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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那一招算是想通了?” 吕瑶点头:“嗯!最近和父亲对练了好多次,算是终于找对路子了。” 吕布的有些招式并不适合吕瑶,但吕布本人的眼界和水平都是在的,和吕瑶一起研究,帮助她改进,然后给她喂招之类的,完全没有问题。 曹旭笑出来:“若是连奉先都认可了,那我自然是放心啦。” 吕布或许在很多事情上都可以打马虎眼,但唯有在武艺的事情上,他是半点不含糊的,他以自己的武艺为傲,自然也不会给吕瑶来虚的,到时候平白丢人现眼。 曹cao在开始为明年的袁绍做准备,从目前来看,袁绍已经不太安稳了,最近冀州比较有名的四大将领的频繁调动,且多是想东面和南面,也就是曹cao这一面进行调动调整,已经说明了袁绍在为此做准备。 不过大家都知道袁绍暂时不会动手,至少今年不会动手。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袁术的影响的话,现在则属于,袁绍想要动手也没法动手的情况。 因为冬天快要到了。 边境的异族就像是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鲜卑人过去了还会有匈奴人等着,就算匈奴人也走了,那还会有乌桓人在冲着你微笑。 总之甭管今年外面要来的人是谁,总之是一定会来人的。 袁绍如今的地盘虽然很大,且都是最战斗力最强的几个州,但也有一点比较苦逼。 除了冀州以外,其他全都在边境啊! 啥幽州啥并州的,每年都有让人头大的异族蹦跶,因此袁绍这种时候是绝不希望开战的。 曹cao也不会贸然开战。 或者说,对于曹cao来讲,比起现在和袁绍开战,他更愿意再等几年。 兖州徐州虽然也都是好地方,但毕竟不是啥武力值爆表的地区,如果划分一下的话,幽州并州那才是真正的战斗力爆表。 再加上之前打下的豫州。 豫州如今一大半都归属曹cao。 然并卵,别以为这是啥好事,早说了豫州被袁术祸害的几乎名不聊生,曹cao对着豫州压根没啥喜悦的心情,他的感受只有两个字。 头大。 治理豫州真的是一件非常艰难,且需要花费巨大的代价,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的事情,大概此时的豫州唯一能够笑看的,也就是隔壁的司隶了。 ……虽然豫州情况差,但咱们至少还有人啊。 司隶那地方,别说是人,鬼都见不着。 可以说此时的曹cao更多的是被豫州给拖累了,但曹cao又不能不要。 治理豫州只是短痛,可要是丢了豫州,那就是长痛啊! 显然曹cao是要选择短痛的_(:3ゝ∠)_ 再说了,豫州原本也是物产丰富的富饶之地,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只能说是袁术太能作。 如果嫌弃豫州的话,考虑下颍川就属于豫州? 再加上曹cao的老家其实也在豫州呀,老曹家可不就是沛国谯县么。 所以说,不管曹cao多么的咬牙切齿,他最后还是得把豫州捏在手里,并且还要把这一块给治理好。 于是如今的豫州刺史不是别人,正是糜竺。 当然,糜竺的豫州刺史四个字前面还要再加一个字‘兼’,曹cao也清楚糜竺不是个适合干刺史的人选,因此他让糜竺做豫州刺史,只是暂时兼任,方便糜竺在豫州做事而已。 但甭管怎么说吧,总归就算这时候袁绍不来和曹cao干架,他明年也是一定会来的。 越是拖延情况对曹cao就越是有利,这一点显然袁绍也是很清楚,因此他绝不会给曹cao留下太多的时间。 因为袁绍的缘故,这一年的青州显然不可能继续轻松了。 但更加不轻松的其实还在后面。 曹嵩的身体不好了。 曹嵩上了年纪之后其实一直大毛病小毛病不断,只不过他们家毕竟有钱,请得起名医用得起好药,平日也是怎么好怎么养,因此曹嵩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一直都很不错。 只是今年入秋的时候小病了一场,但也是老毛病的样子,吃了点药,好好调养一番,似乎也就好了。 直到秋天的尾巴上,曹嵩再次病了,且这次的情况看起来很严重。 一时之间曹cao也顾不上什么袁绍什么豫州了,父亲病重,他和曹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曹嵩的身边守着他。 曹嵩看起来确实苍老了很多,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眼睛也不如年轻时那么明亮,明显带着老年人的浑浊,再加上此时在病中,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好,因此就更显老态。 曹cao上前问道:“可请大夫来看了没有?” 旁边丁氏说道:“早前已经叫人来看过了,只是说还是老毛病,不过这次严重一些。” 人年纪大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病症,身体的衰弱也是难免的,曹嵩这种情况也不算很特殊。 曹cao在床前拉着曹嵩的手说道:“父亲有什么需要的,不管是要人要是要东西,尽管说,家里没有的就差人告诉我,定给父亲寻来。” 曹嵩倒是很看得开的,他摆摆手说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已经寻了青州最好的大夫来么?我知道你孝顺,你这小子小时候叫我cao心,长大了总算没有很让人失望,你比我要出息,做了好大的事情,看到你和来福都好,我就安心了。” 曹cao连忙道:“父亲万万不要这样说,昂儿的孩子还小,您上次不是还说,要等她出嫁,给她添好大一笔嫁妆,绝不比来福当年差么。” 曹嵩这话说的太像是看破生死的遗言,曹cao顿时就很紧张。 曹嵩没搭理他,其实到了他这个岁数,这种事情早就看清了,更何况他身体一直都不好了。 他招招手让曹旭过来,然后拉着曹旭的手说:“我从小就疼你,原本你更小一些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你以后会不会过得不好,毕竟你这性子也是叫人担心的,有时候也会想着,我当初就不该那么宠着你,哪怕是压一压你的性子,也总能给你磨了些棱角,免得嫁人以后日子不好过,不过现在我倒是安心的,伯瑾是个好的,这些年他待你的种种我与你母亲都看在眼里,当年我还反对,觉得他们家门第低了些,如今倒还是你母亲的话对呢。”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不由得就有些喘,因此停了一下才继续说:“我自己的情况自己也清楚,其实刚入秋那一回我就觉得要不好了,没想到却是虚惊一场,也算我运气好,可这事总不能回回都这样的,来福,我只盼着你们兄妹友爱,日子也过得好就是了,如今你们都是让我放心的孩子,唯一叫我挂念的也就是你们的母亲了。” 听到他这样说,丁氏顿时落下泪来,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怎么就突然说这些话了,也别想太多,照你说的,上回不也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