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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苹拿起酒杯与他共饮,两人一来一往喝了十来杯,桌上菜肴却没吃上几口已经微醺,周苹嫣红的脸颊更显红润。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周苹感觉轻飘飘的,思想变迟钝,赶紧盖上酒杯投降,“我真不能喝了。” 齐定范也醉了,不只因为酒,还有美人。 见她半醉,他过去扶她上床,可触到她温暖体温欲望即止不住,俯下身深情的吻住樱唇,瞬间天雷勾动地火,被欲望浇灌得炙热的唇舌开始疯狂的交缠,扭动的身躯开始互相摩擦,“碰”一声交缠的两人推倒椅子交迭在地上,互相磨蹭腹下被火焰燃烧的yuhuo。 “喔,娘娘好香,全身都好香!”男人痴迷的扯开女人衣物,将丰乳上的樱点塞进嘴中用力的吸吮起来,把自己下身的粗硬逗得硬梆梆,直往女人下腹磨去泄欲。 “嗯……嗯……”周苹yuhuo焚身,痴迷得说不出话,yin秽的张着腿、挺着下腹的湿润隔着衣布磨蹭男人裤档中的粗硬棒子。 齐定范忍不住体内的烧灼,一把拉下女人亵裤,压着她,拉下出裤档中的roubang,用被情欲冲灌得迷蒙的神智顶开她的双腿,僵硬得粗长的roubang子往她湿滑的rou缝猛力插了进去。 他一进去女人就像被雷电击到一般尖锐呻吟,“啊……”下腹被他充斥的快感立马环绕神髓,周苹疯狂地扭动,要他用力地穿刺给她满足。 男人整支roubang都在女人体内,伏起身快速的抽插,退出又抽插,插得女人在他体下yin叫,喷出了好多水。 “啊……嗯……”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1 将军想换什么体位?(高H) “嗯……”周苹被交缠的男子穿刺得如痴如醉。爱上一个人和他zuoai的感觉的确不同,腾云驾雾,多了内心的契合更使人陶醉。 周苹一径的自己掉落入这个爱的漩涡,完全不想齐定范对她是否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满心想着自己进宫所受的冷落,愤慨难平,这让她更牵系齐定范的人。 这回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她要被爱,也要跟着一个自己真正爱的男人,她已经不希罕当什么娘娘了。 “娘娘上得了厅堂,又上得了床,秀外慧中。”男人只要下身舒服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来,尤其像齐定范这种没有妻小,没有很多性经验又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男人最容易勾引。 齐定范的赞美更使她无从怀疑,无从拒绝他对她的感情,想他有朝肯定会带她离宫,远离那个一点情爱都没有的冷宫,追求女人渴望的幸福归宿。 美丽的幻想使周苹沉入男人刚烈的性爱索求,一切都是无限美好,rou体的交合酥麻入心,迎合他的冲刺,两人水火交融。 再怎说齐定范也都上过青楼,青楼女子虽然无情爱但也都敬业,相较之下,齐定范往周苹身上奋勇进退一阵子,两人没有变换姿势男人就有点不再亢奋,他想着来点新鲜的,瞬然将女人像煎鱼般翻过身,周苹娇羞的怔住问:“将军想换什么体位?” 这问句让她自己yuhuo焚身,想起在宫里敬事房时间到就来催促时常不尽兴,出宫真好,在床上没有被限定时间,想多陶醉就能多陶醉。 忽然她想起梧戚找她的事?说实在她并不想蹚浑水,但想入宫皇上也不过对她好那几个月,而且好那几个月一个月也就宠幸她三、五次害她连个子嗣也没,后来一个一个妃子进来,新人换旧人,她就没再见过皇上了。 她倒要看看为何那个许才子有办法让有一大堆女人挑的皇上独独大白天去她那里?她美色过人吗? 还是她床上功夫了得? “娘娘怎失魂了?”齐定范从后面cao她,她静静的除了喘息剧烈一点呻吟都没有,实是,她全身飘然,只是在她人家,她怎说都出身尊贵,如果传出去她多么yin荡怎听啊。 当然她和齐定范偷情之事绝对不能传回宫里。 齐定范cao着像猫儿趴着的周苹,明明cao了很多久了,这女人却不叫爽,男人的自尊有些受损,他继续加足马力,用力用胯下已经酥麻的roubangcao着湿滑的roudong,看着她菊廷兴奋随着他的插入抽出收缩,心花荡漾,举手双手将两瓣雪白的臀扳开,看着女人充斥欲望的rou体,一支手指钻啊钻就钻进菊花洞里,继续像钻子一样继续往里面钻进,钻到整支指头都在里面继续绕,绕着她的肠子,使她肠子好似痉挛得要打结了。 “啊……”周苹终于忍不住腹中的酥麻娇吟出声,“嗯……嗯……” 粗棒撞着yin洞,菊xue又被他这样一直抠,周苹再矜持也矜持不住,感觉齐定范又将一支指头挤进去撑开她后庭,更激烈的感觉冲击她,“啊……” 她受不了了!她要叫啊!他前后抽刺撞击xue口的两团小rou,酥麻得登峰造极。 “呜……”齐定范酥麻的看着周苹忸怩叫爽yin意充斥心田,往女躯奋战得浑然忘我,看她漾出一波波yin水,忍不住弯下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舔去,舔到自己rou根酥麻得里面沸腾的浆岩好像快喷出来了,他只好叫出声发泄,叫得房间里不只荡着啪啪春声,还有两人快慰的呻吟。 周苹感觉男人舌尖软绵绵的舔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四肢麻然得都快趴下去,双腿被羞耻的yin水流得湿答答,再也没有矜持,被逗乱的房都是想被男人cao爽的快感。 周定范忽然抽出rou根,快感喷泄出去,灼热的浆液喷洒在周苹的臀沟上,周苹以为齐定范到了,岂知他利用jingye的湿滑将那只大roubang刺进她的后庭,登时她后庭好似唰一声撕裂,痛得她哀号起来,“啊……” 男人听见女人叫喊,脸上满是兴奋的yin笑,双手紧攀她的腰际往自己撞来套住roubang,女人将roubang狠狠埋至入底,硬梆梆的rou杵将她体内的rou壁摩擦得舒麻。 刚才被大roubang插得疲乏成圆柱状的xue口恢复原来的隙缝,在兴奋中喷出白液在床褥上,男人抚摸着女人xue口残留的潺潺的yin液绕着圈,把女人xue口那两团小rou球搓得肿胀,拉扯得女人酥麻得一直喷水。 齐定范这才知这女人内心多么的饥渴,可以湿成这样。 “啊……将军你要cao死我了,我好爽,好爽,水快流完了,全身没力了,全肿了。”周苹不知自己被齐定范插了几百次,再也忍不住一直叫床。 齐定范被女人的呻吟刺激得想喷不愿喷,直想将一直忍着不叫春的她cao到趴下去。他将女人骑上去,像在疆场骑马一般,直直跨坐在趴着的女人屁股上,用他的巨杵上下的蹂躏她。 “啊……”被男人骑得酥麻的周