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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刚刚笑话我。”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纪衡又想笑,好不容易才憋住了,说道:“只是觉得来福质朴可爱。” 她写的那诗……大概是诗吧,确实挺质朴的== 曹旭不信,她说道:“你别以为能糊弄我,我看出来了,你看我笑话的。” 纪衡想起曹旭之前说的话,心说这孩子不会是想要跟他打架吧? 那还得了! 想想曹旭那能跟典韦刚正面的武力值,纪衡表示他还不想找死,因此连忙说道:“我只是心有所感,突然想起一首诗来,要不我告诉你,下次你先生再让你写,你就念给他听?应该是能通过的吧。” 曹旭点点头:“那你说吧。” 纪衡说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记住了?” 也就二十个字,曹旭当然记住了。 不过她有些嫌弃:“你这个,听起来也没高明很多啊,我觉得还不如我写的呢,而且你眼神还不好,什么疑是地上霜嘛,我就不会分不清。” 纪衡:“……先不提眼神好不好,反正你就这么说吧。” 曹旭点头:“好吧,不过如果没通过怎么办?” 纪衡连忙说道:“没通过你再来找我,我一直帮你想办法,直到你通过为止!” 各位后世的大大们对不起了,你们就当救人一命做好事吧qaq 纪衡表示他真的不想跟曹旭打架_(:3ゝ∠)_ 然后第二天的时候,曹旭就把纪衡说给她的诗念给郑先生听了。 于是曹cao当天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自家meimei带着好几个砚台坐在他房里等着他。 曹cao看看曹旭再看看那砚台,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啦?” 曹旭指着那几个砚台问道:“哥哥觉得,哪个更好?帮我选一个吧。” 虽然心中疑惑,但曹cao还是给曹旭选了一个,然后才问道:“怎么想起来选砚台啦?你那里的砚台坏了?” 这也不对啊,曹旭的东西用坏了当然有人帮她换好,哪里需要她自己cao心。 曹旭说道:“郑先生今日砸了砚台,我想着给他换个新的算赔礼。” 曹cao眉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来了:“你做了什么?” “郑先生让我写月亮的诗,我今日交了一首给他……” 于是曹cao就懂了:“你这次是写了蛤蟆还是蚊子?” “都没有,”曹旭很诚实的说道:“我给他写了其他的。”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先生听了我的诗之后特别开心,他一个劲的夸我呢” 曹cao:“……” 郑先生终于被你的青蛙跳坏了脑子吗?居然夸了? 曹cao再问的时候,曹旭就把纪衡教她的诗背了一遍。 曹cao自己品味了一下觉得还不错啊:“虽然言语简单朴实,但意味深长,既简单易懂又不失回味,越读越有感觉,郑先生开心到砸砚台了?” “不是的,”曹旭解释道:“先生一开始一个劲的夸我,然后又自己哭,一边哭一边说,他终于把我教出点成果来了,对得起孔圣人,人生都圆满了。” 曹cao:“……” 果然郑先生是被他meimei逼疯了吧? 然而这还没完,曹旭继续说道:“然后显示就问我,这诗是我写的么?我说不是,显示就砸砚台了。” 曹cao:“……” 心疼郑先生! 人生的大起大落啊。 不过…… “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写的?” 曹cao觉得这诗写的很好呀,如果是古籍上的他肯定看过,毕竟他看的书比曹旭多多了,没道理曹旭知道的他不知道吧? 可曹cao并没有听说过这么一首诗,因此他想着是不是有其他人帮曹旭写的,只是,写诗的人是谁? 曹旭也不隐瞒:“纪衡告诉我的,他说下次先生再让我写月亮,我就把这首诗给先生,先生一定会通过的。” 郑先生确实通过了,然后差点没被曹旭气的背过气去。 曹cao觉得他大概是明白纪衡的意思的:“你让人代替你写也就算了,先生问起的时候你就直说了?” 曹旭点头,半点没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父亲说要诚实啊,这种事犯不着撒谎,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拿了别人的文章冒充自己写的。” ……所以说,既然如此的话,你当初就别把那首诗给郑先生看啊! 人家那刚觉得人生圆满呢,你就来了这么一出。 只是砸个砚台而已,曹cao觉得郑先生的涵养可真是够好了。 正说着呢,那边有人过来找曹旭,传话的意思就一个。 明天不用上课了,郑先生气病了,得休息几天。 曹cao对着曹旭一脸无奈:“你干的好事。” 曹旭:“说实话也是错吗?” 曹cao已经不想解释了。 你说实话是没错,但你说实话的前提错了啊! 再一次的心疼郑先生_(:3ゝ∠)_ 不过郑先生回去休息了,曹旭这里倒是不用cao心了,至少不用cao心写诗的事情了。 然后没多久,朝廷给曹cao的任命也下发了。 曹cao因为平定黄巾的功劳被封济南相,他又被外放做官了。 济南相说起来是相,但是如果单纯从行政区划分来说的话,其实他是相当于一郡的。 之所以是济南相不是郡守之类,因为济南为封国,而不是郡县。 但总体来说,曹cao被迁做济南相,应该还是升官了的。 而且和之前被调顿丘令的时候不同,济南这地方不错,因此也算是一件好事。 曹旭当然也是为曹cao高兴的,可高兴之余包括曹旭在内,曹家上下都有些担心。 做济南相确实是好事,可济南位于青州。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说吧,黄巾乱起来的时候,青州也是重灾区之一,可以说是被黄巾破坏最严重的地区,济南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谁都不好说。 而且,不仅仅是济南是否遭到破坏的问题,要知道曹cao自己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他很清楚,黄巾看似被平定,但实际上因为黄巾本身的组织缘故,它并不是可以击败之后就算结束的事情。 他们会迅速的转化为匪贼,继续作乱一方。 显然,这如果不是规模特别大的话,朝廷不可能全国都派兵镇压围剿的,此时的朝廷也没有那样的力量。 国家到底还是衰弱的。 因此作为黄巾的重灾区之一,济南不仅仅是遭受破坏的问题,曹cao去了之后会不会遇上纠结成群的黄巾匪贼,这都是说不好的。 于是本该是一件好事,却又平添了几分凶险。 丁氏甚至想过让曹嵩想想办法:“要不我们不去济南了,去什么地方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