下。 太阳刚刚冒头,空气里尽是凉意。 季钦执意摇下车窗,往上看,自是什么都瞧不见。 他当初买在最顶层,图的是日后把婵羽压倒在落地窗前,二人呼吸交织,频率一致的俯瞰底下灯火万千,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现在的确是“日后”了,季钦不仅没实现,反倒离最初目标越来越远。 季钦望了会。 这情景当真憋屈得紧,却又奇妙的叫他心情放松,瞧着瞧着竟弯着唇角微微笑起来,意识到又用力抿了抿唇,压下。 在如此矛盾的情绪里,他足足望了有一个钟头,掐着婵羽的闹钟时间,又一脚油门踩下,把车开了回去。 绯闻连夜赶发,那小姑娘在目前热播的连续剧里演了个重要配角,风头正劲;何况季钦这名头关注度并不比一般明星低多少;新时代夜猫子也多的是……在微博等各个圈子经过一宿添油加醋的传播、发酵,现在有上班狗、学生党的加入、壮大,更是红到发臭。 季钦根本不愁婵羽看不到这条消息。 季钦特地把手机搁在身旁,从七点起蹲守,哪怕开早会听着别人做汇报,也会时不时以余光睨一眼去。 起初觉得有趣、好奇,甚至是得意洋洋,他期待且在脑海里勾勒着婵羽所有可能有的反应。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手机始终毫无音讯,季钦又变得烦闷、不耐,甚至是焦躁暴戾—— 直到近十一点,助理告诉他婵羽随剧组去外地出外景了,委婉的表示那边信号不太好。 季钦狠狠瞪了这位多嘴的助理一眼:“是谁告诉你,我在等她的?”助理无辜的摸摸鼻子,又听季钦几近咬牙切齿地说,“好啊——好得很!” 助理当心他火爆起来,再一脚把办公桌也给踹翻,还好没有。 季钦像吞了一千根针,无孔不入,针针刺骨。 哪怕是早起赶路,她也不可能不看手机,不可能看不到消息,除非是在消息发布前就走的人,但昨天她还说着“回家”,这显然不可能。 必定是瞧见了。 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这是该夸她乖巧大度呢,还是说当真他们之间就是简单炮·友关系,除了彼此需要时来一发之外,再无关联,因而她也没有完全把他放在心上? 再想到婵羽在床上的坦率热情,还真映衬了那句普通炮·友,各取所需。 季钦整个人都不好了,越想越闷,也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冲到深山老林让这破剧停了,再把婵羽揪回自个大床用尽十八般武艺,好好惩罚一轮。 到底还是憋住了。 他季三少爷啥时候那么饥渴了?就算饥渴,他难道还缺人不成? 接着,季钦渐渐恢复到“正常交际”模式,一掷千金,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就是再也夜夜笙箫不起来了。 季钦将其归咎于,吃惯了山珍海味,嘴巴刁得不行,家常小菜已经不能解他的馋了。 倒是这种昼夜颠倒的不规律生活,让他前段时间被养到安逸的身体先吃不消了,从胃到皮肤,纷纷没骨气的念起那人的好,怂爆了。 终于在一个月后,这破剧总算杀青,婵羽也回来了。 季钦跟婵羽好上后,也往里头投了钱,剧组人知晓这两人关系,不管先前绯闻风波如何,哪怕真撕破脸皮,于情于理于利,他们都是得请季钦的。 于是,助理就见到自家萎了一个月的BOSS,忽然跟开屏的公孔雀似的,花枝招展。 季钦去了。 他不仅去,还捎了个新宠物——早先传绯闻那位被季钦他助理整哪去都不知了,根本翻不起半点风浪。 季钦洁身自好了一月,这人就是个临时工,接到时才第一次见面,好在老实本分,在季钦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待下车时,季钦眯着眼扫过去。 “清楚该怎么做了?” 临时工点头:“清楚的,赵先生都说过了。” 赵先生便是季钦的助理。 季钦似有若无的应了声,可脚一落地,那傲慢的神色又被温柔宠溺取代,瞧的临时工一愣一愣的,阵阵发悚,却只能按剧本演下去。 季钦和婵羽第一次相见便是在杀青宴上。 季钦望去,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神色跟初见时区别不大,只是季节入了冬,室内暖气开得足,她身上的薄针织衫换成了贴身的毛衣,剥离了风衣,正显露着较好曲线。 似乎被山沟沟的破环境折磨得清减不少,脸颊没几两rou,衬的眼睛愈发明晰。 季钦带人过去打招呼,婵羽抬头,也跟着喊了声“季少”,语气平和,毫无不满,只是落在季钦耳中,那尾音似带着钩子,勾得他的心往上提了提。 季钦低低应声,入席、开桌,偶尔会回头照顾那位新宠,那些人精看看新宠又瞧瞧婵羽,思量着现在到底该巴结哪位,反观婵羽只是在最初朝季钦这瞥了眼,之后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专注吃饭。 婵羽吃到一半,去了趟洗手间,季钦回头给临时工一个眼神,那人得令的跟上,回头季钦也给自己寻了个由头,追了上去。 新宠把婵羽堵在洗漱台那边,极尽骄纵和作死的挑衅,说季钦待她如何如何好,他们俩在一起是如何如何,他腻烦你了如何如何…… 婵羽平静的听着,像个听书的局外人,时而还会礼貌的点头,在听到对方说现在陪在季钦身边的人,只有她而已。 婵羽和善的笑笑:“是吗?那恭喜你了,好好把握。” 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恶毒的话,也没有愤愤不甘。 说完,婵羽绕过新宠往外走,就见一抹影子落到脚下。 是季钦。 他倚靠在门边,懒洋洋的,又像惊醒的猛兽,恰巧逆着光,婵羽看不到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不太美好。 果然,季钦忽而低沉道:“——滚!” 婵羽加快脚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