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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差到极致。 半空中终于出现了新的判定卡。 两张无效判定卡——2号判定卡和5号判定卡;一张就是3号那张拿破仑的诗歌; 还有一张是全新的判定卡: im; sfg。 秦茶低头一看,之前自己从3号手里抢过来的判定卡已经不见了,她把新的信息记下来,然后抬眼去看,12号已经开始输入房间号“03”,9号脸上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又绝望的神情,长羲抱着她往门口走,没有人回头看,秦茶就偷偷瞄了一眼。 3号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镜子,然后他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3号挣扎着跑开,而镜子依旧如影随形。 紧接着,镜子里面的3号走了出来,他甚至挂着和3号一模一样的恐惧到扭曲的表情,脸上挂着的汗珠都在相同的位置——他完全就是3号的镜像复制体。 除了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 “好孩子,别看。” 9号走在最前面,12号跟在长羲后面,他看着秦茶的大眼睛,身后那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让人汗毛竖起,不用看画面,就能够想象到画面的残忍。 12号反手一拉,“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们沿着二楼的楼梯下到一楼的客厅,1号胖子那一队已经在沙发边挨着吃rou了,看见他们,1号喊了一声: “嘿!”他热情地招呼,“你们进去好久啊,我们都出来两天了。” 大家首先互相看了看人数,现在客厅只剩下8个人。 11号的女人又在那里阴阳怪气,“哦,死了两个呢!呵,你们互相巴不得对方早死呢!” “你住嘴,”胖子吆喝,“你们快过来吃饭,要饿坏了吧?” 红烧的大锅rou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有着诱人的光泽,汁多rou香,只看一眼,对于饿了好几天的他们,那锅rou简直是人间美味、世间珍宝。 然而秦茶却轻微地皱起了眉头,然后她固执地从长羲身上爬下来,扯住他的袖子,任性地撒娇,“大叔我不吃那个,要吃面,我要番茄鸡蛋面。” 胖子还想说什么,长羲已经长腿一跨,直接迈入了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离着客厅沙发虽有些距离,但完全不阻碍视线和说话交流。 “这真是!”胖子瞅着长羲大嗓门,“不相信我胖哥的厨艺嘛!” 12号疲惫地扶着周吉洛坐到他们旁边,然后笑着解释,“他宠孩子,很宠。” 胖子语重心长,“孩子不能宠,一宠就熊。” 可是人家把孩子当童养媳地宠,这是未来老婆,他要是有媳妇儿,他也这样死命儿地宠。 这个时候,半空中出现了新的提示: [一轮游戏结束,本轮逃生密码“dobro”。] 现在已经有两个密码了,秦茶坐在流理台上,叼着一片切好的番茄,用牙齿咬着它往嘴里挪,三两口吃完,一边空出手掏出笔记本,继续把新的信息记下来。 长羲刚把面下了锅,回身看见秦茶小小的身子乖乖地坐在那认真记笔记的模样,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子完全把她笼罩在自己怀里,然后他低头,伸出舌头舔掉秦茶嘴边的番茄汁。 细细地一点点吃完她嘴角的东西,舔完了他还不起身,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跟秦茶鼻尖对着鼻尖,他亲昵而笑眯眯地说,“小萝莉,你真的很甜呐。” 那嗓音带着勾似的,低沉而魅惑,他近在咫尺的眼睫毛长的逆天,温热的气息席卷所有的感官,而嘴角湿漉漉被舔过的酥麻痒痒地一直爬到心里去。 秦茶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脸又热又红,她身子有些发软,半靠在他怀里。 “哦~”长羲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嗓音带笑,“原来我的小萝莉喜欢这个调。” 什么调?!撩而已!谁不会! 秦茶沉默片刻,然后抬头雷厉风行地亲了一口长羲的侧脸,特别淡定地说,“对,挺喜欢的,奖励你。” 而刚从密码提示中回神的众人:……卧槽!!!! 长羲难得愣了一下,秦茶紧接着一本正经地说: “大叔,面糊了。” ☆、第20章 鬼火点灯(八) 长羲盯着秦茶,稍微出神,片刻之后他弯起嘴角,有些邪气放肆地笑起来。 “好孩子,”他伸手按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也侧脸亲了亲她的脸颊,缠绵而流连的,连声音都撩人得不像话,“我很喜欢,奖你的。” 周围所有人再次:……卧槽卧槽卧槽!!!当他们是死的吗? 而这个时候,烛台上三根蜡烛亮了起来,8号男人刚好站在壁炉旁边,他耷拉着眼,很没有精气神地瞅着台上的铭牌,然后慢吞吞地一字一句念: “3号,王冠亦,杀手;5号,安玉,警察;13号,傅中岳,杀手。”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拉了回来。 算上第一轮游戏,那么到现在为止,已经死去两个平民,两个杀手和一个警察。 “呵,这下子好玩了,”11号女人讲话的调子永远都像是在暗讽着什么,听起来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现在看起来,每一个身份死的人数都挺均匀的。” 死得均匀,就证明他们接下来的厮杀会更激烈。 大家的脸色并不好看。 “好了,”胖子三心二意,仍然不忘大口吃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与其在这里担心受怕,还不如赶紧地吃饱睡好,等一下就要进下一轮游戏了。” 此时秦茶坐在流理台上,侧头看了一眼9号孕妇。 当时3号王冠亦写的是周吉洛,然而周吉洛并没有死,按照规则来说,3号是杀手,那么可以肯定,周吉洛应该是警察。 秦茶看着12号,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秦茶开始推测—— 如果12号是警察,那么下一轮他就不会写周吉洛的名字,如果他是杀手,也无法杀掉周吉洛,所以下一轮游戏至关重要。 秦茶拉着长羲咬耳朵:“下一轮你谁的名字都不要写,乱写一个。” 》》》》》 下午四点,秦茶准备跟着大部队去衣帽间找衣服洗澡,长羲突然面色痛苦地按住胸口,然后跪倒在地上。 地板是木质的,这一声又闷又响,刚准备进衣帽间的秦茶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就比意识先行一步,飞快地跑到他旁边。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