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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羲提起秦茶嗓音含笑,“还在睡。” 这白婉舒就不干了,一直努力当透明人的她忍不住破功开口,“不是说等我来吗?” “是。”长羲把做好的早餐放进恒温箱里,然后洗净手,“我待会出去一下,你照顾她。” 白婉舒:“?” 安陵阳有些为难,“哥要去哪?那个,结婚的事情外面闹得厉害,哥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给我安排记者发布会,”长羲拿着大毛巾给自己头发擦干了水,他的动作很慢,总有几分魇足过后疏懒至极的味道,“白婉舒?她醒了你让她起来吃早餐。” 他指了指之前用过的恒温箱,“在里面,冷了就再温一下。” 白婉舒被指的懵逼:“所以我过来是因为、我要伺候秦茶吃早餐?” “照顾艺人起居——”长羲说,“你要用‘伺候’这个动词,随你。” 而后他就进了卧室。 白婉舒留在原地咬牙切齿,“怎么办,想打他。” “……”安陵阳敷衍地安慰,“其实哥人还是很好的。” 白婉舒很怀疑:“是吗?” 安陵阳点头,“对啊对啊,哥给的工资最多,多到让我大部分时间看着哥都觉得他最可爱。” 白婉舒完全无言以对。 在卧室换完西装的长羲半蹲在床边,秦茶睡得很熟,他先前帮她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她都睁不开眼。 长羲微微低头,缱绻地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然后伸手轻轻地拂开她凌乱的碎发。 “早安,”他看着她的脸庞,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我的茶子。” 长羲走了之后,白婉舒看着十一点半了,果断进了卧室。 卧室是非常大气的简约黑色风格,秦茶苍白的小脸蛋和白色衬衫在黑色被面上就显得格外突出。 白婉舒近了看,才看见秦茶露出的锁骨那一片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她同情地“啧”了一声,然后叫秦茶的名字,被艰难叫醒的秦茶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白婉舒眼尖地发现对方醒了,然后迅速开启吐槽模式,“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报警了。” 尚在状况外的秦茶模模糊糊地应:“啊?” “看你身体的受虐程度以及昏睡不醒的状态,我完全可以去告越长羲他性/虐待。” 稍微清醒的秦茶从床上爬起来,这一动,露出了锁骨以下一下片皮肤,同样惨不忍睹。 白婉舒冷漠脸:“哦,这种状态……折腾很久吧?昨晚开始估计就没怎么停吧?早上还来……他真不怕精尽人亡哦?” 白婉舒说着说着就觉得总有几分不对劲,想了想,她迟疑着,“不对……我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她看了一眼秦茶。 “……!!!”终于反应过来的白婉舒指着秦茶一脸不可置信,“卧槽,你不是十二点过后就会消失吗?所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秦茶沉默不语的模样自己想象了一下,立刻觉得三观尽碎。 白婉舒捂着心口站起来,“我去给你拿早餐……我需要静静……我需要时间重塑一下三观……在这一刻我对越长羲是肃然起敬的……这他妈的是人?卧槽……” 吃过早餐的秦茶看着白婉舒仍然陷在自己吃惊的想象中不可自拔,于是友好地提了个问题转移注意力。 “昨天我们有被拍到吗?” 提到这个白婉舒霎时清醒了。 “你要不要看看新闻?”白婉舒一脸严肃,“要不是顾忌越长羲,这新闻会写的更难看。” 秦茶低头看了一眼白婉舒手机页面,什么踩人上位投机取巧,什么影帝闪婚结婚对象成迷,什么疑似袭吻女子修成正果引发社会不良模仿…… “你这一辈子都打上越长羲的印记了,”白婉舒语气很沉重,“你们实力相差太多,以后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别人都记不住你的名字,他们只知道你是越长羲的老婆。” “没什么人看好……你们认识的经历明面上看起来十分令人诟病……” 看完报道的秦茶很淡定,“这不是挺好的么?” 她收拾碗碟,长羲留给她热好的牛奶和鸡蛋粥,非常清淡,但味道极好。 “不是说黑红吗?我觉得我挺红了。” 白婉舒:“……” “至于越长羲的老婆……”秦茶抬起眼,那目光磊落又干净,“我觉得这个称呼比我的名字好听,我听着心里很舒服。” 白婉舒:“……哦。” 好像很有道理完全无言以对。 倒是秦茶奇怪起来,“长羲呢?一大早就不见了。” “他去开记者发布会了,”莫名其妙被秦茶说服的白婉舒生无可恋地回答,“谁知道他又会乱说些什么?” 秦茶:“多少点?记者招待会大概在多少点?” 白婉舒在微博搜,恰好开始。 这个记者招待会开得很急,但万人瞩目,人来得非常齐,越长羲也非常干脆,刚一开始,就直入话题。 “我结婚了。” 记者哗然—— “所以你承认在民政局被拍到的是你本人对吗?” “奉子成婚吗?为什么结的这么急?” “家里人知道吗?支持吗?” “据说你妻子是你电影首映上突然袭吻的那位,你们之前认识吗?还是真的是一见钟情之后闪婚?” “准备举办婚礼吗?” “感觉像是被逼的,越影帝你看起来并不开心,发布会也没带妻子来,所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民政局是我本人,”长羲双指扣在桌子上敲了敲,话筒清晰地把声音在宽敞的回厅里放大了,“静一下,有点吵。” 所有的声音瞬间一静。 “我爱她,就结了婚,这个逻辑有问题吗?” 所有人:……没毛病。 “不带她来是因为她在睡懒觉,而我再不开发布会安陵阳准备疯了,这个逻辑有问题吗?” 所有人:……没毛病。 “关于一见钟情,”他站在那,眉目是大家熟悉的冷淡,但眼角眉梢却让大家明显地感觉到,今天的他心情很不错,“我追的她,追了很久,袭吻?这个事不存在,她调皮给我惊喜,我一直在偷乐,这种事情不要拆穿。” 破天荒地好讲话,所有人都惊呆了。 “最后一个,”长羲抬了手腕稍微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利落地总结,“不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