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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情上,曹旭可没有发言权。 之后的事情也是大人们cao心,曹旭依旧过她的逃课练武,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熹平五年,在走过了一系列的程序之后,曹cao终于成亲了。 曹家也终于多了个人,曹cao的妻子丁夫人。 丁夫人与丁氏算起来虽然是远亲,但到底也是一家,因此婆媳关系倒不是很难相处。 至少对于丁夫人来说,嫁过来过日子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丁氏本就不是苛刻的人,曹嵩也向来宽容,曹cao就更别提了,他向来不拘小节,只要大方向没问题,他才懒得管太多。 至于说曹旭……这姑娘确实有点难应付,但倒也不是特别难。 只要学到了技巧,曹旭就特别好应付。 所谓的技巧,其实也就六个字,顺毛摸,玩命宠。 丁夫人不由的感慨作为一个女孩子,曹旭也真是命好,父兄都对她好的很,几乎就是有求必应了,尤其是当她知道曹旭既然还有个武师父的时候,虽然也觉得女孩子学这个有点不可思议,但曹旭既然能学,就不得不感慨曹嵩对这个女儿有多么纵容了。 可真是谢天谢地曹旭没养出特别任性霸道的性格来,否则丁夫人可得避着点这位了。 丁夫人进了门,丁氏自然也就要开始准备放权了。 之前家里都是丁氏管,但既然曹cao有了媳妇,这事情自然是要交给媳妇了。 只是这种事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曹cao成亲本应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袁绍作为朋友是一定要到场的。 毕竟守孝这种事,说起来是三年,实际上却是二十七个月,算起来曹cao成婚的时候,袁绍的孝期早过了,作为朋友他不来就有些不合理了。 可袁绍偏偏没来。 为什么? 因为他得守孝。 这不是他母亲的孝,而是他父亲的。 曹cao在这事上觉得袁绍特别倒霉。 正在事业的最好阶段呢,母亲死了,于是只好放下一切回来,这叫丁忧,好不容易看着这孝期是要过了吧,玩乐先不提,至少事业上可以出来做官了吧? 并不。 就在这当口,袁绍的父亲又死了。 得,又得守孝,还是三年,连住处都是现成的,东西也不用搬,袁绍继续在他那小屋子里待着就行了。 三年又三年,对于一个正处在人生事业起点处的年轻人来说,能有多少个三年可以耽误? 可守孝又不能不守,这种事情是必须的。 所以袁绍只好让人给曹cao送了份礼,并且对自己不能祝贺而道歉。 曹cao当然不介意这个问题,他反而很关心袁绍。 毕竟死了妈又死了爹,无父无母,这对人的打击是很大的。 袁绍还好,之前是哭的挺惨,但毕竟经历过一次的事情,这次他倒是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调节了。 这掰着指头算算,等袁绍给父亲守完孝,年龄可就是奔三走了。 这在这个年代绝算不上年轻了。 而在曹旭和新进门的丁夫人相处熟悉之前,皇帝又来了一道旨意,直接把曹cao外调做官了。 外放做官,这听起来似乎是很不错的事情,可那也得看看是往哪里放。 名义上来说,曹cao这是升官了,可他被调去的地方远离洛阳远离皇帝,又只是个县令而非一方大员,这分明就是明升暗降嘛。 曹嵩对这个消息倒是不意外:“该是蹇硕动手了,他这些天一直不安分,你打死他叔父的事情,他怎么也不可能不报复的。” 可这事先头被曹嵩想办法压下去了,这时候蹇硕就不能做的太明显,于是干脆把曹cao往偏远地方扔就好了。 到时候天高皇帝远的,他在那地方做个十年二十年的县令,这辈子也就毁的差不多了。 曹cao要外放,最不舍的人就是曹旭了。 由于曹嵩还在洛阳做官,她怎么也不可能跟着曹cao走的,可如今七岁的曹旭从来都没有跟曹cao分开过啊。 从小就不爱哭的小姑娘,这次哭的天昏地暗。 七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懂事了,从父兄和母亲这些天的反应来看,曹旭也隐约有了预感,曹cao这一走,回来就难了。 怎么能不哭呢。 不过曹旭这一闹倒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曹cao没那么多心思抑郁,感慨jian臣当道国家败坏了。 他得挖空心思哄meimei去,或者说,自从来了消息,曹家的重点就偏移的特别诡异。 他们不是cao心怎么安排曹cao出门以及上任的事情,而是得cao心把要跟哥哥分开,于是哭的生离死别一样的曹旭给哄好_(:3ゝ∠)_ 这任务挺艰巨的。 曹旭这孩子轻易不哭,可只要哭了就不好哄。 可就算曹cao挖空了心思把人哄好,真等他走的那一天,曹旭再一次呜哇哇的哭成了狗。 丁氏木然着一张脸看向曹cao:“来福又哭了,你看着去哄一哄?” 曹cao:“……” 哄就哄! 自己惯出来的meimei,跪着也要哄好! 第19章 曹cao离开对曹旭而言是个挺大的打击,为此她甚至连练武都不专心了,直到被徐昌敲了脑袋。 徐昌也不多说,对上曹旭的眼神就一句话:“自己去挥刀五百次,练不完,饭就不必吃了。” 曹旭瘪瘪嘴,但她知道自己理亏,练武的时候分神被人看出来,受罚是没得辩的,于是乖乖的拿起自己的刀站在院子里练习。 曹旭被徐昌罚也不是第一次了,曹家人见怪不怪,这时候即使有一群人在旁边守着,也没一个人给曹旭求情。 反正就算求情了也没用。 先不说徐昌特别严格,就是曹旭自己也不高兴的。 所以说,之前丁夫人感慨这一家子就那么捧着惯着也没把曹旭的性格养的很歪的时候,其实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徐昌。 要不是徐昌压着,曹旭早上天了。 曹旭心情低落了小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她多次挨罚,饭是有一顿没一顿,然后小半个过去,大小姐那娇惯的胃受不了提出了抗议。 于是曹旭得到了假期,被丁氏关在屋子里吃苦药。 丁氏私下里对徐昌就有些埋怨:“你一个小孩子,他也跟你计较那么多,张口就是五百八百的罚你,做不完还真不许你吃饭,哪有这样的呢。”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丁氏虽然也希望曹旭好,但在她看来,曹旭做的差不多也就成了,哪儿跟她较真呢。 曹旭皱着一张脸把黑漆漆的药汁喝掉,听到丁氏的话就说:“不怪师父,是我自己不专心才一直挨罚的,而且,五百次也不是很多,我好好做,也能吃上饭。” 丁氏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在这事上跟曹旭讲不通,因此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